书城军事夕阳下的星条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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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文化与经济——21世纪强国法则

纵览经史,人类文明是文化和经济的创造者,在人类第一次开始有意识地劳动时,文明便降临地球,而在长期的发展和磨合中,经济出现了,然后是文化。它们之间距离是那么短,以至于我们能认为文化和经济是一对孪生兄弟,他们一起牵引着人类社会走向一个又一个高峰。因为他们的天生性,世人往往会忽视他们的发展,但事实是,正是文化与经济塑造了人类所有的文明。就近代来说,经济被放到首要的地位,衡量一个国家强盛与否,都要看经济状况,但就未来来说,经济独领风骚的局面会改观,因为人类意识到,沉淀在精神财富中的文化更能保证我们稳定发展,经济固然重要,但没有文化的融合,它会变得不理智、不健康。未来的世界里,我们需要文化与经济的共同繁荣,如此才是良性循环的过程。

文化强国的现象可以上溯到上世纪80年代,日本势力极大膨胀,美国相对削弱,很多学者认为,这是两个世界,两种不同文化的比较。就现在来说,日本这个东方传统文化国家是胜利了,但由于文化的非独立性,日本文化实力上升后,又与美国文化大融合,成为别具一格现代日本文化。但在日本经济与美国的角逐中,日本文化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哈佛大学教授傅高义在他的著作《日本名列第一》的认为,日本讲究和注重团结、合作、和谐、一致的文化,使日本国家与企业、企业与企业、企业内部雇主与雇员等成为一个“命运共同体”,整个日本是个“日本公司”,上下左右团结一致,使日本在与美国和其他国家、地区的贸易等经济竞争中具有更强的竞争力。

甚至有人认为,经济竞争越激烈,文化实力就越能起作用。专家认为,未来世界的竞争很大程度上是文化结合经济的整体性竞争。现在这样的论断被彻底证明了,纯正的文化与经济是实力的表现,就传统文化大国来说,在竞争中的优势会更加明显,因为深厚的文化沉淀会给经济一剂良药,让经济更快更稳地发展。

就亚洲来说,在21世纪前后的长足发展,正是因为其深厚的文化底蕴,一时间,“亚洲文化”、“亚洲价值”、“亚洲奇迹”成为世界的焦点。无数的政客、社会工作者、专家学者纷纷撰书立说、发表言论。他们企图在深层次洞悉亚洲文化经济的本质,从而审视自己,取长补短。但在文化之外,依然有一种不和谐的声音,因为亚洲经济发展中出现了某些让人不愉快的东西,最明显的就是1997年前后的金融危机。在短期内,有人对亚洲经济重新审视,但在亚洲文化上,依然没有降温。而美国“911事件”的爆发,无疑是人类文化发展上的一大败笔,但纯正的文化,温和的文化因素依然在世界发挥重大作用。文化冲突一度表现得的严重,但世人对文化与经济生活发挥作用的预感更加强烈了。无意识地探测到的潜规则说明,文化与经济是人类肢体的一双脚,它在不停地运动,带人类走向远方。

在高科技发展到一定高度时,经济的增长会变得不理智,很明显,本世纪初的全球性金融危机就是一个有力的证明。美国经济过度依赖科技等各方面的创新,而忽视了健康文化对社会的影响力。从这个角度说,美国“沦丧式”的文化已经变质,它对美国经济行为百害而无一利。当前,有很多人在研究文化与经济之间的关系,在众多的研究成果中,我们能发现,文化在决定国家、民族和个人的经济命运方面起了决定性的作用;文化因素使一些国家、民族和个人比其他国家、民族和个人更为成功。这一点也是长期以来人们接受的一个理论。中国过去30年的飞速发展就是一个非常有说服力的例子。

根据我的观点,在未来的经济发展中,文化不仅仅会体现在历史层面上,它会渗透到每个自然人身上。就目前来看,社会活动中,“人”不再是纯粹按市场信号行动的理性“经济人”,而是处于特定时代和社会关系中的“文化人”。

因此,人们的价值观念、社会心理以及文化传统、风俗习惯等文化因素构成经济活动的背景,并通过影响经济活动主体的精神状态、思维方式、行为方式进而影响经济活动的效率。

德国社会学家马克斯-韦伯曾指出,新教伦理所孕育的时间观念、勤俭观念、天职观念、信用观念等,作为经济伦理,为资本主义经济发展提供了文化上的支持。他在《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中说:没有企业家阶层,就没有资本主义的发展;而没有道德宪章,就没有企业家阶层;没有文化信仰,就没有道德宪章。

由此可见,创造近现代资本主义文明的,首先是一种价值取向,一种理念和精神。在知识经济时代,文化对经济发展的先导作用将进一步凸现出来。尽管对韦伯这一观点存在很大争议,但他从分析资本主义发展的精神实质入手,凸显了文化背景对经济运行的重要性,引起了人们对经济发展的文化环境和背景的深入思考。文化因素对经济发展的影响具有双重性,健康积极的文化观念推动着经济的发展,如改革开放以来中国人思想的解放、观念的变革以及开放意识的确立极大地扬起了中国经济的活力。另一方面,陈旧、保守、封闭等消极的文化观念往往阻碍着经济发展。因此,对历史形成的文化环境和文化传统需要进行理性的分析。

当前,文化对经济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专家估计,在未来的一个世纪里,文化会成为经济系统的制造者和保护者。以科学技术为例,在西方国家,60%的经济价值来自于科技,而无形的创新产品更是维系经济的重要力量。科技新兴行业中的比重更是惊人,科学技术正在成为第一生产力。我们可以这样认为,未来能抓住科学技术创新的企业将会是商场上胜利者,而是个国家拥有得天独厚的文化底蕴,在经济建设上会事半功倍,赢在起跑线上,这就是未来世界强国的黄金定律。

1990年,西方著名经济学家皮特提出了经济发展四阶段,它们分别是:要素驱动阶段、投资驱动阶段、创新驱动阶段和财富驱动阶段。他认为,当前人类正处于创新驱动阶段,这一阶段的明显特征是:以技术创新为经济发展的主要驱动力。从以上可以看出,所谓创新驱动阶段,就是以知识产业为经济主产业的阶段,知识创新为经济发展主动力的阶段,也即今天人们常说的知识经济的阶段。而知识经济之后的财富驱动阶段,意味着第三产业将进一步分化,其中的自然产业、精神产业和社会产业将逐步成为经济中的主产业。支持经济时代的到来会进一步促进世界经济的文化因素的提升。所谓“知识经济”,有是文化为主体的高文明经济,它更具有平等性、和谐性和调节性。

未来经济的发展脉络已经展现在世人面前,在学界盛传的“文化与经济强国”的观点一次又一次地被事实证明。我们之所以说美国整体实力在衰退,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美国各方面的文化的沦丧,美国特有的“简捷”文化经受不了时代的考验,在无数次的挣扎之后,“美国病”暴露无疑,它让我们想到的太多太多。正是美国病造成了过去文化与经济的对立,造成了一切服从于赤裸裸的经济的局面。

随着社会的发展和进步,文化需要有新的发展和创造,需要弘扬原有文化中有利于社会发展的有价值的因素,淘汰那些落后、僵化、有碍社会进步的成分,建立起新的文化体系充分发挥自己的功能和作用,通过文化教育等途径,提高劳动者的整体素质来改造和发展生产力,促进社会的经济增长。在观念上保持进步和创新的国家将是世界的领跑者,如果我没有说错,建立在深厚传统文化基础上的国家将更能做出有进步意义的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