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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阿拉法特:巴勒斯坦民族的战士和英雄

他创造了一种新的和平模式,从而成为巴勒斯坦民族的英雄。

阿拉法特的童年时代,正逢中东巴勒斯坦地区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民族矛盾与斗争的白热化时期。特别是在1929年后,犹太复国主义者在巴勒斯坦的移民日渐增多,大量的巴勒斯坦居民不得不在激烈的民族冲突中远离家园。而1929年8月27日正是阿拉法特的出生日期,他生于耶路撒冷,其家庭是当地比较有名的古德瓦氏族,其本人为逊尼派穆斯林。从1938年起,幼小的阿拉法特就开始学习伊斯兰教教义。幼年的阿拉法特产生了建立巴勒斯坦民族国家的愿望,在中小学时期就开始积极参加当地反对犹太复国主义者的斗争,而且还担任了巴勒斯坦抵抗运动领导人候赛尼的秘书。

第二次世界大战使中东局势更加混乱。在美英当局的支持下,1948年以色列国建立,阿拉伯国家随之与以色列爆发了第一次中东战争,阿拉法特参加了战争,并以其作战勇敢、富于谋略而在当地的巴勒斯坦人中享有崇高的声望。

如果说阿拉法特热爱他的民族,并且热爱和平和自由的话,那么在没有完成这一使命前,他是不会停息斗争的。1950年,阿拉法特考入埃及开罗大学工学院,学习土木工程设计及建筑,但他需要建筑的首先还是独立的巴勒斯坦民族国家。在大学学习期间,阿拉法特积极参加学生运动,并当选为巴勒斯坦学生联合会主席。1954年,在开罗大学毕业后,他进入埃及军事学院学习,并且被授予中尉军衔。1956年,英法帝国主义伙同以色列发动了第二次中东战争;身在埃及军队的阿拉法特参加了在塞得港抗击英法联军的战斗,为打击不可一世的英法军队做出了贡献。

同样,如果说阿拉法特能够最终于1974年11月登上联大讲台,呼吁世界的同情的话,那么,这与他进一步义无反顾地投入斗争是分不开的。第二次中东战争结束后,阿拉法特又辗转来到科威特,在科威特公共工程部门担任土木工程建筑工程师。期间,他开始秘密组织“巴勒斯坦民族解放运动组织”,即“法塔赫”;又在1956年10月,建立了游击队武装,反对以色列武装占领巴勒斯坦。1965年,阿拉法特领导巴勒斯坦游击队——“暴风突击队”,在巴勒斯坦北部地区展开作战,极大地削弱了被占领土上以色列军队的军事力量,牵制了以色列军队主力的战略展开,在第三次、第四次中东战争中,这支军队成为阿拉伯国家军队战略进攻的一翼,对配合阿军主力部队的作战,起到了巨大作用。1968年9月,阿拉法特当选为“巴勒斯坦解放组织执委会”主席,之后还当选为巴勒斯坦革命武装力量总指挥。与此同时,阿拉法特广泛地展开外交活动,争取国际舆论对巴勒斯坦民族解放斗争的支持,扩大巴勒斯坦解放组织的国际影响,为恢复巴勒斯坦人民的合法权益而积极努力。

1974年11月,阿拉法特率领巴勒斯坦解放组织代表团出席了第29届联合国大会,参加联合国关于巴勒斯坦问题的讨论。他接受了听众的欢呼,讲台上的他,穿着惯常穿的土色卡其风衣,戴着将他全秃的头顶隐藏起来的黑白格头巾,臀部挂着手枪枪套。他宣读了精心准备的发言稿,慷慨陈词,严正地阐明了巴勒斯坦民族解放运动的立场、观点——他的阿拉伯语时而语气恳切,时而铿锵激烈……所有这些都可以用他在发言末尾使用的比喻加以总结:枪炮加橄榄枝。

1987年4月,阿拉法特重新当选为巴勒斯坦民族解放组织中央委员会主席兼“暴风突击队”总指挥。1993年,他以极大的勇气和魄力,以现实主义的态度,不顾巴解组织中激进派的强烈反对,排除干扰,与以色列总理拉宾毅然签署了《巴以和乎条约》,以土地换和平,实现巴勒斯坦人与犹太人的民族和解,从而为推进巴勒斯坦地区的民主和平进程,缓和中东紧张局势,做出了巨大的贡献。阿拉法特是这样说的:“和平与自由是不可分离的,因为如果得不到自由,谁也不会和平。”

