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读者文摘精粹版7:善待自己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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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心灵鸡汤 (3)

自从入主白宫以后,他常把摇椅放在前门廊里,晚上坐在那里抽雪茄。比起其他任何一个总统来,他做的工作最少,做的决策也最少。门肯说:“他在5年又7个月的总统生涯中,所做出的最大功绩就是比其他任何一个总统睡得都多——睡觉多,说话少。他把自己裹在高尚神圣的沉默中,双脚搭在桌子上,打发走一天天懒惰的日子。”人们给柯立芝起了一个“沉默的卡尔文”的绰号,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柯立芝真正能做到只说三言两语,甚至一言不发,如果他要这样做的话。

1924年大选时,心急的新闻记者找到柯立芝,问他:“关于这次竞选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No(没有)。”柯立芝回答说。

“你能就世界局势给我们谈点什么吗?”另一个记者问道。

“No(不能)。”

“能谈一下关于禁酒令的消息吗?”

“No(不能)。”

当失望的记者们要离开时,柯立芝严肃地说:“记住,不要引用我的话。”

他在加利福尼亚州旅行结束就要返回华盛顿时,电台记者们采访了他,问他对美国人民有什么话要说,他愣了一会儿,说:“再见。”

柯立芝知道自己该怎样应付这种场面。“如果你什么也不说,”他有一次这样解释道,“就不会有人要你去重复。”

据门肯回忆说:“柯立芝作为美国总统的有价值的记录几乎是个空白,没有什么人记得他做过什么事,或说过什么话。”但门肯错了,柯立芝说过的很多话后来都成了名言警句。

1919年,他担任马萨诸塞州州长时,波士顿警察举行罢工,他对此评论道:“任何人,不论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都没有权力举行罢工反对公共安全。”这话使他在全美国出了名,对日后当选副总统颇有效力。

古希腊哲人泰勒斯曾说过:“多说话并不表明有才智。”换言之,多听少说。虽然少言未必是智慧的征兆,但至少可以尽可能地减少祸从口出的发生概率。

斯塔腾岛的摆渡船

轻信所有人和不相信一切人同样是缺点。

——培根

有一位来自布宜诺斯艾利斯的美丽姑娘,到纽约后,无法谋生,想在曼哈顿跳海自杀。

一个过路的水手拦住了她:“你怎么想到干这种可怕的事?”

她用蹩脚的英语呜咽着说:“我在纽约好几个月,没有工作没有钱。我想回家。我妈妈、爸爸在布宜诺斯艾利斯。”

水手听后,想了一会儿,对她说:“听着,姑娘。我那艘船今晚启航开往威尔明顿,然后去迈阿密、巴拿马,6个星期后我们就能到达布宜诺斯艾利斯了。我可以把你藏在船上的救生艇里。”

这真是福从天降。当天晚上,水手把她偷偷带上了船,安置在一只救生艇里,上面盖着防水帆布。几小时后,船启航了。

每天,这船从一个港口缓慢地开往另一个港口。晚上,水手给姑娘送去食物和饮料。姑娘对恩人充满感激之情,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一天天地微妙起来。第9天夜晚,水手吻了她。第10天夜晚,他得到了更多。

真是一场救生艇上的罗曼史,但事情并没有完。

一天清晨,船长发现一只救生艇的防水帆布松了,就动手要扎紧,这下发现了瑟瑟发抖的偷渡者。

“你是什么人?”姑娘吓坏了,只得把自己的冒险经历告诉了船长。

船长皱起了眉头:“老天爷!那无赖叫什么名字?”

“他不是无赖!他仁慈,他好,他——”

“你呀!”船长怒气冲冲地喊道:“这是纽约斯塔腾岛的摆渡船!”

虽然我们一直认为世上还是好人多,但是也不能陷入另一个极端——轻信任何一个人。毕竟社会复杂,人心叵测,没理由无条件去完全相信一个你自认为的“好人”。

杰西的困惑

当你的希望一个个落空,你也要坚定,要沉着!

