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的那些很快被我和宋传和消灭完。他十分不要脸的去后厨拿了些。
“这算是我请你的。”他咧开嘴笑了,递给我一串烤肠。
我单挑眉毛,也十分不要脸的接过。
“诶你看你有没有认识的人,靠谱点的,给我租一房子住。”我本来也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他,“你呀你,还是太任性,怎么能不读大学呢?”
“租什么房子呀,往前走两站路就到你家了,前几天我还看见叔叔阿姨出来散步呢。”宋传和往我杯子里面倒酒,我被他灌得有些胀。
我抓起一把毛豆,拨开几颗送到嘴边,“我唐漫艺也是个无业游民,现在我怎么着也不能回去啃老。”
我觉得有些心虚:“好歹混出个名堂来呀...”
宋传和笑起来,认真的看着我:“说你呢,大学毕业就没了消息,干嘛去了啊?”
我抽了张纸擦擦嘴角,一模外套口袋居然有只唇釉,我对着黑漆漆的手机屏幕往嘴巴抿了抿,这才说道:“我现在就是一有北京户口的北漂,大学毕业也就读了个研究生,到现在才工作一年多。”
“我和阿辉分手了,被闺蜜挖墙根,报社不就是她开的嘛,我辞了职,拿着丁斯敏的钱去国外过了个实习期,都要转正了被余泽辉一通电话打得回了国。”我放下手机,“今天去应聘,也不知道被哪门子理由给刷下来了。”
店里吵吵嚷嚷的,衬的我的声音有些落寞,我如实说着似乎不是我的故事一样。宋传和不说话,只是一口一口的喝着酒。
我见天色已晚,估摸着满天星应该也到酒吧里了,起身向宋传和道了别,他哼哼唧唧的,我走之前却说一句:
“别太儿女情长了。”
我笑他幼稚,打趣道:“以后不可能再会了。”
如果说同一个人同一个错误连续犯两次,第一次可能是无知,但第二次,便是选择了。对于我来说,我并不希望自己又第二次的选择权。
我身上这件抹胸还露着肚脐,刚刚点餐时候忘记备注不要辣,又喝了很多冰啤酒,这时候风一吹,我感到胃里如同火炉一般燃烧着。
满天星的归宿好像翻修了一遍,风格更偏向哥特式建筑,形式上也有种主题酒吧的意思,在北京的街道上有些突兀又有些平庸。
我把手机和U盘都放进,两只手并着推开沉重的大门。迎上来的服务生似乎是个新来的,并不认识我是墙上这些作品的作者,我向她说明来意,希望她能够帮我联系满天星,但她却像我委婉的表示来这里工作一月了都没有见过所谓的满天星。
我不禁暗自佩服满天星这丫头,排场已经大到没见过工作一个月的员工了。
我把这位打发掉,给前台打过招呼之后,让他们联系总经理来找我,我颇给面子的点了杯蜜桃乌龙茶,在一楼找了个位子坐下。
我给满天星播去电话,那头嘟嘟响了两声便是无人接听。
这的蜜桃乌龙茶很有桃子味,我有一款唇釉味道也是水蜜桃味的,恍惚间有种我在喝唇釉的错觉。
我起身看着墙面上挂着的摄影作品,每一张照片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故事,我可能等了好久等到的光线,或者尝试几次才设计好的构图。它们拍摄时间地点景物都不一样,满天星只在我一个系列里面选出一张,她眼睛又毒,我最中意的总是被她率先调走。
我扭头一看,眼角不经意看到一个熟人。我赶紧端起饮品,摇摇晃晃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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