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上尽是暧昧的春情,但扬衫却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保持冷淡的神色道:“传闻玉心海棠的解药比其本身还要具有毒性。这种****根本就没有解药。”
扬衫的话使得媚儿的神情瞬间僵持住,不禁出声喊道:“这是《姹女旋罗》上的独门秘方,你是怎么知道了的?”
“哼,你们休想得到‘易筋锻骨篇’。”扬衫根本无视媚儿的问题。充满怨恨的向傲狂说完这句话后,只见她酚红的面色变成临死的苍白。
看到这里,傲狂连忙从棺材上跃下。紧紧扣住扬衫的手腕,而后立即强行催动体内的刀罡传入扬衫的体内,依仗着刀罡的锋锐瞬间粉碎扬衫体内逆转的罡气。此时傲狂出声道:“自爆经脉会死的,你用得着这样吗?”
“放开我。我死都不会让你得逞。”扬衫奋力挣脱被傲狂抓住的手腕道。
在这挣扎之间,感受到扬衫皮肤的光滑细嫩。傲狂越想越是压不住腹中欲火。放开扬衫,傲狂看着她一副视死如归的决然神情。连忙催动刀罡转化成火劲去炼化体内的药性。
本就作痛的经脉,在这一番强行运转之下更是让傲狂苦不堪言。然而媚儿却走到傲狂身边,弯腰紧贴着傲狂的耳坠说道:“夫君要不要媚儿现在就为你梳理暴动的真气呢?”
听明白隐藏着的话语,傲狂好不容易才稳住的心境顿时涣散破碎。此时媚儿继续笑道:“杨姑娘所修习的是《九阴真经》论天下阴柔功力恐怕没多少武学可以与之比肩。玉心海棠的功效夫君也清楚,趁着此时夫君若与她双修,凭借她体内的九阴罡气就算没有‘易筋锻骨篇’也会对疗养经脉具有神效。”
看着扬衫此时软弱的神态,在药性下还有些理智的傲狂从心底排生一股抗拒感。见到傲狂的犹豫,媚儿抿着嘴唇笑道:“玉心海棠是没有解药的,双修对你伤势有利更能保住杨姑娘的性命。再者,身为女人的我要比你了解女人,当你真的占有她后,出于女子观念很有可能会从了你哦。”
此话是彻底打动了傲狂的心,想到扬衫的态度,心知要她交出‘易筋锻骨篇’难如登天。按照媚儿的话语,左右思索片刻发现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吃亏。傲狂心道;做禽兽就做禽兽吧,总比这,做个半残废要好。
内心贪婪的欲望在玉心海棠的药力下,被无限放大。脑海中这刚刚萌生的念头如山崩之势迅速壮大。傲狂此时粗野的撕扯扬衫的衣物。任由她一边挣扎一边呼喊或是求饶,傲狂毫无怜花惜玉的仅用片刻功夫便将扬衫的身躯展现在自己眼前。看着她原本白皙的皮肤因自己刚才的粗野被弄出点点青红色的伤痕,顺着目光,当傲狂看到扬衫害怕,屈辱,一心求死的眼神时,内心熊熊燃烧着的贪婪欲火不禁为之停顿。
狠狠用力咬住击的嘴唇,借着疼痛使得自己保持片刻间的清明。看着扬衫的眼泪与恐慌无助的神情,傲狂情绪复杂,好似扪心自问般的苦笑道:“看来,小爷并不是做禽兽的料。”
一句说完,傲狂趁着此时还能控制自己,将旁边地上的黑色大衣盖在扬衫裸露的身躯上。只穿着一条大裤衩便急忙走到媚儿身旁,将其拦腰抱起快步走向,内侧盛放寒玉床的密室。身在石室回头看了眼美貌的扬衫,感觉腹中欲火猛烈突生,慌忙关闭石门将扬衫的身影隔离在密室之外。
然而此时看到这一切的媚儿,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便被傲狂扑到在寒玉床上。随着衣物的撕裂声落下,片刻后,密室内响起了粗重的喘息与诱人娇媚的呻吟。
身在密室外的扬衫,看着面前紧闭石门时而羞红,时而怨恨,待想到傲狂的所作所为,更多的却是恼怒。不管傲狂在最后是什么样的想法,但扬衫的清白身子算是保住了。
时间流逝,大约一个时辰之后,扬衫听到石门响起的声音不禁红着脸,带着恐慌的表情堆在一具棺材后面看着走出来的傲狂,媚儿二人。
此时傲狂全身上下只有一件用来遮羞,然而媚儿的情况更是糟糕。原本的衣物都被撕扯成碎片散乱的摆布在寒玉床上。
傲狂在这间石室巡视几周,并未看到自己的衣物便皱着眉头向棺材后的扬衫喊道:“咳,咳。那个,你能不能把衣服还给我?”