1998年,巴勒斯坦国家建立,阿拉法特以其巨大的威望当选为巴勒斯坦国总统。

人物简介:

1929年8月27日出生于耶路撒冷

1948年参加了第一次中东战争

1956年参加了第二次中东战争,同年秘密组织“巴勒斯坦民族解放运动组织”和游击队,并展开持久的游击战争

1974年11月率团参加第29届联大,阐明了巴勒斯坦民族解放运动的立场和观点

1993年与以色列总理拉宾签署了《巴以和平条约》

1998年任巴勒斯坦国总统

2004年11月11去世铁托:奉行独立不结盟的钢铁战士

在约瑟普·布罗兹·铁托漫长与非凡的一生中,他以顽强的勇气、善于战斗和密谋而为人所知。为了信仰,他不畏艰难困苦和死亡。他拥有巴尔干人的传统,骄傲自豪,意志坚强,在对手面前不屈不挠,对敌人残酷无情,而且有点自负。

他是农民的儿子,在战时是游击队领导人,后来成为总统,掌握着权力。他以生来就注定王位的自信神态而不是以不牢靠的篡位者的神态运用着权力。他有许多宫殿、一个私人岛屿,有专用火车和使人敬畏的随员,像帝王一样生活。但直到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他都宣称共产主义是他为南斯拉夫追求的目标。

为了力争这一目标,铁托不让权力把自己变成一个像列宁那样的苦行思想家,像斯大林那样的疑心专横者,或者像赫鲁晓夫那样的自称无所不知的人。

当战后斯大林试图控制南斯拉夫的时候,铁托的自尊促使他同这位克里姆林宫领导人发生了冲突。结果共产主义在1948年发生了历史性的分裂。铁托在东西方之间漂泊,他50年代致力于同其他第三世界领导人的合作,发展了不结盟运动,并且立足于不结盟运动的前沿。

铁托不同于其他在战后共产主义浪潮中掌握政权的领导入,他不长期要求他的人民为了遥远的幸福生活美景而遭受苦难和做出牺牲。在最初苏联影响的寒冷时期过后,铁托开始在国内迅速地改善生活。南斯拉夫逐渐成为东欧普遍灰暗中一个明亮的光点。

当他还是一个孩子在克罗地亚乡村生活的时候,当他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前作为一个流浪工人的时候,以及二、三十年代他是一个共产主义反抗者的时候,铁托对衣食丰富充足感到向往。战时他作为游击队领导人,常常睡在地洞或森林中,食不果腹。

晚年他成为总理,后来又成为总统。他喜欢穿质地优良的制服,带白色手套,饰金色穗带,举行半正式宴会,乘坐豪华汽车。即使80多岁的时候,他依然以开汽车、抽长雪茄以及同漂亮女人跳舞为乐。

1941年铁托49岁的时候,进入了波斯尼亚山林和黑山,组织并领导了人数不多、装备不精的游击队,抗击德国人、意大利人以及他们的同盟军,几乎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帮助,包括俄国人。

抗战胜利及南斯拉夫共产主义政权建立以后,铁托坚持独立自主,勇敢地抵抗来自斯大林的压力、威胁和辱骂。由于这种反抗,铁托赢得了国内外甚至他的一些敌手的敬佩。

1948年,南斯拉夫因“巨大的野心和自以为是”,拒绝接受斯大林的命令,被逐出了苏联集团。在30多年里,南斯拉夫在铁托的领导下,沿着一条介于东方苏联集团同西方资本主义政权之间的道路前进。铁托不同任何一方妥协,有的时候他使双方恼怒。

南斯拉夫所出现的东西,已作为铁托主义为人们所知,即共产主义印记加上自由市场势力、消费主义、报亭出售西方刊物、工人参与决策,还有更为重要的是,所有公民实际享有出国旅行自由,返回自由。

