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两次,是一次。令狐逍遥,你松开我。”我知道我拗不过他,但我还是拗,我不是听不懂他胡言乱语些什么,但我没心情再听,我真的受了很大的打击,比以往任何一次被男人欺骗被甩都严重,我发现自己真的是个傻子,轻轻松松被人家骗了,还给人家数钱,乐乐呵呵把自己骗了,还给自己办嫁妆。难道我的心意不够坚决吗,难道我的感官全部颠倒错乱了?被宇天绝故作出的动情蒙蔽了,被他故意喝醉酒做出来的挣扎矛盾的样子收买了,被他亦爱亦恨的占有征服了?我不懂,我真的不懂,我不懂为什么这个时候我还是觉得宇天绝他应该爱我,不应该是今天我看到听到的这样!
“你终于承认了!我果然没有猜错。”他如梦初醒。
“我承认了什么?”
令狐逍遥压抑地跟我强调,“你曾经就是爱他的,也一直在爱他,否则挥剑恩断义绝当日转身离开无极神教的时刻那两滴泪便不会偷偷落下!你可以不承认,我也可以帮你欺骗你自己!可是冰月,别骗自己了,你根本没有失忆,你只是用失忆来逃避你和宇天绝的过去,你悔恨自己当初的过错才用失忆的方式重新靠近天绝。别忘了,我和天绝都被你骗过,你的戏演绎得再逼真,我们依然认得出你还是你,我们看破不点破,但心里清清楚楚!”
“哈哈哈,哈哈……”我笑出来,五脏六腑都隐隐发痛,“原来你们一直都是这么看待我的,哈哈,你们太聪明太智慧了,我太低估你们了!没错,我是没失忆,现在我承认了。是我自己太傻,以为装一装你们就相信了,我还真是天真烂漫呢!现在大家既然摊牌,你们想怎么样,我悉听尊便。”我含恨地瞪着他箍住我的手,轻蔑道,“麻烦你把抓着我的手拿开,我跟你说句实话,我对男人的碰触很反感,请不要随便伸出来恶心我!”
令狐逍遥身体一滞,表情僵在脸上,见我做出极端恶心状,双眸蓦然一沉,抓住我提起就压制到□□,膝盖克住我踢动的腿,按得我一动不能动,我便拿出泼妇的德行发飙地大骂:“你想怎么着,想征服我还是想上我?想上就趁热,明儿个被你的好兄弟毁掉你可就没机会了!来呀!有种你来呀!”
他用力捉住我的手腕,举按倒我头部两侧,他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很热,他的胸口猛然下沉贴住我的,他上我下的驾驭姿势让我不禁嘴硬的同时惊骇得紧闭双眼,气得浑身颤抖,以为他决意要将我怎样了,可他并没有怎样,只是告诉我,“冰月,我不会侵犯你,何况!何况朋友之妻不可欺……”
“朋友妻?你不觉得,这太讽刺了吗……”
“我一定不会对你用强的。何况,你喜欢的是天绝。”说完这两句,他的手脚终于松开,我懵懵地睁开眼睛,直直对上他幽暗深邃的眼底,那么美且迷人的眼睛,闪烁着烦躁不堪求之不得的苦恼光亮,霎时,我停止谩骂,也不再动弹,眼眶猛然一热,眼泪呼拉拉地就往外翻滚。可我用力拿袖子一抹,憋了口没发言语的气,什么都不说,从逍遥居跑出去了。跑出门的那几十步里,我还听道他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迟疑不定地安慰,“你要相信,天绝确实重新爱上你了,但愿他不会对你……否则他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