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再也没有人提起过那些评语,他们课后是否谈论这件事、是否与他们的父母谈起过这件事,玛丽无从知晓。其实,对玛丽来说,这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这种做法达到了目的。
无论如何,被人肯定和赞赏,总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不要吝啬你的赞扬,尤其是对孩子,或许你一个肯定的目光,一个赞许的微笑会改变他的一生。
化暴力为祥和
信任思想本质的力量,你便能对任何危机了然于胸,勇敢面对一切困难。
——波普
皮特的朋友蜜雪儿自幼就是个小管家,父母在她5岁那年离婚了,父亲情绪不稳,经常愁眉不展,她因此必须在家扮演开心果,可惜仍不管用。父亲心情郁闷,母亲也好不到哪儿去,在蜜雪儿5岁到10岁这几年,她发现妈妈原来是个酒鬼。
这种情形造就了蜜雪儿总得替别人操心。这些童年经验,深深影响着她日后的个性。
长大以后,蜜雪儿成了个工作狂,下了班,她还得照顾酒鬼男友和父母。如此一来,她的经济情况几乎是囊中羞涩,她经常在律师事务所一天工作12小时,没有例假日,她情绪紧绷,生活压力使得她惶惶不可终日,有时她的思考完全麻木,甚至脑筋混沌的时候,连选择穿哪件衣服都做不到。
蜜雪儿个性独立,总把所有的事情搅在身上,试图自己解决难题,因此她根本没想过要找心理医师。最后她和酒鬼男友分手,埋首工作。终于有天她打电话给皮特,说她正处于崩溃边缘。
“我需要帮助。”蜜雪儿说。
皮特向她保证:“蜜雪儿,我知道现在对你来说是有点糟,可是只要经过适当的指引,这也可能是你人生的转折点哦!我认为你该去看专业的咨询医师。”
“现在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她决定。
自这次通电话之后,有6个月蜜雪儿都没和皮特联络,直到最近她才告诉皮特治疗的结果。
“刚开始我不太清楚治疗师说的那些,”蜜雪儿说,“我很生气,因为她竟然知道我不知道的事,而我又总想学习了解一切。不管怎么样,在她办公室的那段时间,我静下来了,经历了生命中从不曾有过的宁静。我发现自己不想离开那里。渐渐地,由于咨询商、录音带和书本的治疗,我开始获得了属于自己的宁静。先前对工作那种机械性的忙碌不仅没用而且还会影响健康。”
“是哪一点触动了你?”皮特问她。
“我的治疗师要我静下心来。我觉得很沮丧,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如何静下心来。于是,我问了一大堆问题,但她总给我一样的答案——暂且不理它,相信你自己后来一定会知道该怎么做。然后她告诉我,自己如何能够拥有两种思考,一种是让每件事情都在脑海里剧烈地翻搅;另一种则是顺其自然,让思想自己去决定。我后来发现,当我照她说的后者去做时,人真的不会那么混沌了,事情也容易理出头绪。之前,我的心里早已无任何空间来容下新的想法和三思而后行的念头。我的问题在于我那种忧虑的习性。这的确让我了解自己为何会恐惧慌乱了。”
“我开始当一个自己思想的旁观者,并且看清自己的意念。一旦有了不好的想法我很快就能发现,想法失控的时候也能及时制止。真的很奇怪,为了重获控制,我必须先让要控制它的念头离去。就某些方面而言,我的精神崩溃未尝不是因祸得福。它让我发现,这么多年来,健康原来只要自己放轻松就会出现,它从未离去。这就如同你在学习漂浮,你只要信任自己并且静观其变。当我这么做时,发现自己早已能够漂浮。我学到只要去感受,而不要去了解。真讽刺啊,我的生活此时才步入常轨,美好的事情才开始出现。”
当人了解如何陷入这种自然的思考模式,就会发现生活可以更轻松、不需要苦苦经营,只要顺由内在的思考和智慧引导,美好的生活就会变得轻而易举。
耐心的布隆伯格
成功往往寓于耐心之中,当我们在烦躁中抱怨时,我们就会不断地与机遇失之交臂。
——杜邦
布隆伯格原打算在所罗门干一两年,同时寻找制造业方面的工作。虽然他认为他跟这个公司的关系只是“恋爱”,而不是“结婚”,他与所罗门公司的罗曼史却一直到15年以后公司把他解雇才结束。每次别的公司要挖走他,他都拒绝了,他总是找一个理由留下,用所罗门公司的新面貌来鼓励自己留下来。布隆伯格解释说:“也可能我缺乏勇气去试试新环境,也许因为我有寻求最佳的决心和远见。无论怎样,现在回想起来,留下总是正确的决定——这是后来我发现的,那是在纽约塔利城会议中心,我在所罗门的职业生涯恰好结束于此。”
