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偌大的床幔下,里面的人影重叠在一起,看不清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只有不断被扔出来的衣服,预示着床上是两个人。
人影由交叠到分离。一个纤细,一个壮硕,纤细的她被壮硕的他逼得直直后退,可后退的结果只有服从,服从的结果是内心的不甘和焦虑。
看到她眼角的泪水,他转瞬之间,已经再次将其压在****的身下,更是发了疯一般要她。他不允许她这样,好似一副死尸,他讨厌她咬着唇舌的样子,预示,他身下的动作更下剧烈。
他凑到她的耳边,用如同耳语的声音说:“你再敢咬着唇的话,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她惊颤,委屈的大眼睛,眨啊眨的看着他,红唇把洁白的牙齿缩了回去。他一个用力,她轻叫了一声:“嗯……”
“你最好给我出声,不然,别怪我找人来让你学习学习……”他咬着她的耳垂,发誓般的说。
承受不了他的挑逗,她呜咽着,将脸藏进被子。泪水和娇吟,掩埋在厚厚的锦被里,再传出来的时候,带了很多的不情愿。他大手一拉,将整个被子扔下床。
那碧绿的锦被,飘飘忽忽的在空中顿了一下,就重重的落在地上。
她没有任何遮掩,睫毛湿透了,沾染在眼帘上,眼皮抖啊抖,很害怕的样子。
“睁大眼睛,看着我……”
她听话,睁开眼睛,看着……
“给我笑,对着宋齐丘的那种笑……”
她听话,咧开嘴,笑了,只是,那笑很虚假,虚假到让耶律阿保机想要撕裂她!
以前她也是这般反抗,他照样是甘之如饴,尽情的享受她的美好,可是这次他竟然没了心情。但心中的烦闷的火气,还是如往常一般大,甚至是更大。在他眼里,女人也不过是一张有着人脸的马匹。即便是再暴躁不听话的马,他都能驯服。而她,他相信她也是可以的。
硕大直直的逼向她的花心,释放出所有,而后,他毫不留情的退出来,任由那xx流满了她的腿窝。他残忍的一笑,大声说:“来人啊,把绮院的那几个女人给我叫来。”
门外的侍卫大声回应道:“是,可汗!”
她颤粟的身子,在床上躺着。他已经不想看她一眼,昂着高傲的下巴,他说:“给我在地上跪着,看看别的女人是怎么讨好我的!”
蔡田不敢不从,不管腿心的液体,匆忙的爬起来,咚的一身下床。一个着急,竟然崴了脚,她没喊疼,抓起衣服,就要穿上。他见到,皱着眉说:“谁准你穿衣服的?”
她大惊,眼神中的战栗清晰可见,可是他还是不依,冰冷的声音刺透了她娇嫩的肌肤:“就那么跪着,给我睁大眼睛瞧清楚了。”
以你个清晰的明白,他是想要让她看他的活春宫,还外带着羞辱她。可恨的是,她没有法抗的余地。于是,她默然跪下,没有吭一声。
地面凉凉的,透着寒气,散发着并一样的气息。好似有人在吹着冷气,也好似有人在吸着她的惊魂。她冻得瑟缩,颤抖,可是,她只能抱紧了双臂,即使是这样,还是在害怕,怕他再把她关进地牢。她不是多么顽强的人,也不是穿越剧里聪明得万千宠爱的女主角,她只是一个无计可施的女子,等待着他的折磨。
在这个冬天,整个契丹城变成了个大冰箱,山冷得在颤抖,河冻得僵硬了,空气也似乎要凝固起来。
屋外,大风呼呼,枝摇叶飞,听了,都让人觉得冷。
屋内,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冰冷的风,透过窗缝和门缝吹了进来,卷在空中,让屋内的热气,消失殚尽。
蔡田跪着,即使是双腿麻木了,身体凉透了,也不敢吭一声。她只能暗暗祈祷,希望那几个女人快点来,他们办完事快点走。
门外,终于想起了动静,几声娇媚的声音在想起:“爷,媚娇,媚语,媚香到了。”
“进来吧。”
刚刚推开门,三个女人见跪在床边的蔡田,纷纷惊呼掩嘴,不知如何是好,反倒是侧身躺在床上的耶律阿保机,淡淡的说:“看什么看,都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