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裴逸的表情十分严肃,甚至可以称的上是狠戾。
王志心里一惊,马上又开口说:“应该很快就会有新的消息!”
裴少这个人一直都是带着浅浅的笑意,就算生气脸上仍是保持着笑意,看到他脸色铁青也就是上次齐瑶打他那回,而这一次的脸色比上次更甚,可以想象,这次肯定又有人要倒霉。
琼浆玉液里的豪华包房内,司徒迟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喝着酒,房间内乱哄哄的,一群人有打牌的、有唱歌的还有跟女人调情的。他刚打了几圈牌,觉得无聊自己一人来喝闷酒。
屋里的女人穿的都很清凉,有几个在司徒迟身边转来转去却不敢过来,像司徒迟这样的男人动不动就谈生论死,眼看他现在心情又不大好,没人敢过来触他的逆麟。
司徒迟不是没看到那些女人,只是没有对他胃口的女人,最近不知怎的,胃口太刁,或是看清了那些女人的本质,虚荣外加虚伪,他有兴趣才怪。
门被推开,司徒迟手下第一大将二虎匆匆走了进来。二虎生的虎背熊腰,走进来就像只熊的体魄,脸上带着煞气,还有道吓人的疤,****上他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角色。
“少爷,刚刚得来的消息,今晚有人刺杀裴家少奶奶!”二虎刻意压低的声音听起来阴中带着血腥味。整日在黑帮血拼中生活的男人,就算他和颜悦色,跟普通人也是不同的。
“乔沐希?”司徒迟下意识地问出口。
二虎有那么一刻的呆滞,少爷一向记不得女人的名字,怎么这次说的如此顺口,他没有把司徒迟和一个已婚女人联系在一起,给自己的答案是那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是裴家的人。
“她现在怎么样?”司徒迟问着人已经站了起来。
“她没事,被人挡了一刀!”二虎答道。
司徒迟又坐下来,酒杯又捏在手中喝了一口,“怎么回事?给我说说!”
二虎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司徒迟冷笑道:“有趣,人先给我控制起来!”
第二天,乔沐希一大早就去了公司,秦拓的事她很感激,联想到之前对他的敷衍又觉得愧疚,只好在他的新公司筹办上尽力了。
刚工作没多久,齐瑶一脸严肃的表情没顾上敲门就走了进来,“乔总,司徒迟带着不少人说是要找您!”
司徒迟?他来干什么?她问:“人呢?”
“我们的人没拦住,正往上闯呢……”
齐瑶的话没说完,门就被推开了,司徒迟那张霸气的脸出现在门口,乔沐希微微皱起眉,向前探着的身子往椅子上一靠,“你这是干什么?”
不是司徒迟非要带这么多人,而是他一贯都是这么排场,也不是他非要往里闯,而是他横行惯了。
“女人,什么态度?”司徒迟挑挑眉,旁若无人地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悠闲地靠在椅背上,双腿叠交。
齐瑶难得的没吭声,她的角色是没资格跟司徒迟这样的男人说话,更何况门口站着的二虎,她……打不过!
乔沐希虽然忌惮司徒迟的身份,但她气势上一向不输人,这是多年来在商场上总结的经验,别人不会因着你的示弱而对你和颜悦色,像司徒迟这样的男人,对他讨饶的人肯定不少,他想必早就麻木了。她也挑起眉,“我倒想问问你什么态度,带这些人闯进来有何用意?”
“我可是好心,没想到你还不领情!”他说罢环视她的办公室感叹,“哎呀,坐了这么久怎么也没人给上茶?”
乔沐希给齐瑶递了个眼色,齐瑶会意地去倒茶,乔沐希的声调也平稳下来,“到底什么事来找我?”她真想不到她跟司徒迟有什么能联系在一起的地方,当然除了她欠他的那二个条件。
他抻着劲儿不开口,等齐瑶的茶递上来,他品了品,不错,是顶级好茶,没敷衍他,他这才开口说:“昨晚有人刺杀你?”
“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极其隐秘,不可能有人往外传。
“这种事还能瞒过我司徒迟?”他的人遍布F市各处,什么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边。
如果不是自己人往外传,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他是从凶手那边知道的,她试探地问:“你知道是谁干的?”
“当然!”他得意地说。
日子真是过的很无聊,害他竟然跑来逗这个已婚女人为乐。
“是谁?”她问。
“三点凑齐了吧!”他恶趣地说。
她神色一变,“你还是别说了,我不想知道!”她相信裴逸的能力,她没必要为这个而妥协。
“这么小气?我告诉你,要是我有意不想让裴家知道,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是谁做的!”司徒迟威胁道。
这个极有可能是真的,现在查出凶手已经不仅仅是她和裴家的事,而是要给秦拓一个交待,但是因此让司徒迟看她的身子,那不可能,她又不是傻子,她宁愿欠秦拓一个人情,想到这里,她无所谓地说:“不知道就不知道!”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没趣?”他没看到她暴怒或是窘迫或是讨好的神色,偏偏看到的是一脸无所谓,心底的恶趣味没有得到满足,很是不爽。
乔沐希给齐瑶递了个眼色,齐瑶轻步走出门,把门带上,她本想锁上的,在二虎很有威慑力的目光下,她妥协地把门留了条小缝。
“你就直接说非常想看我三点就得了,至于费这么大心思吗?”乔沐希十分不客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