通过许多途径,铁托似乎是把一般南斯拉人的生活态度典型了,使之成为愉快的体验,而不是道义上或原则上的承诺。随着南斯拉夫人汽车拥有量的增加,公路死亡率上升到了惊人的程度。南斯拉夫人勇于度过艰难险阻,把给迎面而来的车让路视为怯懦的表现。从某种意义上说,铁托同斯大林在弯道上相遇了,但没有让路。

在过去的几十年间,铁托致力于锻造一个由各种各样和敌对民族如塞尔维亚、克罗地亚、斯洛文尼亚、马其顿、阿尔巴尔亚和门的内哥罗构成的国家,而且它们又有不同的宗教如东正教、罗马天主教和伊斯兰教,紧张和冲突时有扩大。克里姆林宫不满的阴影始终笼罩着南斯拉夫,对南斯拉夫的团结起着干扰作用,也许还威胁着它的生存。

由于缺少一种单独一致的语言,因而刺激了分离主义倾向。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是主要的语言,其它语言有斯洛文尼亚语、阿尔巴尼亚语、马其顿语和各种各样的少数民族语言,如匈牙利语、罗马尼亚语和德语。此外,南斯拉夫还分别用两种字母。克罗地亚和斯洛文尼亚以及有天主教传说的其它地区使用拉丁字母,而塞尔维亚、马其顿和门的内哥罗以及有东正教传统的其它地区使用西里尔字母。

在几十年里,铁托必须考虑到在他身后南斯拉夫要受到内部分离主义者的威胁,外部来自苏联使它重新回头的诱导和强迫。铁托的许多行动、决策和政策都旨在帮助南斯拉夫在国内反对分离主义者,在国外反对苏联。

作为维护南斯拉夫独立目标的一部分,铁托致力于推动一个强大第三世界运动,既不同苏联结盟,也不同西方集团结盟。虽然第三世界召开了各种会议,但结果并不十分明显。为了使第三世界组织起来,铁托经常出访,并接待了许多国家的总统、国王和总理。

1979年,87岁的铁托飞往哈瓦那,在一次第三世界会议上领导抵抗古巴领导人卡斯特罗倒向苏联的倾向。

尽管对南斯拉夫压制持不同意见人的存在着争论,但是铁托在多年里成功地保持了同美国的友谊,并得到了美国的支持。

1971年,由于克罗地亚地区出现了分离主义者的动乱——主要产生在学生、教授、作家和其他知识分子中间,南斯拉夫的基础被动摇了。铁托对此的回答是,镇压分离主义者,清洗克罗地亚领导层,在国内开始加强共产党的控制。

1972年,南斯拉夫军队同武装的克罗地亚渗透者在山中连续发生枪战之后,铁托又竭力加强了全党对越来越迅速发展的局势的控制。塞尔维亚、斯洛文尼亚以及其它地方的“自由化”官员被解除了职务。贝尔格莱德大学和其它一些学校的教授作为“无政府主义自由化分子”被免职。一些报纸编辑和电影导演也被解除了职务,这些人主要同美国打成一片,或公开反对党对社会、政治和经济生活的严格控制。

铁托看起来是国家的主要统一力量。他在战争年代作为领导人所产生神奇力量,依然具有强有力的影响力。他实际上是南斯拉夫的惟一号手,无论是赞同、敬畏还是恐惧,所有的人都听从他。

铁托主义虽然包含一种混合经济,在商业、社会服务和农业中存在着广泛的私人企业,在新闻出版和广播电视中有着西方式的广告,但是铁托却尽力否认这是向资本主义让步。

铁托对一些关于南斯拉夫正滑向资本主义道路的意见作出愤怒的反应,他在1972年的一次讲话中宣布:“阶级敌人并没有被消除。他们还存在,还在行动,还在破坏我们的社会,阻碍社会的进步。我们被形形色色的西方理论、概念和观念包围着。所有这些东西都是反面的。我们的社会拥有真实的民主,在这里人们的言论自由。他们自由发挥他们主动精神。但是很明显,对于那些坚持反社会主义立场的人来说,是不存在任何民主的。”

他继续要进行整党,要在南共联盟百万成员推行“自上而下的进步性选举”,因为党已被重新命名,旨在使它看起来更为民主。他补充说:“西方人士说南斯拉夫正在逐步接受一种西方的政权方式。这正是我们的敌人所期望的。如果他们想象我们将脱离献身的社会主义,那么他们完全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