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 a mugger sues his elderly victim for defending herself ... jam the switchboard of the district attorney’s office. When your university is pressured to lower standards until 80% of the students graduate with honors ... choke the halls of the board of regents. When an 8-year-old boy pecks a girl‘s cheek on the playground and gets hauled into court for sexual harassment ... march on that school and block its doorways. When someone you elected is seduced by political power and betrays you...petition them, oust them, banish them.
So that this nation may long endure, I urge you to follow in the hallowed footsteps of the great disobediences of history that freed exiles, founded religions, defeated tyrants, and yes, in the hands of an aroused rabble in arms and a few great men, by God’s grace, built this country. If Dr. King were here, I think he would agree.
Thank you.
汉语回放(彭琪淋译)
我记得我儿子五岁的时候,向幼儿园的小朋友们这样解释他父亲以什么为生,”我的爸爸“,他说,”总是扮成别人。“我演过的人相当多:有《旧约》和《新约》中的预言家、几个基督教圣人、不同民族和世纪的将军、几位国王、三位美国总统、一位法国红衣主教和两位天才人物,当中就包括米开朗琪罗。如果你们要重新粉刷天花板,我也可以尽我所能去帮助你们。总是有许多不同的人物涌现出来,我不能确定要讨论他们中的哪一个。现在,我想我就是要讨论的这个人。今晚的拜访使我突然想到:如果上帝赠与我天赋,让我可以通过那些伟人的心灵和思想与你们取得共鸣,那么我现在也想用同样的天赋,使你们与自己的自由意识、自由思想以及你们自己决定对错的指向针联系起来。
葛底斯堡纪念碑举行落成仪式的时候,亚伯拉罕·林肯说到对美国的看法,”我们正从事一场伟大的内战,以考验这个国家,或者任何一个孕育于自由和奉行上述原则的国家,是否能够长久地存在下去。“那些话被再次印证了。我相信我们又一次处于伟大的内战中,这是一场文化战争,它将迫使你们用与生俱来的权利去思考和说出驻留在你们心灵深处的想法。恐怕你们不会再相信你们内心冲动的自由、不会再相信那些使这个国家从荒野变成传奇之地的事,我们回到正题吧!
大概一年前,我成为了全国步枪协会的主席,那是一个给持有和携带枪械的人们提供保护的协会。我竞选职务并当选,现在我就职了。我为媒体充当枪靶,它们曾经说我”荒谬可笑“、”招摇撞骗“,说我是一个”有脑损伤、衰老疯狂的老头子“,说法多种多样。我知道,我很老了,但是我肯定,上帝,不会变老的。当我成为那些针对第二次自由权修正案的人的靶子的时候,我意识到枪并不是唯一的争论点,不,问题远比那个严重得多。我已经意识到一场文化战争正风靡全国,在这场战争里,充满着奥威尔似的狂热,某些受欢迎的想法和言论是被授权的。
