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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2-5)朱承禄-下

“擒住了?”李承海不可置信的问道,失落之意溢于言表。

“唉呀,不过刚才又跑了。”老家丁说道。

“别废话,进去再说。”朱承禄一听这话哪还敢停留,一个箭步便进了院子,朝着后院走去。

“你们听好了,那飞贼是咱们院子里逃出去的,今晚上务必给我把人追回来。追着那人死活不论赏银千两。”

“捉飞贼,捉飞贼。”一众家丁喊道。

朱承禄几人进到二进院子时正赶上张恒成带着一众人要出府追人。张恒成见到朱承禄几人回来愣了一下,随即挥手让家庭们出府追人这才拉着几人到了一边。

“几位师侄怎么这个时节才过来。”

朱承禄颇为不喜他叫自己师侄,便打断他问道:“刚才抓住的人怎的又让他跑了。”

“为何不早些叫我们。”李承还在一边也着急的问道。

“唉,不必担心,那贼已受了伤跑不远的。”张恒成却是一幅浑不在意的样子。“那飞贼晚间到我府来作乱,倒也不瞧瞧咱张府是什么地方。被院子里的家丁给围了,擒住了扔牛棚里了。我呀,派人去叫几位侄了。却不想一时未找到几位,那贼倒也是顽劣,竟脱了束缚翻墙走了。我这也是担心他再伤人命,就请了衙门出了夜行令,要出去捉人。几位师侄既到了便安心在府中等着便是,那飞贼早不远。”

“那飞贼长什么模样,往哪里去了?”

“这贼是东承曹家的一个护院,谁能想到,唉。不过不打紧,诸位请放心,放心,绝不会让他跑了。”

朱承禄听了这话,却是不由的怒气上涌。“咱们追人去。”朱承禄冷哼一声带着几位师弟出了张府,看了一众家丁跑去的方向便也追了下去。

“师兄,咱们这要往哪里追呀?”刘承俊不解的问道。

“找个家丁问一下便知。”成承春在旁答道。

“师兄不必生气,这飞贼跑了道也不是什么坏事,若是不跑还显不出咱们兄弟本事呢。”李承海笑嘻嘻的说道。

“别高兴的太早,咱们到现在还没有这飞贼信息呢,张家家丁可是有备而来,能不能抢在他们前面捉住人才是关键。”李承山皱眉说道。

“咱们都是为了江湖出害,谁捉住的那飞贼都是一样的。”朱承禄飞身在前面抓住一个家丁问清楚了那逃走飞贼的样子,以及往哪里逃去了,这才带着几个人继续往下追去。

“那飞贼是个护院的出身,你信一个护院的能做出这么多事情吗?”朱承禄说道。

“师兄的意思是说那飞贼还有同伙?”

“恐怕不仅如此,若是没有同伙毕定也是个久惯做贼的江湖大恶。咱们自达到了张府,那张恒成便对咱们爱答不理的,倒是处处防着我们的多。以他的本事捉住一个护院,你信会让人跑了吗?”

“师兄是说那张恒成是故意放走了飞贼?”李承山听到此话顿时就兴奋了起来。“该不会是分赃不均要灭口吧。”

“不会吧,这张师叔……”

“刘师兄可别再叫他张师叔了,说不定就是个贼。”

“这事还要等抓住人才知道。”朱承禄打断了几人的话,“咱们几个分头去追,成师弟你带着承俊、承海跟着那帮家丁,如果遇到人一定要抢在他们前抓住人。有什么情况放烟花弹沟通,四师弟跟我走。”

朱承禄带着李承山返了回去。

“师兄,我们这是去哪?”李承山不解的问道。

“若那飞贼是自己跑的,必定狡猾的紧。咱们回张府,他受了伤,左右必有线索。”

两人说着话,已到了张府的西墙外。朱承禄四处打量了片刻,见墙边有颗巨槐,心中一动飞身上了树。立脚处却是一滑险些跌倒,低头查看竟是血迹。朱承禄在顺着血迹四处一找,果在墙角隐晦处找到一个带血的脚印。显然是人借力登高时留下。

朱承禄自那处脚印往西飞上一户人家的屋顶,便再也寻不到血迹了。

“天太黑了,脚印不好找,师兄咱们往西快追吧。”

“不对!”朱承禄却并不急着追,立在屋顶四处打量。突然东边一处屋顶一道黑影贴着屋顶一闪而过。

“在那儿!”