当布隆伯格认为他应该成为所罗门的合伙人时,他没被提升,但他没有失去耐性。这是保持耐心的最好例子(也许是世界历史上最好的例子)。
在布隆伯格被录用后的6年里,情况一直相当不错。他就是那个金黄头发的男孩,华尔街上最时髦公司中最显眼部门的大宗交易超级明星,还是两位高级合伙人面前的红人。他向所有来访的重要客户打招呼,被每家有权威的报纸采访,在重大社交活动中扮演华尔街顶尖实力经纪人的角色,比他自己脑袋里的传奇人物还要传奇。当其他那些年轻的淘气鬼们坐在一起预测谁将被提名作合伙人以资奖励时,他被他们列在名单的首位。
钱不是问题,他早就还清了贷款,正过着不是奢华也是受人尊敬的生活。好时光,好朋友,令人兴奋的工作,许多现金,所有这些他都有。
但合伙人的威望对布隆伯格来说,比世界上任何其他东西都重要。他认为那相当于明确地向世界表明自己是最好的,他能在竞争最激烈的环境里升到最高处。“这个商学院的家伙已经用他的聪明才智向阶梯顶端攀登。我已经有资格当合伙人,现在我要公众永远地承认我的价值,我是大塘子里的大鱼。”可能这种想法一直存在于他的头脑中,存在于他内心的自卑情结里。但是毫无疑问,在所罗门公司成为一名合伙人是他的“神圣梦想”。
那天终于来了。新合伙人的名单出来了——他不在其中!每个人,其他每个人都在名单上。所有那些没布隆伯格合适的人都在名单上,甚至那些根据私下传闻根本没机会的人也在其中。布隆伯格事后回忆道:
“这么多人被接受,我却被忽略、被羞辱了。甚至没人被留下来和我同病相怜,这太糟了。我被毁了。到今天为止,也没人解释过我为什么没被选入。”
“我眼含泪水,起先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然后就构想疯狂报复的计划。我想找个人问罪。我自言自语的头一句疯话是:‘我要辞职。’‘我要杀了他们。’‘我要自杀。’我以后怎么见人?他们都会看着我,在背后笑话我。我知道我不应该那么高傲。我从来就没学过。”
“幸亏我有下班后沿着东河边跑步的习惯,这使我把怒气发泄在路面上而不是老板头上。第二天早晨,我去上班并做了到那时为止公司所做的最大一笔交易。我给每一个“i”点点儿,给每一个“t”划横。我全神贯注,我工作、我微笑、我拨电话号码。我比其他每个人都坚强吗?别人都差得远。在没当上合伙人时,我要干得与原来一样好。‘去他们的吧!’”
3个月后,在没有预先通知的情况下,公司在比利·所罗门的办公室里开了一个事先没安排的合伙人会议。与会者面无表情、沉默地走了出来。布隆伯格的老板杰伊·帕里走到他桌前,站在布隆伯格身后,背对着其他人。
“他们要让你和唐·弗依尔斯坦当合伙人。”帕里说道。
帕里从未向布隆伯格解释为什么他们那时让我做合伙人而不是3个月前;但是,最重要的是,布隆伯格靠自己过人的耐心赢得了胜利——他得到了自己所希望得到的。
我们都渴望成功,但往往是渴望那种迫切的成功。欲速则不达,耐心地走下去,我们会重见光明。相信自己是最优秀的,你一定会得到成功。
美好的声誉
对工作认真负责的态度是让人敬重、信服的标志之一,它如同美德一样。
——莱曼
一天下午,盖瑟和儿子本吉一起在院子里工作,这正是大学的暑假期间,是他儿子前途未卜的时期。他真想向他说些什么。
休息时,本吉环视着他那15英亩的土地,有溪流,有树林,还有如碧波起伏一样的青草地。“这地方真美。”他说,显出沉思和迷恋。
于是他就将这片土地的来历告诉了本吉。
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苏珊娜出生不久,格洛丽亚和他在他长大的那个镇上教书。他们很需要一块土地来建造房子。他注意到在镇南面农民放牧牛群的那片土地,那是92岁的退休银行家尤尔先生的土地。他有许多土地,但一块也不卖。他总是说:“我已对农夫们许诺,让他们在这片土地上放牧牛群。”
尽管如此,格洛丽亚和他还是到银行拜访了他。他依旧在银行里消磨他退休的岁月。他们走过一扇森严可畏的桃花芯木制的门,进入一间光线暗淡的办公室。尤尔先生坐在一张办公桌后面,看着《华尔街日报》。他几乎没有挪动一下,只从他那副眼镜上方看着我们。“不卖,”当他告诉他我们对这块土地感兴趣时他自豪地说,“我已经将这块土地许诺给一个农民放牧了。”
“我知道,”他有点紧张不安地回答,“但是我们在这里教书,也许你会卖给打算在这里定居的人。”
他噘起嘴,瞪着眼看着我们,“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盖瑟。比尔·盖瑟”。
“嗯!和格罗弗·盖瑟有什么亲戚关系吗?”
