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傲握着苏可心的下巴,他的眼睛慵懒中带着冷厉的锐利光芒。
他说:“你想我怎么惩罚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我的贴身保镖呢?”
他的手心透着不寻常的温度,苏可心的脸在这如同白天那么亮的沙发中,在他的盯视下,她感觉自己的脸有着种陌生的热。
是脸红吗?
心跳也不规律了起来,这是在面对其他男人的时候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
但是他好像比她还烫,怎么会呢?
他也脸红吗?
苏可心抬眸对上他冷冽的眼。
他好像有着虚汗在冒。
苏可心放开握着钢笔的手,迅速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的温度,然后又赶紧试探的摸了摸他的额头的温度,他好像傻眼了。
没被人触摸过额头吗?可能是吧,她猜想。
啊,他的额头好烫。
“你发烧了,快回楼上躺着,我给你找感冒药,还有,还有湿毛巾。”
左傲不耐烦的皱着他那俊挺的眉,又不是第一次感冒,在美国每次感冒他都是忽略,等感冒自己好,但眼前的他的保镖没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比他还着急的推他上楼。
他还没惩罚苏可心的擅自做主找情人的事情,怎么还被“他”推着走。
是因为感冒了,不想动了,人也变得懒了吗?
当他想自己觉得是这么回事的时候,苏可心已经将他扶到了他的楼上的卧室。
并且给他铺好床,他看着这个手忙脚乱的保镖。
“你几岁了?”
他稍微调整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慵懒的问着在那里倒来温水和拿来湿了的毛巾的苏可心。
吓,他怎么问这个?
苏可心傻了一会,是不是感冒的人都喜欢说胡话呢,还有心思问她年龄为几岁。
她感冒的时候不会啊,她感冒的时候喜欢躺着或者啥也不想吃的。
看着手中的药,她是不会吃药的,但是现在感冒的人不是自己,是左傲,不能和自己比的,他的身子可是关系着整个左氏企业的存亡,她不能小掉以轻心。
记得老爷爷说过:“心儿啊,委屈你去保护我那不孝的孙子,他的脾气不好你多忍着点,我们左家就他这根独苗了,你要时刻记得以他为第一,为上帝,为天,为地,一切以他为主,我老头子也就老来可以得到点安慰了。”
说实话,左老爷爷的身影好凄凉的,坐在轮椅上不能动,白发苍苍的,唉,好孤独啊。
她不忍心拒绝,所以重重的点头一定全力以赴万死莫辞的保护好左傲。
“想什么那么入神,药拿走,我休息休息就没事。”
左傲看苏可心又在那里走神,真不知道“他”怎么能当保镖,一副娘娘腔,这样的小子以后想娶老婆估计没几个人愿意嫁的,一点安全感都没有,看那瘦弱的肩,随时要被风吹倒似的。
不自觉的多看了两眼苏可心在心中揣摩着。
“啊,没,没什么,你,你刚刚说什么?”
苏可心不好意思的用拿着一板感冒药的手摸摸头,憨傻的逗人模样引来左傲的笑。
他笑起来真好看,苏可心认真的在心底想。
“你这样怎么当保镖,什么警觉心都没有,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里面还这样拖拉没半点危机意识就给我滚蛋,我让你把药扔掉,我不需要那药。”
左傲忽然有想捉弄“他”的冲动,故意凶狠的说道。
可惜,这个时候的他比较弱,说起话来没半点威胁。
“不可以,我才不扔,还有我没有不认真,这里今天很安全,我开始有检查,你是病人,你必须吃药,不然你怎么去上班,自己的身体不顾着点,你怎么够资格去管理你的下属呢。”
苏可心说的头头是道的,让左傲没的反驳看着“他”的走近。
“我想睡觉,罚你给我暖床。”
既然现在说不赢“他”,那他干脆用行动强势的拒绝吃药。
这么大的人怕吃药,还是左氏企业的大总裁,说出去谁会信啊。
苏可心眼睁睁看着左傲抢过她手里的药扔到房间角落的娄子里面。
水倒是就口喝了一口,然后一下子将她拉倒在床上,压着她闭上眼,就直接说他想睡觉,罚她给他暖床?这,这……
她不敢动,对着天花板无声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