例如,1963年我和金博士一起为民权游行--早于好莱坞发现它的流行趋势。但是当我去年告诉一位听众:白种人的自尊心是和黑种人、红种人及其他人种的自尊心一样正当合理时,他们说我是种族歧视者。我一生中与许多卓越的、有才干的同性恋者工作过,但是当我告诉一位听众,同性恋权利不应该超越你的权利或我的权利的时候,他们说我憎恶同性恋。我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服军役,反对轴心国,但是在一次演讲中,当我在挑选无辜的犹太人和挑选无辜的持枪者作类推的时候,我被认为是反犹分子。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决不会举起握紧的拳头反对自己的国家。但是当我要听众反对文化迫害的时候,他们却把我当做是蒂莫西·麦克维。从《时代》杂志到朋友和同僚,他们基本上会说:“你怎么敢讲你真正的想法呢?你这是在使用未经授权的语言。”但是我不怕。如果美国人民相信政治的正确性,那我们可能还是依附于英国王室的乔治国王的臣民。
在马丁·格劳斯的书《理智尽头》中,他写道:“在几乎每一个人类活动的领域,哗众取宠的荒谬行为都很快地被当成模范树立起来。似乎有来自不同领域的新惯例、新规则、新的反知识理论有规律地强加在我们身上。在这种形势下,国家动荡不安,美国人知道有种莫名的东西正在侵蚀国家的基础,使思维在区分真理和谎言以及正确和错误的时候变得含糊不清,他们不喜欢这样。”让我举一些例子。
在俄亥俄州的安提亚克学院,年轻男生想要和女生有亲密举动,他们必须在每个阶段都得到口头允许,这个过程包括从亲吻到抚摸……所有这些都在已经印好的学院规章里阐明了。
在新泽西州,尽管全国有几位病人被牙医--这些牙医隐瞒了自己是艾滋病携带者的事实--感染而死亡,但是州政府专员宣布那些检验结果为阳性的医生“没必要……没必要……”告诉他们的病人他们已经被感染了。在威廉姆和玛利学院,学生们试图更改命名为“部落”的校队的名称,因为这名称有可能冒犯当地的印第安人,却发现真正的弗吉尼亚首领其实很喜欢这名字。在旧金山,政府要员通过了一项法令,旨在保护扮装癖者在工作中穿异性服装的权利,以及变性者在变性手术期间,被提供单独洗手间的权利。在纽约,懂一点儿西班牙语的小孩子都被送到双语班,仅仅用西班牙语学习读、写、算,就因为他们的姓听起来是西班牙裔的;在宾夕法尼亚州的葛底斯堡,数千人因反对奴隶制而丢了性命,校长正式为黑人学生设立了隔离宿舍。啊,我知道……现在禁止入内了。
金博士说过“黑种人”,吉米·鲍德温和参与游行的大多数人说过“黑人”,但现在是禁忌了。就我而言,带符号的身份让我很尴尬,尤其是“纯美国人”。我发誓,我就是“纯美国人”,碰巧又是和米尼孔朱苏人有血缘关系的同胞。站在我妻子一方来看,我的孙子是第十三代“纯美国人”--大写“美国人”。
最后,就在上个月,大卫·霍华德--华盛顿公共议政员的领导,在跟同事讨论预算事宜时用到了“吝啬”这个词。当然,“吝啬”意味着小气或过分节约,但是几天后霍华德被迫在公众面前道歉并辞职。正如专栏作家托尼·斯诺写道:“大卫·霍华德被解雇是因为公职人员中有人是傻子,首先他们不知道吝啬这个词的意义,其次他们不知道怎样使用字典去查词义,事实上他们要求霍华德为他们的无知道歉。”
所有这些意味着什么呢?这意味着从吩咐我们想什么,逐渐变成了吩咐我们说什么。所以接下来就会吩咐我们做什么,这是不久就要发生的事了。在你们宣称你们是自由思想的拥护者之前,请告诉我:为什么政治正确性起源于美国的大学?为什么你们还要继续忍受?你们应该与这些想法作辩证,为什么你们要屈服于他们的压制?让我们实话实说吧!在这里你们有谁认为你们的教授能说出他们真正的信仰?对政治正确性的迷信统治着理性的殿堂,这吓死我了,你们也吓了一跳吧。你们是最棒、最聪明的人。你们在美国学术界肥沃的土壤里、在查尔斯河畔知识的城堡里,你们是精英。但我不得不承认,你们以及你们在全国的同龄人是自康克德·布里奇以来,最顺应社会规定和在政治上保持沉默的一代。一旦你们承认并容忍这一切,那么,以你们父辈的标准来看,你们就是懦夫。
还有一个例子。当今,不止在一所重点大学里,研究第二修正案的学者和研究人员被警告说:要绝口不提他们的研究发现,否则他们就会丢掉工作。为什么?因为他们的研究可能会破坏大城市市长的待定诉讼,这些诉讼可以设法从枪支制造商那里敲诈一大笔钱。我不在乎你们对枪支的看法,但是如果这样的事不能使你们震惊,你们就会让我感到震惊。如果不是你们,谁会保护自由思想的素材?如果你设想一下,拥有思想自由和言论自由的士兵放下武器并求饶:“不要杀我”,那么谁将保卫学术界的核心价值?