“是的,先生,他是我的爷爷。”
尤尔先生放下报纸,摘下眼镜,然后他指着两把椅子。于是我们就坐下来。
“格罗弗·盖瑟是我农场里曾经有过的最好的工人。”他说,“他到得早,走得晚,他把所有要干的事都干了,用不着吩咐。”老人探身向前。“如果有拖拉机要修理,让它搁着,他会觉得不好受。”尤尔先生眯缝着眼,眼神中流露出遥远的记忆。
“你说你要什么,盖瑟?”
盖瑟又将买地的意思对他说了一遍。
“让我想一想,你们过两天再来。”
一周后他又到他的办公室。尤尔先生说,他已经考虑了。盖瑟屏住气息。“3800美元怎么样?”他问。
“以每亩3800美元计,要付出约6万美元。”这不明摆着是拒绝吗?
“3800美元?一共3800美元。”他喉咙里仿佛梗塞着什么。
“不错,15英亩卖3800美元。”他无限感激地接受了。
将近30年后,他和本吉漫步在这片美丽的土地上。“本吉,”他说,“这全都因为一个你从未见到过的人的美好的声誉。”
盖瑟说,在他爷爷的丧礼中,许多人对他说,爷爷宽容、慈祥、诚实和正直。这使他记起了一首诗:“我们要选择的,是美好的声誉,而不是财富;是爱的恩泽,而不是金银宝贝。”美好的声誉就是爷爷盖瑟留给他们的遗产,他希望本吉将来在这片温柔的土地上散步时,也将这个故事告诉他的儿子。
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对工作敷衍,既然已接受了它,就要努力把它做好,一个人人格的高下往往是从这一点体现的,人们也往往从这一点对个人进行判断。
梁上君子
勇敢是抵制恐惧,克服恐惧,而不是没有恐惧。
——马克·吐温
凌晨两点,迪克·努塞被妻子的叫声惊醒。借着厕所微弱的灯光,迪克看见她站在离床不远的地方,对着一个敞着衣服、满身横肉的男人吼道:“滚出去!”
迪克一怔,阵阵恐惧牵动着全身,紧接着,一个筋斗,迪克“啊”的一声从床上弹起,摆出格斗架势。那沉闷的嚎叫声似乎掺着血,好久没这样了。尽管迪克在海军陆战队接受过训练,这不期而至的际遇,还是着实吓了迪克一跳。
见迪克眼露凶光,那混蛋反而镇静地转过身,背对着迪克,似乎对迪克不屑一顾。接着他熄灭了厕所里的灯,房间里漆黑一片。
他要伤害妻子?又没见他拿凶器。容不得多想,迪克跳下床,向妻子奔过去。此时,只见那家伙慌忙地从迪克眼前掠过,径直奔向只有5岁的儿子房间。他要加害我的儿子?天呀!迪克发狂的追了过去。
迪克随手按亮了灯,那家伙正穿过儿子的房间。儿子正坐在床上,揉着眼睛。
“呆在那别动!”迪克急切地告诫儿子。
迪克紧跟着进入起居室,发现阳台的门窗已被掀开,那家伙正欲溜走。月光下,迪克见他窜到嵌着防护架的阳台尽头。 阳台离地面有十四层楼之高。木架是迪克用来防盗的,并用来保护阳台上的玫瑰花。
迪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那个混蛋穷追不舍,然而,迪克的确那样做了。迪克实在是怒不可遏。
他践踏了迪克神圣的家庭,使亲人成了无辜的惊弓之鸟。迪克要让他滚,滚,彻底地滚!
迪克抓起一把铁椅,把它高高举过头顶,一步步向阳台逼去。想溜?哼!除非你爬到木架外面,再跳到另一栋楼上去。
他把脚搭在木架的底杆上,手也抓住了木架上方的一根杆子。在他和迪克之间,什么遮掩的东西也没有,只有黑漆漆的夜。
迪克向他逼过去,打算就这样送他上西天。骤然间,他们四目相对,他眼神是那般的恐惧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