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霖的深眸直射过众人,只见几个男人开始干咳的干咳,转身的转身,似是都在回避他的那种眼神。
谁也不想被他指责,好不容易大家聚在一起,而且都是兄弟,在以若面前,更是不想被骂的狗血淋头,虽说是嫂子,但是她的年纪实在是太小了些。
“走吧,去那边坐下!”
睿霖走在前面,拥着以若走到了席间去跟亲戚朋友们打招呼,谢过他们,以若一直不怎么说话,大多都是笑着相对,礼貌上过去了,都是睿霖一直在招呼着。
她就那么心甘情愿的在他身边默默地呆着,不是她不想活跃一点,而是,她已经清楚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终于人都走了,回到卧室的时候已经疲惫不堪,她直接倒在了大床上,澡都懒得去洗了。
睿霖站在旁边看着妻子那柔弱无骨的身子就那么躺在床上,那姿势,他只想到一个词‘性感’,尤其是她不小心露出的地方,随后便想入非非。
“咳咳……我先去洗澡!”
在兽性大发以前,他选择去浴室洗个澡先。
以若蹭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一阵激动过后却是止不住的落寞。
曾经的奋不顾身,飞蛾扑火,不顾一切,现在的懦弱,不堪,低微。
她渐渐地低了头,晶莹的眼神里透着失落,双手交叉着用力揉搓着。
夜,特别的宁静。
即使躺在一张床上,她却不敢再转身趴在他的胸膛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睿霖双手在后脑勺撑着,一双深邃的黑眸望着天花板,久久的不肯发出一个声音。
不用吵架,却已经这般的僵持。
“左义跟你说了什么?”他还是问了,面无表情,声音平和。
以若一惊,却也没转身,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没什么!”
他便没再问,反正左家那点事他根本不会管。
下半夜睡着后却还是翻了身,有力的臂膀压在她的腰上,大腿更是霸道的将她细长的小腿压在大腿之间。
以若被弄疼,懵懵懂懂的醒了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他的怀里。
又可以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可是却没有了以前的窃喜,而是更多了些不安。
只是他没看到,她趴在他怀里低低的流着眼泪,就是他习惯性的一个动作,都会让她惶恐不安,一想到他曾经说过的话,一想到他们的约定,她还能留在他身边的时间不会长了。
只是清晨醒来的时候还感觉胸膛湿漉漉的。
他不由皱了眉,低眸就看到趴在怀里还在睡着的小女人,微微抬起头便可以看到她哭红的双眼,看到她憔悴的模样。
不由一怔,她什么时候醒来哭过呢?
只是她还没醒,他便又躺下,任由她那么继续睡下去,就算手脚都麻了好几遍,他也只是皱下眉头,直到她的身子微微的动了下,他知道是她醒了,便迅速的抽出在她脑袋下面的那只手臂。
“嗯!”以若懒懒的伸了个懒腰,一个拳头刚好打在他的鼻尖,他难过的皱着眉,鼻尖一酸,差点没掉下眼泪。
以若慌张的抬起头,看着他被自己打中,马上从床上爬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没事吧?
心慌的关怀,小手拿开他捂着鼻子的大掌把自己柔若无骨的手指覆了上去轻轻的揉着,只是这样轻微的一个动作,她却突然怔住,就那么跪在他身边,一脸的怔愣。
睿霖的幽深更是紧紧地盯着她那张有些不安的小脸,大掌用力一捞,她便又趴在了他的身上,她条件反射的要爬起来,他的大掌却紧紧地将她的腰给扣住。
一时之间她无法动弹,只是痴痴地望着身下的男人。
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们之间已经不该再这样,可是他此刻这样抓着她不让她离开。
“眼圈怎么肿了?”
却未料到他会开口问这样一句话,以若一惊,睁大了眼睛望着他,许久才想起下半夜自己躲在他怀里偷偷落泪的事情。
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便只是愣在他身上。
“妈不是说你现在不能伤心,还是你故意想让我愧疚?”他冷眼望着她,冷淡的质问。
“啊,不是,我怎么会故意让你……唔!”
她着急的解释,只是话还没说完就天翻地覆。
他把她压在了身下,强而有力的亲吻,啃咬着她柔软的唇瓣。
不修边幅的,把她吻的上气不接下气,可是他依然不肯放过她,温热的大掌探进她的睡衣里熟练的摸去,坚硬的舌更是霸气的撬开她的唇瓣硬是闯了进去,以若大脑缺氧的差点晕过去。
“不行,不行,睿霖……嗯!”她突然急促的喊着,声音有些模糊,小嘴还被他霸占着,可是当他的大掌无限蔓延到下面,她只是想到他们不可以再错下去。
只是他却不管那么多,突然在她的下唇狠狠地咬了下,似是在抗议她的推拒,以若疼的皱眉低吟着,一时之间竟然睁不开眼去看他,只是被他给牵引着越来越身不由己。
就在她娇喘连连,要窒息之前,他终于迅速的撤离她的身体,他没忘记医生的话,虽然刚刚情不自禁。
她现在还不适合有房事,还需要再等几天,想着,不自禁的皱起眉,看着身下那张已经红透了的小脸,他又渐渐地靠近:“冷太太,你怎么能这么折磨你老公?”
这一句,以若更是心慌的抬起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那一个冷太太,便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她算什么冷太太,很快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