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天气来比喻此时的心情,那么可心的心就是那被冰封万年的寒冰下的冷。
左傲忽然的漠视和敌意,让她对他摸不着头脑,是的,她一直对他不够了解,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到现在还不清楚。
默默的收拾了东西,看着左傲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楼梯间,她走回厨房,将锅碗瓢盆都洗干净,将桌子和客厅都打扫妥当她才走上楼回到自己的客房。
这几****请了人将‘魅’重新装潢了一番,如今整个别墅都充满着朝气温馨和甜蜜的氛围,很可惜现在她却开心不起来。
楼上左傲回到自己的房间,现在他没有任何的闪失,平安的到了房间,他掩上门,走到床边,忽然想起什么他来到浴室,凭借对别墅的格局的了解开了浴室的灯,轻易的开了浴室的水,当那氤氲的气流飘起,他若有似无的看到了什么?
模糊的影子,他好像看的见一些,他的视力今日这是第二次看到东西,虽然模糊可跟刚刚在客厅的时候不一样。
这次他庆幸眼睛要恢复了,他会好好惩罚那个保镖的。
恨意总是那么不经意的飘然心间,有时候挣扎多过他对可心的喜爱,男人喜欢男人是罪过,爱情虽然不分国家不分年龄,难道连性别也可以忽略吗?
不是爱,他不可能爱上他的保镖,那是老头子派来的人,他不能去喜欢,尤其可心是男的。
他的拳头如雨点般洒在浴室的光滑的墙壁上,他的拳头开始有着血痕,他自己是否有感觉?
光着身子来到浴室外面,找到了酒,他疯狂的喝酒,现在只有酒精能麻醉他的意识。
酒一杯又一杯,他的身体好像有些醉了,可他的心却不醉,很清醒非常清醒的提醒他嘲笑他借酒浇愁的愚昧行为多么幼稚可笑。
夜半钟声到客船?
这里不是船,他的视线仍然模糊,但是能看的到大致的东西,呵,能看见的话他应该庆祝。
他摇晃着身子出了房间,身上的水珠早已经在他喝酒的时间内干了,只是他不觉得夜有多么凉?
来到了可心的房门外,“他”应该睡了吧?
他推开了可心的房门,习惯了有“他”的体温,习惯了怀里有“他”的存在,他今夜不想睡是因为“他”吧,所以他过来了。
他准备抱着“他”睡。
推开了房门,因为他的视力没完全的恢复,他只能看到可心的身影,呵,“他”也没睡呢。
他笑着将“他”的身子揽入怀中。
可心呢?
她吓坏了,老天,他怎么进来了?
她太大意,怎么会忘了反锁上房门了,糟糕透了。
怎么办?
刚刚洗过澡,才换上一套,哦,女装的睡衣。
惨了,这件睡衣很性感,怎么办?
头发也忘了戴假发,呜呜,他看不见是没关系,可他摸得到啊,她哭丧着脸,秀眉拧起。
这个家伙,居然喝酒了。
谢天谢地,虽然她讨厌他喝酒,可是因为他喝酒了他应该不能知道她是苏可心吧,保佑别让他发现她是女滴。
不然一切的努力全部都要泡汤,更别提将他拐去左爷爷那里向左爷爷报到了。
左傲打量着自己的贴身保镖,贴身保镖,顾名思义,吃穿住行都和他一起。
藏身在那男装下的瘦小身躯?
和那美丽却冷艳的俏脸究竟是“他”太过阴柔绝美?
还是“他”根本就是个女子?
“他”引起了他身体里面邪恶的因子,他对“他”很感兴趣……
是因为自己醉了吗?
眼睛睁得大大的,努力希望自己看的真切点。
没错,他看见了,这是个女人。
货真价实的女人,难道不是苏可心?
苏可心是男的,而现在在他怀里有些颤抖的是个小女人。
那这个女人是谁?
这个美丽的拥有着魅惑人心的眼神的女子,这个拥有着魔鬼身材的惹火美人是谁?