——朗费罗

让杰西永远也忘不了的,是她上三年级时的一次午餐时间。学校排戏时,她被选来扮演剧中的公主。接连几周,母亲都煞费苦心地跟她一道练习台词。可是,无论她在家里表达得多么自如,一站到舞台上,她头脑里的词句全都无影无踪了。

最后,老师只好叫杰西靠边站。她解释说,她为这出戏补写了一个道白者的角色,请她调换一下角色。虽然她的话挺亲切婉转,但还是深深地刺痛了杰西——尤其是看到自己的角色让给另一个女孩的时候。

那天回家吃午饭时,杰西没把发生的事情告诉母亲。然而,母亲却觉察到了她的不安,没有再提议她们练台词,而是问她是否想到院子里走走。

那是一个明媚的春日,棚架上的蔷薇藤正泛出亮丽的新绿。杰西无意中瞥见母亲在一棵蒲公英前弯下腰。“我想我得把这些杂草统统拔掉。”她说着,用力将它连根拔起。“从现在起,咱们这庭园里就只有蔷薇了。”

“可我喜欢蒲公英,”杰西抗议道,“所有的花儿都是美丽的,哪怕是蒲公英!”

母亲表情严肃地打量着她。“对呀,每一朵花儿都以自己的风姿给人愉悦,不是吗?”她若有所思地说。

杰西点点头,高兴自己战胜了母亲。

“对人来说也是如此。”母亲又补充道,“不可能人人都当公主,但那并不值得羞愧。”

杰西想母亲猜到了自己的痛苦,她一边告诉母亲发生了什么事,一边失声哭泣起来。

母亲听后释然一笑。

“但是,你将成为一个出色的道白者。”母亲说,并提醒杰西自己是如何爱听她朗读故事。“道白者的角色跟公主的角色一样重要。”

这世界确实不公平,有人出生就是王公贵族,有人奋斗一辈子却还是平民布衣。然而,这世界却是很公平的,它给了每个人一个角色,只要你演绎好属于自己的角色,你就是成功的。

热情和冒险

卓越的人,是在思想上或行为上最能追求、最能冒险的人。

——居友

你可能会认为一位50岁的女士买辆摩托车是在冒傻气。但,贝莎却决定这样做了。

“买它到底干什么?”亲戚、朋友不满地问。

“去探路。”贝莎告诉他们。

“开着小车照样可以做同样的事情。”他们说。

“是的,但我怎能随时停车,去欣赏遍地的野花和去倾听小溪的私语呢?”贝莎回答说。

“你会出事的。”他们说。

“也许会这样。但这正是我还未驾过轻骑的原因。你可以自由自在地驾驶小车,但你也未必就不会被抛向空中,就像斗牛士在牛角上一样。”贝莎用自己的理由回答他们的好心。

为了好好练习一番,就得找块安全地。贝莎发现了一条石板小径,在周末期间,她常独自享有这条小路。每当她对摩托车发烦时,便下车慢悠悠地转一圈,尔后便开足马力返回。驾驶技术每天都有些长进,贝莎驱车慢行时,常常乐得哈哈大笑,没想到这样无忧无虑自由地闯入风中,会是这般兴奋。

有一天,贝莎冒险驶到离村庄两英里远的河边,支好车架,便拎了一包菜到河边喂鸭子。一会儿,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在盯着摩托车,突然,她的胳膊被碰了一下。

贝莎回头一瞥,原来是两个小孩。其中一个向伙伴点了一下头,说:“我们想用我们的自行车换你的这个。”

贝莎笑了,但一张充满稚气的小胖脸和一张生有雀斑的脸却十分严肃。她认真答道:“这是一个慷慨的建议,但我一人用不了两辆自行车。”

他们点点头,表示能理解。

邻居们似乎也产生了兴趣。贝莎骑车经过他们时,他们微笑着招手致意:“可好?”头一次,她以为是因为自己的头盔,变色镜、长手套和身着皮茄克的“全副武装”模样看起来很有趣。但此后,她从他们脸上看到的,都是热情和对冒险行为的羡慕。

