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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春之祭》

芭蕾舞剧《春之祭》

芭蕾舞剧《春之祭》1913年首演于法国巴黎。最初是音乐家斯特拉文斯基和考古学家诺尔利奇在1910年开始创作的,打算命名为《最大牺牲》,舞蹈试图表现“史前斯拉夫民族的这种精神”。

舞剧描述的是远古蒙昧时代,原始宗教统治下的俄罗斯部落一年一度用活人作牺牲,祭奉大地之神的故事。第一幕为《大地》。早晨,在布满石堆的荒野上,少女们围绕坐着的长老恭顺地舞蹈。长老带着少女移向象征原始宗教的神圣石堆。音乐与舞蹈都表现出对大自然的敬畏。青年们参加进来,他们与少女的舞蹈表现了青春热情的爆发,不时穿插着部族间青年的比武、竞技。长老们一再制止,青年们跪倒在地,膜拜大地。待舞蹈再起时,仿佛从大地获得新的伟力,愈来愈狂热,再次推向高潮。第二幕为《献祭》。傍晚,少女们围着长者坐在火堆旁,其中一人将被挑选出来,舞蹈至死,作为献给大地的祭礼。少女们跳起神秘的圆舞,长者把纱巾一再抛向空中,终于罩到了一个少女的头上,她被选中了!在赞美牺牲的群舞之后,入选少女的独舞开始,音乐和舞蹈都显出野性和疯狂。受她的吸引,整个部族都陷入了可怕的狂舞,大自然的力量已经使得他们不能自主。少女更是被这种力量一再推向癫狂,最后她耗尽全部精力,倒下死去。男子们把她的尸体举过头顶,走向石堆。人们高举双臂绕着她奔驰之后,最后随着强力的乐声匍匐于地。

《春之祭》在舞蹈编导上,作者极力排斥古典芭蕾的外开性,采用了许多手足向内钩的舞蹈动作,以表示原始的、史前的形态。舞步尤其简单,基本上是平稳地行走或跺脚;更多地用双脚腾空跳跃,毫无控制地落地。它的首次演出主要由于编舞的不成功而失败。我们现在能够看到是重新编排的舞蹈。

斯特拉文斯基在《春之祭》的音乐中,为了加强音乐作品的独创性和原始性魅力,使用了大量的民歌调及5拍子、7拍子以至11拍子等数学式节奏和不和谐音,全曲由两部分组成,分14段分曲。《春之祭》是音乐史上的一次革新。特别是那不和谐和弦以及强烈的节奏,使斯特拉文斯基被称为先锋派作曲家的闯将,这部作品也被视为音乐史上的“里程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