左傲借着酒意向她靠近,即使无法虐那个“他”,先占有“他”的情人,呵,这个女子是“他”的情人吧,OK,请接招……
昨夜,左傲醉了。
她来不及戴假发,她来不及变装,那么无法抗拒的,那么胆战心惊的,那么的一切都那么的奇怪的发生了?
可心抱着自己的身体,看着躺在她床上的男子。
他刚毅的脸,像刀刻出来的俊脸,是那么的让她着迷。
他昨夜和她,他们发生了关系。
她羞涩的大胆的看着他,因为他睡着了,她才可以如此恣意的打量他。
昨夜很意外,她毫无预警的被他压倒在床上,他吻着她,带点粗暴带点惩罚带点疯狂的吻她……
昨夜的画面让她羞不可抑,赶紧起身准备在他醒来前变装,他看不见她的身体也看不见她的容貌,应该不会知道昨夜是自己和他发生了关系的。
自己得要在他醒来前想好理由,理直气壮的告诉他,昨夜他不是和她有发生亲密的关系,而是和她的朋友。
她到了浴室洗澡,身体仍然有着不适感,可是幸福和苦涩同事袭上心头,她居然成了左傲的女人。
呵,这就是幸福。
可她是见不得光的,这就是苦涩。
心情复杂的洗完澡,走路还有些踉跄,因为昨夜他太疯狂,让她有些招架不住,但是她庆幸的是在他进入她身体的时候有些体贴,这样就足够了,使得她胆怯的心开始容纳他的巨大……
不想了,昨夜那些种种就藏在心里,永远当成是秘密,永远不会被揭露的秘密。
洗完澡,她擦拭着长发上的水珠儿,尽快的弄干来,然后快速的在他的面前变装,她偷偷的打量他,紧张的担心他是否会醒来,还好。
她成功的换装成功了,在她觉得一切危险解除的时候,站在窗前,才不到一秒,身子就被搂入了他宽厚结实温暖的令她心跳加速的胸膛。
“你?”
他不是还没醒么,怎么会?
可刚刚她穿衣服的时候他明明在睡的,他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左傲的视力没完全恢复,现在他凭着感觉知道是天亮了,他摸着怀边的床位?
怎么会?
昨夜和他温存的女子呢?
没人在,那熟悉的香味,让他着迷心醉的香味的主人不在了。
他着急的起身,他感觉到窗前站着“他”。
他将“他”的女友给玷污了,“他”站在窗前是要向他兴师问罪吧。
也好,在“他”兴师问罪前,他想重温下“他”在他怀里的感觉,尽管此时他的心很复杂。
昨夜那女子,他看得真切,那长发飘逸的让他爱不释手,她的肌肤她的身体那么契合的在他怀里和他共舞着激情……
当他释放了所有热情后,他沉沉的睡了个香香的觉。
这是他抱着可心之外的抱着另一个人睡觉能睡的安稳的引起了他好奇心的女人。
“她在哪?”
他开口询问可心。
“啊?”
可心一阵慌乱,他问的她是指谁?
她一下子不明白他的话意所指?
“昨夜和我睡觉的女人,她在哪?”
他耐着性子问可心,但是在可心听来,他的声音是暴躁和带着怒气。
“她,哦,她回去了,因为她是我的朋友,我会代你向她道歉的。她不会介意的。”
可心慌乱的找着话语回答,然后她加了个不介意。
“是吗?第一次就被我给毁了,她会不介意,那你的朋友也真是很大方,改天请她再来这里,在我失明前,抱着她睡觉比抱着你睡觉舒服多了。至少她可以替我暖床,不像你那么木呆。”
暖床情人?
难道他将昨夜的自己当成了他的暖床情人,那是否可以,自己晚上当他的床伴,白天当他的保镖,这样不是一举两得,可以堂堂正正的靠着他,和他在一起。
晚上睡觉也不用那么心惊胆战的要在胸前裹着白布。
“那,我晚上就将她找来,然后你,你是准备让她当你的暖床情人,是不是这个意思?”
她小心翼翼的开口,希望他的答案是YES,而非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