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被子,“哼……”了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向隔壁房间走去。要是再呆在这里,我怕我真的会成一具史无前例的冻尸。沦丧的是,我还是在温暖的房间里变成“冻尸”的!靠……
阿门……
“回来!”
我打了个哆嗦……鸟都不鸟他!
“我把床‘送’给你!你慢慢……睡……啊……你干嘛?别拎我……别扔我……我会痛的……啊……头好晕……你……你混……”
“闭嘴!”
“你……你混蛋……混……”
混蛋……竟然又点我的穴道……
既然反抗这个家伙都没有啥好的果子可以吃。那么一般情况下,是个有大脑的人都不会去反抗他。所以我没有反抗他。嘿……至少表面上是这个样子的……
实际上……暗地里……
呜呜……我好怕这个家伙啦……谁还想不怕死地去招惹他?点穴事件持续了三天,我就没有任何勇气去挑战他了。不是本小姐胆儿小,而是怕他的人越来越多了!就连隔壁客房的那位走南闯北的胖大哥都摄于冰山大哥的“冰力”!为了免去每天出门被“冰冻”的危机。都自动而又客气地搬家了。临走还送了三两银子给我,说是等哪天我在“死”之前逃亡之用!我差点儿就当场抱着那个胖帅哥大喊几句“大哥啊……好人啦……”
“……”冰山大哥变了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出来。沉着一张脸看着我。眼看着那张脸盘儿上都快要绞得出几大碗水了!我巨没骨气地用有些抖的手,抱起了药碗。
眼一闭,心一横,脚一跺……姑奶奶我豁出去了……
“哇……老大……你这是什么东西?好腥……嗯……还有一股子的怪味儿……呜呜……好难喝……”苍天啊!我欲哭无泪了,谁来拯救我?不管他是白马王子还是骑白马的唐僧!哪怕他是街上的混混儿,我都跟定了!只要不是跟这个死人有关系,要我怎么样都好……
当然杀人放火的勾当自动除外!我还害怕我肖家的祖宗们从坟墓里爬出来骂我。如果还不解气,说不得还干脆要把我带到地狱去!那我不亏大啦?
“闭嘴!”
“凭什么?我发发牢骚碍着你什么事儿啦?你很想杀我是没错吧?很可惜!我现在不想等你来杀我了。再过不了几天,我就先把我自己勒死好了!免得你还要劳心费力地给我准备‘药’!”
我特意加大了“药”这个词语的语气!以此来提醒他,他的行径是多么让我深恶痛绝!
我实在是我忍无可忍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我就知道,这个家伙是八百杆子打不出个响屁的!他的沉默,也就间接让我更加肯定这个家伙是多么的没趣儿……最最重要的是,我怀疑他是在特意恶整我。那么难喝的东西,能叫药?我看传说中的阿乾(网球王子)的“乾式蔬菜汁”都比它美味一万倍!
恶……好恶心……
话说人家连鸟都不鸟我,我一个人也没有办法自说自答。要不然我还害怕人家北京安定医院的人抱着炸药包来穿破时空逮我这个“逃亡”“病患”!那样事情不就大条了?切……我目前的级别还没有达到那个神魔难以企及的高度。但是如果我再和这个家伙搅合,难保有一天我还真的会去安定医院抱着枕头说三国咧……沦丧哟……
“喂……你又要出去‘锻炼’了啊?”我见那位大哥见我喝光了药。然后抓了药碗起身去走到门边。门口的小二恭敬而又恐惧地接过了药碗。一步三抖地摞走了。看得出,在人家小二的眼里。这位大爷已经是非人类级别了的……谁叫他的眼睛那么冷?
天啊……这样的人还真是“珍品”中的“珍品”!
这种“珍品”中的“珍品”叫什么?
那当然就叫极品喽……
冰山大哥对我的话置若罔闻。只是冷飕飕地看着我,然后等小二哥的脚步声消失了。他老兄才放开了和我的这场充满“敌对”性质的,有关于眼睛之间的相互“残杀”!
然后我的眼前一花。
房间的门扇在冬夜的风里晃啊晃!那个死人已经没有了踪影了……起身关了门!
好无聊……我打了个哈欠!把被子尽力地往身上裹了裹紧。
外面雪飘飘……不如抱被睡觉觉!
啊……什么东西好香啊……
怎么我全身瘫软?还有,还有……怎么我感到全身怪怪的?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温柔地爬?很温柔,很温柔的那种的啦……呜呜呜……好难受……完蛋了啦!屋子里黑糊糊的!好像有人进了屋子了。谁啊?不要告诉我这是半夜来串门子的!如果有人这样告诉我,我一定要把他打的满地找牙,叫他老娘都认不得他!哼……
“嘿嘿……小美人儿……很难受吧?别担心……哥哥会好好疼你了……”
好恶心的语气!一听着声儿就不是啥好鸟!瞧这戏码……呜呜呜……不对……这……这种语气咋这么熟悉?
不会吧?
采……采……采花贼?不是吧?我这么倒霉?这么高难度的“奖项”都叫我给捧上啦?不……不……不是吧……原来我今天还可以去买的乐透的!却不想到了这么个莫名其妙的时空,连发财当富婆的机会都丢掉了!
“嘿嘿……这软香散可是会叫你********的哟……还好你不会武功,要不然我还得费力气给你点穴。这种事一个人爽有什么意思?你说是吧小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