当然,骑摩托车很危险。贝莎的一位朋友对此最具说服力:她曾骑车摔进水坑,付出了折断胳膊的代价;另外有位寡妇在返校途中,跌入了深坑,因之不敢再出现在讲台上,怕年轻的学生嘲笑。

但,贝莎却始终乐此不疲,并从中得到了很多的乐趣。

如同磁铁吸引四周的铁粉,热情也能吸引周围的人,改变周围的情况。满怀热情去做一件看似冒险的事,你会从中得到只有自己才能体会到的乐趣。

会算计的安妮

以挣钱为最高目标的人,正不知不觉地把他们的生命和灵魂出卖给富人或者代表金钱的组合体。

——泰戈尔

安妮是一位中年妇女,正在纽约一所大学攻读文学。她被介绍给一位职业作家,说她可以帮助这位作家编辑他已经撰写的一系列小故事。安妮过去从来没有编辑过小说,但是15年以前她在澳大利亚期间当过一位纪录片编辑的助理。她对戏剧有一种自然的本能。在美国的15年里,安妮遇到了不少坎坷,日子过得很清苦。为了谋生,她常常被迫干一些令人厌烦、工资最少的苦力活儿。她恨透了这个世界,对金钱和人们的态度十分消极。

6个月之前,她被从推销旧汽车的工作上解雇。她又一次失业了。

尽管安妮没有显示自己天赋的事业记录,但是作家感觉到她具有编辑的直觉。见到她以后,他决定让她试一试。作家同意3篇短小说付给安妮3000美元。

跟作家在一块儿工作,编辑完一篇小说之后,安妮内心开始琢磨也许她付出的劳动太便宜了。她想为了多挣钱,她可以改变自己的工作安排,将按件算钱改成按时算钱。她向作家提出此事,大声争辩道,他如何利用她的廉价劳动力。作家说,假如安妮能够精确地记录自己的工作时间,他就答应这样做,并且每小时付给她25美元。安妮很高兴,因为她每小时的工作从未得到过这么多的钱。

安妮开始伏案编辑另一篇小说。不久,她便意识到扣除自己的用膳时间、每个小时15分钟的抽烟休息时间以及在工作时间里上厕所的时间,她真正的工作时间很少。她花在另一篇小说上的时间只有10个小时。这样算来,每篇小说大约为250美元。

她发现自己只不过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又想与作家重新谈判。她冲着作家嚷道,由于按时间计算,他们的工作场所已经失去了爱,她想重新得到那种爱。她想恢复原来的安排。作家回答道:“我没有失去那种爱,我一直将它埋在心中。要是你失掉了爱的话,那么该由你把它找回来。更确切地讲,整个这件事对你来说从来谈不上爱的问题,仅仅是为了钱。这里发生的一切是因为你想从中得到更多的钱。”

当你为了一分一毫的钱精于算计时,却发现被老天算计了。你把钱抓得太紧,它从你的手指缝里滑掉了。很多事情,常常由于你的急于求成而事与愿违。

诗人与军官的决斗

不尊重别人感情的人,最终只会引起别人的讨厌和憎恶。

——戴尔·卡耐基

有一天,英国诗人帕克和几位贵妇人乘坐游艇,泛舟泰晤士河上。他吹着长笛,尽量逗那些贵妇快活。这时,游艇后面不太远的地方,有只被军官们占用的船。诗人看到那只官船向游艇靠近时,就不吹长笛了。于是军官中有人问他,为什么他要把长笛收进口袋里不吹了?

“我把长笛放进口袋里,正如我把它从口袋里拿出来是同样的理由——都是为了使自己高兴。”帕克回答说。

那位军官怒气冲冲地威胁说,要是他不立刻把他的长笛再掏出来吹,那就不客气了,要把他扔进河里。帕克怕吓着那些贵妇人,便尽可能地逆来顺受,忍气吞声地拿出他那长笛来。只要对方的船还在河上,他就一个劲儿直吹。

傍晚时分了,他看到那个曾经对他粗暴无礼的军官,独自一人正在伦敦附近一个偏僻的地方走着,便朝那军官走去,冷冰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