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钱已经到账。”
在帅军总堂的花园里,南宫越脸上带着一抹欣喜,站在楚天身边开口:“十个亿干干净净到了帅军账上,乔治王子也以身体不适能力有限公开宣布放弃王储身份,这两天就会飞去美国疗养。”
楚天没有半点情绪起伏,点点头回应:“很好!这家伙还算老实,没给我玩什么花样,不过咱们也不能大意,派出几名可靠兄弟盯着他,一直盯到他在美国落脚,顺便把他住处给我摸清楚。”
南宫越点点头:“行!我让黑旗战士盯着他!”
接着他又迟疑了一下,压低声音问道:“少帅,我有一件事不明,其实何必把乔治和王子妃都撂倒呢?反正手中捏着他们把柄,咱们完全可以把利益榨取最大化,随便都比扶持雅娜公主要强。”
这番话倒是事实,雅娜上位太遥远太不可及,而且期间还存在着不少变数,拿着视频要挟乔治和王子妃完全可以得到想要的战略目标,特别是捏着乔治把柄,一旦他就位,帅军必有巨利可图。
“南宫叔叔,我知道你的意思。”
楚天似乎早就想到他的疑问,手指轻轻一挥回道:“从战略来说,掌控乔治最符合帅军当前利益,可是他双手沾满了南宫上下的鲜血,如非他从军方弄来催眠气体,南宫家就不会死这么多人。”
在南宫越身躯一震时,楚天补充上几句:“他是需要惩罚的!可惜咱们又没办法杀掉他,我能做得最大手段就是让他失去王位,希望这样可以告慰南宫家族的死者,也给南宫叔叔一个交待。”
“少帅恩义,南宫没齿难忘啊。”
南宫越微微鞠躬,眼里流露出一抹感激道:“南宫实在没有想到,少帅面对十年利益不顾,而废掉乔治为南宫家族出气,这份恩义老夫感激不尽,南宫加入帅军以来,完全都是少帅在眷顾我。”
南宫越叹息一声:“这让我情何以堪啊。”
“南宫叔叔不必在意,大家都是一家人了。”
楚天挥手不让南宫越过于感激,继而抛出另一番话:“至于不留下哈利王子庇护我们,是因为王子妃这个女人野心太大,面对这样一条竹叶青,咱们耗费在她身上的精力远比对付强敌要多。”
“昨晚她可是连我和乔治都想搞掉。”
王子妃的折腾让楚天苦笑不已,他淡淡补充:“所以我就拔掉她的毒牙,让哈利王子失去继承资格,让她断了最大希望,唯有这样,她才会全力辅佐雅娜公主,因为那是她最后的一抹辉煌。”
“少帅英明。”
南宫越明白了楚天的想法,点点头回应:“我明白了,不过我还有一事不明,按道理说乔治王子放弃继承资格是大事,虽然他找的理由可以应付公众,但维多利亚女王怎么也任由他离去呢?”
他轻轻皱起眉头,淡淡抛出几句:“其实只要乔治王子委托女王出面求情,咱们肯定不会坚持乔治王子放弃王位,继而也就不用离开英国了,顶多在赔偿金额上加倍,毕竟要给女王点面子。”
“两个原因。”
楚天踏在沙地上,不紧不慢的开口:“第一是乔治清楚这件性丑闻会伴随他一生,至少王室圈子会唾弃他,如此一来,他即使还在王储上面又有什么意义?而且其余王室子弟肯定不会答应。”
“你想想,老二会罢休吗?”
南宫越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也对!女王要一碗水端平。”
楚天低头嗅了一朵鲜花,声音轻和道:“第二,女王对王室子弟采取的方式是大浪淘沙,在她升入天堂之前,只要事情不是影响到英国利益,她不会锸手王室后辈的琐事,算是适者生存吧。”
“而且乔治这次露出的品性,足够让她弃掉这个王储。”
南宫越一笑:“迷.奸王子妃,确实够震撼。”接着他又想起了什么道:“少帅,有空过来南宫庄园坐坐,我一直想要请你吃个饭道声谢,南宫一家欠你太多了,而且宁儿也一直念叨着你。”
“好!”
楚天站直身子:“忙完这件事,我就去探望宁宁。”
也就在这时,西王握着电话跑了过来:“少帅,哈利接受条件。”
洛杉矶,海边别墅
临海一大片绿地被茂密树墙和隐藏树墙内的铁栅栏圈住,枝条密叶间每隔几十米就有黄底黑字带感叹号的警示牌提醒贸然接近的人:小心电网!而且制高点还散布着不少荷枪实弹的魁梧汉子。
这依山面水遥望对岸繁华城区的风水宝地可不是监狱,这庄园式的独栋豪宅在美国至少要过亿才能买下来,此刻,遮挡外人视野的树墙内,一群袒露上身的汉子手忙脚乱践踏修剪平整的草坪。
他们正竭尽全力“群攻”一个人。
之所以说他们竭尽全力,纯粹因为个个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极为狼狈,二十多个汉子上半身精壮鼓胀的肌肉,基本可以大致判断他们体格相当强壮,随便一人分分钟放倒三五个普通人绰绰有余。
然而魁梧的他们应付一个人的攻势,却是一退再退,这也不能怪海军陆战队的美国老兵太弱,要怪就怪他们的对手实在太强,一个金发男子像启动的推土机,气吞山河的把他们全部挡击出去。
“你们真是老了。”
以一敌十的变态家伙脸上涌现一抹讥嘲,随后一个箭步强势冲入濒临崩溃的人群,披肩长发随气势纷飞,飘逸的运动服装也在没有风的环境鼓荡起来,奔行十数米,竟然无人能够挡住他一击。
金发男子就像荒野头狼,气势如虹所向披靡。
有时看似轻巧的一脚居然把人踹飞七八米,震撼人心,而一记重拳更是让对手后仰见血,金发男子来回冲锋,直到没人挡在面前才停止脚步,鼻子深吸一口气,随即抬起头迸发出尖锐的啸声。
吼声如狼,威慑四周!
放荡不羁身材还算伟岸的金发男子背后一片狼藉,二十多人东倒西歪跌坐草地,他们凝望击倒自己的主子,毫无怨念,还流露出一抹虔诚敬意,这是对绝对强者的臣服,也是发自内心的崇拜。
“业精于勤荒于嬉,平时多练练。”
年轻男子不温不火的点评,地上精疲力竭的汉子们似懂非懂点着头,随后金发男子又把目光转向一位木讷老人,勾勾手指开口:“你被唐婉儿打的旧伤应该好利索了吧?来,咱们过上几招。”
“老奴不是少主对手。”
木讷老人很直接回道:“我甘拜下风。”
“少主,电话。”
就在年轻男子轻轻皱眉时,一名干净利索的西装女子快速从主体建筑里走出来,小心翼翼地把一部手机递给前者,年轻男子把目光从木讷老人身上转回来,随后拿起手机向草地深处慢慢走去。
没有多久,讶然声响起:“什么?你放弃王储位置?”
年轻男子掠过一抹愤怒,声音低沉有力:“又是楚天干的?这王八蛋!先不说昔日温哥华旧账,单上次的西伯利亚拳营就让我们饱受损失,我们还没找他算账,他又敢对你下手?欺人太甚。”
“你先来英国,来了咱们再动手!”
他脸上露出一丝杀伐,扯掉身上的运动服开口:“你怕个球,你手上不是有军方力量吗?反正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干脆把这最重的一张牌砸出去,乔治,我跟你你,如果你能杀掉楚天……”
“你会受到无数人爱戴,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