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雷将池衣雪拖到浴室,衣雪的头被狠狠的撞在浴室的墙上,额头上撞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包。
衣雪蹙紧眉头,想将他的手和他的人推开,无奈他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无法脱身。
“哼,想走,你以为我会放你去和你的那个大少爷去鬼混吗,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听从我的,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说呀,说话呀,你平常不是很会说吗?”
王学雷的拳头如雨般在她的头上,身上落下,她吃痛的咬紧牙关,就是不肯屈服。
血丝从嘴角沁出,她依然倔强的不肯向他示弱。
头很昏沉,他哈哈的笑的疯狂。
王学雷拖着她到了浴室的窗户边,将窗帘撕扯下来,撕成一条条的将她的手绑在身后,将她的脚也绑起来。
现在她就动弹不得了。
“怎么样,雪儿,你是不是很喜欢被虐啊,我听说那个大少爷就喜欢欺负你,怎么样,我平时待你太温柔了,让你觉得和我在一起不刺激是吗,现在就让你看看我和他谁对你更好。”
他跟着将他腰间的皮带扯了下来,然后蹲在她的面前,献宝似的笑着。
“看,我的皮带,你想象一下,当我的皮带抽在你身上的时候,你身上雪白的肌肤上有那么多好看的一条条的血色,很好看是吧,来,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的服侍你啊。”
他的手恶心的来到衣雪上衣的扣子前,衣雪无法想象被他脱掉衣服用皮带抽打的景象,她低头张嘴咬住他的左手手指,让他无法继续解开她的扣子。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温柔点你就以为你可以飞上天了,看老子不打死你我就不叫王学雷。”
完了,王学雷疯了,他狠狠的用皮带抽打着衣雪的头,痛的她松开了口,他的手才得以获救。
衣雪的头很晕很痛,脸上和身上都火辣辣的痛,尤其是上身被他刚刚那狠狠的几下抽打的好痛。
像被火烧一般。
房东在楼下听到楼上的声响,觉得奇怪,刚刚好像听到男人的声音从衣雪房中传出来,她走到门外敲门想问问怎么回事。
衣雪说了今天晚上就搬走,难道是家里来了小偷?
要是来了小偷那还得了。
“衣雪还在吗?我怎么听到有声音,在不在啊,衣雪?”
房东阿姨叫唤了几声,衣雪想求救,王学雷用窗帘塞到她嘴里面,让她只能唔唔的发出一点声响。
房东看半天都没人回答,怀疑是不是真的有小偷了。
她赶紧跑下去,准备报警。
嘴里还在自言自语:“衣雪才刚走,就来了小偷,作孽啊,得赶紧报警,可不能让小偷把房里值钱的东西偷走了,到时候衣雪回来还用的着。”
王学雷以为只要不让池衣雪发出声音就行了,没想到这个房东阿姨很机灵。
竟然真的打电话报警去了,由于楼下的房东住的是一家人,她家里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儿子就是做警察的,一个儿子还在读大学。
王学雷不敢轻举妄动,他狠狠的怒看着池衣雪:“今天算你好运,下次你没这么走运,看我下次不整死你。”
说完,还不忘拿皮带狠狠的抽打池衣雪几下,才悻悻然系好皮带离开。
池衣雪听到房门砰的用力关上的声音,她终于可以让自己稍稍放松一下,这一放松,全身更感觉到疼的难受。
她隐忍许久的眼泪终于淌下脸颊,泪水将脸上被皮带打过的伤处烫的更痛了。
几分钟后,房东阿姨的大儿子回来了,还带了两个同事。
刚刚房东阿姨是给她大儿子打电话的。
“儿子,你看,就是衣雪家里传出的声音,我刚刚还发现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的从这个房间里面跑走,我又不敢追,只好等你们来了。”
房东阿姨和儿子说清楚了自己发现的事情,房东的大儿子是个很认真的警察,他交代两个同事在下面,他自己一个人上来。
进门后,发现房间一片狼藉,很乱,有挣扎的痕迹,他走到浴室,看到被绑着窗帘布,而且浑身都是伤的池衣雪,他的心登的好像被刀剑刺伤一样。
其实他暗恋池衣雪有一段时间了。
他有着俊秀的五官,健康的麦色肌肤,现在是警队的队长,二十八岁,很年轻。
房东阿姨让他相亲他老是支支吾吾的用工作忙为理由拒绝了。
“你别说话,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放心,那个坏人走了,我一定会帮你把那个坏人抓来,别担心,你很坚强,要哭就痛快的哭吧。”
他温柔的拭去她的泪水,看她被伤成这样,他心里实在很不好过。
他抱着池衣雪下楼,房东阿姨看到满身是伤的池衣雪,人都气的差点晕过去。
还好她的二儿子扶住了她。
“妈,我马上带衣雪去医院,小马,小白,你们两个一个去楼上检查有没犯人留下的指纹和其他证据,一个按照我妈说的往那边方向去追,今晚要是没把那个混蛋抓来你们就别想睡觉了。”
房东的大儿子叫左焰,二儿子叫左炽。
房东是个单亲妈妈,独自一个人将两个儿子抚养长大。
有人说左兄弟两的父亲是个有钱的富豪,为了自己的前途抛弃了她们母子三人。
左焰是第一次如此生气发火,小马和小白点头,哪里敢说什么,认命的去追查犯人的踪迹。
他们隐约看出来左焰和池衣雪之间不寻常的关系。但是没有说破。
“妈,我扶你去休息,你别担心,哥会处理池姐的事情,走吧,你看你的样子很憔悴。”
左炽二十岁,大三在读生。
成绩优异,每年都拿奖学金,和左焰相差了八岁,在家里很得妈妈和大哥的疼爱,但是他从来不恃宠而骄,他知道他要发奋读书,以后好好努力赚钱,因为他知道妈妈抚养他们兄弟长大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