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五婴炼血阵(二)
随着一道道血光从他们的体内涌出迅速的被他们手中的佩剑所吸收,不但他们脸皮迅速的变得干瘪了下来,甚至,连他们的身躯也以一种极为恐怖的速度正在不断的缩小,而这一切,依旧没有丝毫停止的预兆。
“长老!”望着身形迅速憔悴下来,甚至,已经变成皮包骨了他们,口中依旧念念有词,凌宏心底里犹如刀绞一般,瞧这情势,再过不久,秘法就要形成了,而一到秘法形成的那一刻,他们就没有丝毫挽回的余地。
倘若,不是身处绝境,他们也不会动用这一同归于尽的秘法,望着,他们身上那袭白衣越来越显得硕大,他心神犹如掉落悬崖一般,直直的往下沉,一切,都已经不可挽回了。
“叱!”
蓦地,只听一阵整齐的轻叱,刹那间,五道与他们本相一模一样的元婴缓缓的从他们的头顶冒出,不一会儿,当元婴完全的从他们体内脱颖而出,顿时,凌宏的目光猛的一阵的收缩,英俊的脸庞之上,竟然闪过一丝骇然之色。
只见这五道元婴身上宛如被一层鲜血染过一般,散发着浓浓的血光,那眼眸之中净是一阵凌厉的杀气,当大长老的元婴望向他之时,凌宏宛如感觉到自己被千万把利刃划过一般,那般的心有余悸与恐惧,虽然,感觉不到一丝的痛楚,但是,却令他一瞬间汗流浃背。
“轰!”
随着大长老那早已被吸收的没有一点精血的身躯轰然爆炸开来,二长老……五长老,他们的身躯接连爆炸开来,空气之中竟然没有洒出一点的鲜血,只有那阵阵的骨灰似乎才让人辩解出刚才所爆炸开的确实是血肉之躯。
“喝!”
就在这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只见此刻,白岚宗大长老的血婴竟然发出一阵喋喋的,令人骨头都有些发毛的声音,而与此同时,在他们的目光注视之下,另一个紧邻他的白岚宗二长老的血婴,竟然被他一点点所吞噬,甚至,连他手中的长剑,也被白岚宗大长老的血婴吞入腹中。
猛的,只见白岚宗大长老的那个血婴瞬间竟然变大了几分,而他手中的那把血剑所散发出的血光更为浓郁了几分。
“二长老!”
望着已经被大长老所吞下的那个血婴,凌宏不禁一阵的悲痛,这一惨烈的时刻,终于到来了,他也没有过去阻止,因为,只从他们血婴出窍的那一刹那,就已经无法挽回了,他也只能继续凝视着这一血腥的一幕
“啊!”
三长老的血婴还来不及有丝毫的抗拒,就被他所吸收过去,猛的,只见他张开嘴,顿时,三长老的血婴从头到脚竟被他硬生生的吞噬下去,这一血腥,甚至没有一丝人道的一幕陡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饶是,这些杀人如麻的黑衣人,胃里不禁有一阵翻江倒海的感觉,一个个强忍着体内的呕吐感,不禁微微瞥过了头,黑影对于属下的反应也没有什么丝毫的不满,毕竟,即使是他,对于这一幕,也滋生出了一丝不适,更何况,他们呢。
“大哥,不要啊!”
终于,最后一个,也就是白岚宗五长老再也忍受不了刺激,开始,逃逸了起来,不过,那道血红色的光幕则挡住了他的去路,此刻,已经吞噬三个血婴的白岚宗大长老体形猛的变大了好几分,差不多有七八岁小孩一般的大小了。
手中持着一把与他不相称长达一米多长的血剑,冷冷的望着正四处逃窜的自己兄弟,蓦地,一道血光闪过,只见,他手中已抓住五长老的血婴了,眼眸之中刹那间血光迸射而出。
“啊!”
随着又一声凄厉的惨叫,五长老竟然没有一丝反抗之力,也难以逃脱被吞噬的命运,随着吞噬下最后一个血婴,他的身躯猛的又变高了几分,手中的血剑此刻更是散发出一道道犹如实质性的杀气。
“大长老!”眼见这个犹如十岁般小孩大小的巨大血婴瞧向了自己,凌宏顿时感觉到头皮一阵的发麻,心底里一种莫名的恐惧与胆寒,陡然,在脑海的最深处迅速的蔓延开来。
“呼!”
已经化为巨大血婴的大长老并没有丧失理智,把他也吞噬了,只是瞧了他一眼,当即,就把目光望向了那道血红色的光幕,猛的,微微的一张嘴,顿时,这道刚才被众多黑衣人全力攻击都未曾破裂的血红色光幕,竟然也被他吞噬了。
“境域无寂图!”
眼见这道血红色光幕就要被他所吸收,黑影心底里不禁有些胆寒,当即,身子一闪,就来到了手持境域无寂图的手下面前大喝一声,瞬间,就把它握在手中。
“都给我退下!”
眼见对方气势十分骇人,黑影当即大声命令道。
“喋喋,血剑横飞!”
蓦地,白岚宗大长老抿嘴喋喋冷笑道,陡然,响起一声极为稚嫩的怒喝,只见他手中的血剑重重的一挥,当即,无数道犹如实质性的血剑迅速的刮向了那些正迅速逃离的黑衣人。
“轰!”
顿时,就有数十道黑衣人没能在这恐怖的一击之中幸存下来,一个个被击的形神俱灭,没有留下一点的痕迹,而众多的黑衣人也没有完全的逃离,因为,那一把把散发着恐怖能量的血剑正袭向他们。
“境域无寂图!”瞧见此情形,黑影当即怒不可遏,暴喝一声,身形一闪,当即,手中的“境域无寂图”被他抛出,随着他那恐怖真元力的涌入,瞬间,这幅散发着耀眼光辉的神奇图案,陡然,变得无比巨大了起来,甚至,连图案里面的线条,都变得犹如拇指般的大小了。
“轰!”
随着黑影的全力而施,这个顶级灵器“境域无寂图”被施展至极致,刹那间,就把那些无数的血剑给抵挡下来,而这些可以一击夺取黑衣人性命的恐怖血剑,也没能给它造成丝毫的伤害,犹如石入大海一般,没了一丝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