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菲特教你怎样在股市中自省——重要的不是知道什么,而是清醒地知道自己不知道什么
能做股票的人大都不是文盲,但是“哲”盲却不少见。这里面的“哲”指的是哲学,在古希腊,哲学就是“爱智慧”。爱智慧、有智慧的人成为“精神贵族”,在现实社会之中,他们也是受人尊敬的一族,而他们多数也是那些“衣食无忧”的贵族,当衣食不忧时,人们能追求的莫过于见多识广,在“精神”上的领先。
我们的哲学教育在一代人中没有深入人心,是教育的一种失败。许多人认为“哲学课”就是“政治课”,课本也极其枯燥,没有什么人对“哲学”这样一门深邃的学问感兴趣,更多的人感兴趣的是去学习一门能挣钱的手艺。
学习一门手艺没有错,就像许多人认为的学习了技术指标就学会了炒股,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利润,如果失败,还应继续加强技术学习,就像赌博者要研究如何赌赢的技术,彩民要研究如何中彩的技术一样,其实他们都没有认识到本质的问题。
而认识“本质”正是哲学的研究目标。
只要你在对一个事物做“本质”思考时,你就是在做“哲学”思考。在股市之中,我们每一个人都处在“盲人摸象”的过程之中,每一个人描述的都是“某一方面”的真实感受,但是没有人能看到全部的真相,只是有的人用平台来发表言论,有的人敢于说而已,我们一定要确定自己的见解,哪怕很朴实,很一般,都是正确的。无论在哪个方面,都要从实际出发,树立自己的观点,不要人云亦云,不要陷入“陷阱”不能自拔。
有人问巴菲特:你是如何走到现在这一步,成为比上帝还富有的人的?
巴菲特回答:“我怎样走到这一步说起来也很简单。我的成功并非源于高智商,我相信你们听到这一点一定很高兴。我认为最重要的是理性。我总是把智慧和才能看做是发动机的马力,但是输出功率,也就是发动机的工作效率则取决于理性。那么,为什么一些聪明人在做事情的时候却不能获得他们想得到的结果呢?这涉及习惯、性格和气质等方面因素,涉及行为是否合乎理性,是不是自己在妨碍自己。就如我说过的,这里每一个人都完全有能力做我所做的任何事情,甚至做比我多得多的事情。”
巴菲特还说:“在经历过几次这样的失败后,我终于记起了我曾经从一位高尔夫球手那里得到的忠告,他说‘熟未必生巧,但熟能生腐。’因此从那以后,我调整了我的策略,并开始以中等价格买入上等企业,而不是以上等价格买入中等企业。对一个普通人来说,只要有三家公司的股票就足够了。理由是基于一常识:买的股票越多,你越可能购入一些你对之一无所知的企业。而通常你对企业了解得越多,你对一家企业的关注越深,你的风险越低,收益就越好。选择少数几种可以在长期生产高于平均效益的股票,将你大部分资本集中在这些股票上,不管股市短期跌升,坚持持股,稳中求胜。实际上,我看到许多企业在依靠专注取得第一桶金之后又把挣到的钱浪费到了多元化的领域,最后又回到了起点。不要担心短期价格波动,既然一个企业有内在价值,它就一定会体现出来,问题仅仅是时间。而世界上没有人能预测出什么样的股价。同样,做企业也有上上下下,如果我们不像一般人一样,企业有点问题就放弃,稍有一些起色就得意,而是长期地苦心经营,那么,每一个人都能取得经营上的成功。短于5年的投资是傻子的投资,因为企业的价值通常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充分体现,你能赚到的一点钱也通常被银行和税务局瓜分。同样,做一个企业,也要有耐性,世界上只有20%的创业企业能坚持到5年以上,但通常坚持下来的企业都有很好的回报。”
巴菲特的长盛不衰绝非偶然,他的思想、智慧我们切不可以等闲视之。但令人大惑不解的是:在现实中,很多人将巴菲特的思想智慧拒之门外,宁可效仿追随二三流人物的所作所为。不幸的是,伯特兰·罗素对于普通生活的观察又在金融界中神奇地印证了:“大多数人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去思考,许多人真的这样做了。”
市场里面众多的人,在不断地痛苦尝试着各种失败。就像一个故事中所讲的:
有一个国王和一个波斯奴隶同坐一船。那奴隶从来没有见过海洋,也没有尝过坐船的苦。他一路哭哭啼啼,战栗不已。大家百般安慰他,他仍继续哭闹。国王被他扰得不得安宁,大家始终想不出办法来。船上有一位哲学家说道:“您若许我一试,我可以使他安静下来。”
国王说道:“这真是功德无量。”
哲学家立刻叫人把那奴隶抛到海里去,他沉浮了几次,人们才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拖到船边。他连忙双手紧紧地抱着船舵,人们才把他拖到船上。他上船以后,坐在一个角落里,不再做声。
国王很为赞许,便开口问道:“你这方法,奥妙何在?”
哲学家说:“原先他不知道灭顶的痛苦,便想不到稳坐船上的可贵。大凡一个人总要经历过忧患才会知道安乐的价值。”
不是所有人都深刻理解稳坐价值投资船上的安乐价值。有一些投资者领会到了投资价值的益处,于是可以在股市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