你讨论种族不意味着你是种族歧视者;如果你看出两性之间的差别,并不意味着你是性别歧视者;如果你用批判的眼光看教派,并不意味着你是反宗教人士;如果你接受但不颂扬同性恋,并不意味着你是一个憎恶同性恋的人;不要让美国的大学继续充当新麦卡锡主义这一猖獗的流行现象的保温箱。
但是你们能做什么呢?要怎样战胜无处不在的社会镇压呢?其实,答案一直在这里。36年前,当我和马丁·路德·金及20万民众站在华盛顿林肯纪念堂的阶梯上的时候,我就已经明白了。我们只需反抗!当然是要和平地、彬彬有礼地、非暴力地进行反抗。但当被告知要怎样思考,说什么或者怎样表现的时候,我们不会那样,我们反抗镇压和指责个人自由的无价值的社会规章制度。我从金博士那里学到了令人敬畏的反抗的力量……他从甘地、梭罗以及任何一位引领拥戴真理、反对权力的伟人那里学到的这些。我们有与生俱来的反抗精神,我们与反抗精神有着天生的血缘关系,正是这样的精神把茶叶倒入波士顿港,把梭罗送进监狱,使我们拒绝坐在公车上的黑人区,有胆量反对越南战争。本着同样的精神,我号召大家用强大的反抗精神去抵制削弱我们个体自由的流氓权威、社会规章和繁重的法律责任。但是要小心,它会伤害你们。反抗精神要求你们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金博士站在许多露天阳台上。你必须时刻准备被侮辱,在今天也要忍受像蒙哥马利警犬和塞尔玛高压水枪那样的袭击。你必须乐意体验不适的感觉。我不是在抱怨,但是我自己多年的社会行动主义,已经让我成了他们花名册中的常客。
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几年前,我听说过一个名叫艾斯提的叩门者,他正在销售一张叫《警匪杀手》的光盘,这张光盘的内容是有关庆祝伏击和谋杀警察的。正在销售这张光盘的不是别人,正是世界上最大的娱乐巨头--时代华纳。全国的警察都义愤填膺,理所当然地,至少有个警察被谋杀了。但时代华纳蓄意设法阻止言论,因为这张光盘对它来说是棵摇钱树;媒体拐弯抹角地谈论这件事,因为说唱者是黑人。我听说时代华纳在比弗利山要开股东大会,那个时候我持有一些股票,所以我决定去参加。我在那里所做的事就是反对我的家人和同事的意见,我要求发言。对着安静的房间里的至少一千名美国股东,我简单地朗诵了《警匪杀手》的全部歌词--每一个邪恶的、粗鲁的、教条的词语,“我把12个计量器锯掉了、我把汽车的前灯关了、我要把一些弹丸打碎、我要把一些警察干掉……”
情况更糟了,非常糟糕,我不能把剩下的部分读给你们听。但请相信我,房间里满是震惊的、僵硬的、煞白的面孔。时代华纳的主管们坐立不安,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鞋子,他们痛恨我所做的一切。然后我又念了一段取自一部充满种族歧视的电影中的令人恶心的歌词,歌词里艾斯提幻想着鸡奸阿尔和蒂帕·戈尔的两个12岁的侄女。“她的屁股对着我……”好了,在这里我不会把我读给他们听的再读给你们听。我想说,我在一片沉默中离开了那里。当我把歌词读给在外等待的记者团听的时候,他们当中一人说:“我们不能把那些发行出来。”“我知道”,我回答道,“但是时代华纳正在销售。”
两个月后,时代华纳终止了与艾斯提的合作,华纳再也不会邀请我参演它的电影,我也不会从《时代》杂志那里听到好的评论了。所以,反抗意味着你必须愿意采取行动而不仅仅是纸上谈兵。
当一个劫匪辩驳说自己是一个正当防卫的年迈的受害者,你们就应该把地方检察官的办公室挤得水泄不通;当你们的大学因不能满足80%的学生能以优异的成绩毕业而被迫降低标准时,你们就应该把学校董事会的办公大厅团团围住;当一个8岁的男孩因为在女孩的面颊上轻轻吻了一下而被拖进法院时,你们就应该在学校游行,把门道都堵住;当被你们投票选举出的人受政治权力诱惑而堕落,背叛你们的时候,你们就应该给那些人递请愿书,罢黜他们,驱逐他们。
为了让我们的国家能与世长存,我建议你们跟随历史上伟大反抗精神的神圣步伐,释放流放者,拥有信仰,打败暴君。当然,还要与广大平民及少数伟人共同努力,在上帝的恩典中成就这个国家。如果金博士在这里,他一定举双手赞成。
谢谢你们。
演讲人简介:
WillFerrell(威尔·法瑞尔)编剧,演员
代表作:《失落的大陆》《家有仙妻》《制片人》《婚礼傲客》《王牌大贱谍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