朱承禄低喝一声,朝着东边便追着过去。那道黑影子贴着屋脊飞掠,动作虽不快但不仔细看却当真难以发现。只是这个人行动似乎有些不太便捷。

朱承禄追至近前才发现那人乃是赤足而行,一只手还缚在胸前。

“小贼哪里逃!”朱承禄手中长剑横甩,剑鞘直奔那人后心而去。那人听到耳后风声甚急急忙转身躲避。却未躲开,剑鞘打在那人左肩,脚下一滑跌下院子去了。

“嘿嘿,好弱的身手。”李承山扔下手中的冒着烟的烟花弹,见状不由的叫道。

李承山抽出长剑也月下屋顶,手中长剑刺出奔向那人后心刺去。但那人落地之后却是就地一滚向前急扑,将将避开的李承山这一剑。

朱承禄见状不由的眉头一皱,这人江湖经验好足。

李承山眼见一剑落空,那肯罢休。急忙向前踏出一步,长剑改刺为削奔向那人肩头。李承山急于求功,这一下变式甚急,却不想那人并不逃反而向后倒仰。

朱承禄见此心叫“不好”。挺剑来救,却已经来不及。但见那人身体后仰,正撞入李承山怀中。李承山举剑前削,这一手手臂伸的长了却将那人揽在怀中,便似要抱住那人一般,哪里还能伤到人?

李承山见那人一跌入怀,也是吓了一跳。急忙撤步向一旁避去,那人却是突的一矮身就在李承山怀中兜了个圈。伸手一掌正中李承山前胸。

李承山吃痛,不由地躬了身子。这一下前倾前胸门户大开,全在对方的攻击范围之中。李承山却依旧不肯后退,左肘斜刺里向上直撞,要撞开那人手腕。右手长剑抖了个圈劈向那人脑袋。

那人显然没想到李承山竟会用这般不要命的打法,连忙后退避开了这一手肘,但李承山这一剑却也挡住了朱承禄的剑路。李承山长剑直劈而下那人虽避开了要害,但左臂缚在胸前如何避的开?

只听那人“呀”的一声叫,右手寒光一扫“当”的一声响,李成山手中长剑应声而断。那人却是手腕急抖,手中寒光又是突的奔向李承山而来,正中小腹。一柄匕首以直没入柄,李承山“呀”了一声就向后倒。那人却趁着这档飞身向外而逃,竟是毫不恋战。

正在这时,李承海、刘承俊、成承春也到了。李承海见到自己哥哥受伤,哪里还能忍受得住,叫了一声向前急忙抱住了李承山。

成承春、刘承俊却是拔了长剑奔向那人逃走的方向追了去。朱承禄见此情景一时也慌了神,任由两人追了下去并未阻挡。

“哥,你怎么样了?”李承海急切叫道。

“没事快追!”李承山一颗心全系在那逃跑之人身上,叫了一声便要挣扎着再去追。

“别动!”朱承禄见他还要起身不又喊道。那匕首插在小腹上稍有不慎便可能伤了脏腑,哪还敢叫他乱动。朱承禄抬手便是一记手刀将他砍晕。

“快,扶他躺下。”

“哥哥!”李承海这时也慌神,只抱着哥哥的肩膀摇晃。

“别晃了!”朱承禄大喊一声将李承海推开才将李承山放躺下。那匕首直入至柄,此刻血涌如注,衣服上已洇红了大片。

朱承禄撕开衣服,见这情景也不由得心下叫苦。连忙伸手点了周围几处穴道,又自怀中取出一瓶药,洒在伤口之处才将将缓了缓伤口的涌血速度。

“我背着他走医馆,你快回山求师傅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