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没事,你起来吧。我先出去了。”
忽然想起来昨夜缠绵,不恋的脸上不自然的有两朵害羞的红晕,她低着头着急的退出了司空舞的房间。
“咦,她怎么了,忽然脸红,而且?是想起来了吗,怎么没什么反应呢?”
司空舞看着门被不恋胡乱的关上,说实话他的心里不爽。
按常理,一个女孩处女身没了,是不是该有什么反应。
可不恋的表情,真是很平常,平常的让他觉得很不对劲。
是哪里不对劲呢,是因为她没像那些因为和他发生关系就找机会敲诈他的女人那样,也不像处女没人那层******后哭哭啼啼,所以他觉得浑身不自在吗?
他想着,下了床走入浴室,人进入了那有着按摩功效的大浴缸里面,闭着眼睛好好想想不恋的反常行为是为了什么?
楼下,不恋匆忙的走进一个房间,然后找到浴室,快速的洗澡穿衣。
当一切做完了后,她走进厨房准备早餐。
切着菜的时候,她的脑海还时不时的蹦出昨夜的香艳镜头。
“哎呀。”
忽然,她的嘴里发出了一声惊呼。
她下意识的将手指头放进嘴里准备将那因为菜刀切刀而流出的血吃进肚子里面。
因为她有些贫血,她可不想浪费血。
“你怎么回事?”
可恶,司空舞一进来就看到不恋切菜切到了手,还看她就那样胡乱的发呆。
他将她拉到客厅,从客厅的一角的抽屉取出了药箱,这个药箱平常没机会使用,现在好了,接连两天都派上用场。
“你?”
不恋的手在他的怀里,他抱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给她裹伤。
她傻傻的看着他。
“闭嘴。”
啊,他的声音可以不可以别那么大声啊,她都觉得耳朵要承受不了这么大声的咆哮了。
相处这么多天,他第一次这么凶恶的冲着她吼叫。
她低头,觉得很委屈,她只是想问他干嘛要她闭嘴呀,这样也有罪吗,居然不准她说话要她闭嘴。
替她将手指上的伤清理干净也包好了纱布,仔细的检查确定没事了之后,司空舞才松了口气,将药箱归回原位。
而不恋果然乖巧的没说话,并且低着头。
“你低头做什么?”
他不喜欢她这样低着头,好像是他欺负了她一样。
欺负两个字滑过心头,的确,是他欺负了她没错。
哼,还有脸问她干嘛低头,她生气,她伤心,可是她不要他看到她这个懦弱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她没力气去发火了,何况失身也不是他一个人的错。
谁叫她受不了美男的诱惑,唉,想想昨晚上自己还配合他的动作和他亲热就超级汗颜。
什么时候她相信了男色也能诱惑人的真理。
以前总以为美色,美色自然是女人,不然怎么古代有祸水红颜的说法呢。
现在看来,男人一样能让女人疯狂,不行,不准想他了,再想下去真要成色女,她可不喜欢自己色他,因为反过来肯定她吃亏。
为什么吃亏,很简单,如果和他做那些事情做多了,她是女的,怀孕的苦她一个人承受,说得不好听,也有可能去做人流手术,唉,那样肯定痛死了。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回答我的话?”
司空舞瞧着不恋,她的反应太奇怪了,闷不吭声的。
“想,想什么,没想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想什么了,你多心了。”
跳出他的怀抱,笑话,一定要和这个家伙保持距离,不能再被他诱惑了。
老天保佑呀,千万别让她因为昨晚的那次被诱惑才和他上床而倒霉的怀孕,千万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