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墨由下人领着到了前厅却没见到人,问过随侍的下人才知道砚台早就领着无休大师去了菊园,不待耽搁片刻,萧子墨旋即又追去了菊园。
等萧子墨赶到菊园时,珈蓝正陪着无休大师品茶,至于砚台则留在里间照顾南凡净,沈君安也需要有个人在边上照顾着,砚台正好搭把手,至于那夜阑的珠果则已经交到沈君安手中。
其实刚看到无休大师出现在菊园的时候,沈君安都吓了一跳,原本沈君安也不认识无休大师的,只是跟着云笙上到云间寺里采药后认识了无休,也算是相识,云笙对无休大师起初也如砚台一般吃惊,以为这般的得道高僧定是须发苍白的老者,却没想到传说中的方外高人无休是这般俊雅儒淡之人,所以每每都是云笙陪着无休下棋,而他却是上山采药,然后在苦茶舍里品一杯苦茶,若是晚了便食一顿斋菜,也算是悠然自乐了。
适才救人在即,沈君安对着无休行了礼后便不多说,将夜阑的干珠果泡在沸水中,等珠果涨成一颗鸽子蛋大小的透明果子后,沈君安取出珠果,挤出里面透明的汁液,将干掉的珠果皮含着一块参片一起放到南凡净唇里,要砚台照顾着意识开始恢复过来的南凡净,自己则转过身去用汁液熬解药。
沈君安确实有医理的天分,他这些年研究下来,发现即便是同一味草药,若是火候不同,草药的疗效也会不同,甚至有的会带毒,因此沈君安对此花了很大一份心思,而这次南凡净中的毒,只是过程繁琐,有了夜阑的珠果便万事无碍了。
萧子墨问过里面的情形后,倒是不急着进去,毕竟不好打扰到沈君安救人,转过身,萧子墨看到坐在一边的指腹摩挲着黑佛珠的无休,倒是微微笑着向前拜了一拜,“晚辈萧子墨,无休大师有礼了。”
无休倒是用拇指挂着佛珠对着萧子墨还了一礼,“二公子别来无恙。”
萧子墨愣了一下,却不是为了无休那天人般的容貌,而是为了这一句别来无恙,不过人多倒也不方便问太多,萧子墨一笑置之,却不曾看到无休眼底一抹淡淡的赞赏神色,边上的珈蓝起身站在一边,萧子墨自然地坐到无休大师对面,“素闻大师从不下山来,不知此次?”
无休倒是笑了一下,神色安泰,“贫僧下山,一为见见故人,现下已经见到了,其二是来看看凡净小徒,这些年劣徒一直承蒙二公子照顾,凡净性子急躁,多谢二公子体谅了。”
萧子墨一直不懂这个所谓的故人是谁,后来想起沈君安提起过,也就想这个故人许就是沈君安了,也不多做计较,“南凡净却是个人才,子墨还要多谢大师教导有方呢。”
无休倒是笑而不答,却没多久,门外跟着一暗,萧子墨连忙起身过去扶住,来的人正是秦氏与张嬷嬷,萧子墨与张嬷嬷一左一右地扶着秦氏走到厅里,无休大师正好站起来对着秦氏微微行礼,萧子墨与张嬷嬷松开秦氏的手,跟着秦氏对无休大师还了一礼,“无休大师日安了。”
无休倒是笑着点了点,“老太太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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