听到这话,扬衫下意识的紧紧用双手抱住前胸。就在傲狂抱着媚儿进入内侧石室没多久的情况下。扬衫便捡起傲狂的衣物穿在身上用以遮羞。此时媚儿的衣物也被撕碎,在如此情形下扬衫伸头看了看前方的傲狂与媚儿便将最外面的黑色大衣脱下,用力扔向傲狂。
看着用大衣裹住身躯的媚儿,傲狂不禁喊道:“再给我一件。”片刻不见回音,傲狂刚刚向前两步便看到扬衫慌忙从棺材后面跃起,身上穿着傲狂的一套衣物,说什么也不肯再脱下一件给傲狂遮掩身体。
此番情形引得媚儿娇笑连连,一件大衣将媚儿裹的严严实实,此时她走到傲狂面前指了指傲狂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道:“活该,谁让你把我们两个女人的衣服都撕碎的。活该。哼。”
话语说完,媚儿直接推开最外面的石门,在门外韦一笑惊讶的目光中回头向石室内的傲狂喊了句:“门外好多人呢,看你怎么出来。”
紧跟着媚儿的话音,门外的韦一笑伸头看了看傲狂奇怪道:“狂少,媚儿姑娘怎么穿着你的衣服急急忙忙的跑了?”
听见话音,傲狂还没开口就听韦一笑继续道:“那个,狂少,老蝙蝠我也没带多余的衣物,属下就先走了。”
咬着牙看着韦一笑的身影在门口消失。傲狂又看了看远远躲着自己的扬衫深吸一口气。在她恐慌的情绪下傲狂沉默半响后,大步大步的向门口走去。
一出门便引起阵阵女子惊叫,古墓众位侍女看着只穿这一件裤衩的傲狂,齐致的呆愣片刻,就连白发苍苍的丘婆婆都闭着眼大骂‘贼’。待她们惊呼过后,骂完过后。才想起石室内的扬衫。碍于被点了穴道她们只得在门口呼喊。当傲狂快要消失在通道尽头时,扬衫才将脑袋从石室内伸出来。古墓侍女看到扬衫身上的男子衣物与通红的眼眶,慵散的头发,惊慌的神情后。谩骂傲狂的声音更是响彻通道。
此时药力散去已经恢复理智的傲狂,虽然因她们的谩骂而不痛快但心知理亏在前也只得由着她们。
等傲狂将要走到客房时,突然看到清柔拉着红石从另一方前来。三人刚碰面,二女便惊叫着躲在岩石后面。红石脆生生的喊道:“大哥哥你怎么不穿衣服,好不害臊。”
傲狂面色一抽,扬声回应道:“天太热,这样凉快。”
话语说完,傲狂几乎是跑着回到自己的房间。翻出包裹找出换洗衣物后,便往床上一躺懒得再动弹。
时间流逝,在扬衫闺房内外传来丘婆婆着急询问声道:“小姐开门啊,您到底有没有被那个”
“够了。”房间内,扬衫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门外不知实情始末的丘婆婆听到这话,更是为之着急。不停的劝解,一会说用毒暗害傲狂,一会讲拼个鱼死网破。总是就是让傲狂为今天的事情付出生命的代价。门外丘婆婆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房间的扬衫却拿着一串首饰出神的观望。仔细看去,这首饰正是傲狂在大都买来要送给小昭的那串琥珀手链。扬衫看着首饰中间的那块蓝色琥珀,脑海中不停想起傲狂在最后关头说的那句:“看来,小爷并不是做禽兽的料。”想起傲狂当时的语气与神情,以及自己裸露的身躯与玉心海棠。看着琥珀中间的那条小蛇与表面上的三对翅膀,扬衫轻声自言自语道:“看来,他也不是很坏。”
这无意间的一句话,正好没门外的丘婆婆听到耳中。口中的咒骂话语为之停顿。心想:小姐清白的身子已经被占有,总不能再待在古墓中守活寡。先不说原有但事已至此总得有个名分才行。杀了他固然能解气但那又有什么用?经历如此事情要是再没个名分,那小姐还有什么颜面存活。
常人都说生命是小,名节是大。然而从小呆在古墓又看着扬衫长大的丘婆婆却更关心扬衫的性命,于是想到此时,丘婆婆的语气瞬间变换,向房内的扬衫说道:“小姐,事到如今你就从了他吧。他是明教少主,论身份也算门当户对。武功高强长相可称首屈一指的俊秀。行事作风虽然卑鄙了些,但这为人处世是可以改的。您如今,唉,可千万别想不开寻了短见,要是那样,我,我怎么想杨家列祖列宗交代。老夫人临死时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照顾您,您要是想不开,这杨家可就要绝后了。小姐,您就听我一句,索性从了他。”
扬衫听着丘婆婆这番没头没脑的话语却陷入沉思当中,原本怨恨的心也跟着升起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想到在石室内,自己被傲狂看也看了摸也摸过亲也亲了。这肌肤之亲是实实在在的成了。唯独一个清白身子也是因为他最后发了善心。
如此这主仆二人就隔着房门盘算着。门外咬住不能寻短见让杨家绝后的苦口婆心的劝解。里面的却按部就班的一一对号入座。时间匆匆,扬衫最后是听了丘婆婆的话语。提笔在纸张上写出慢慢的字迹,连同傲狂的衣物于那串琥珀首饰交给门外的丘婆婆道:“婆婆,这,这个您给,给他送去。”
当丘婆婆看到纸张上的‘易筋锻骨篇’几个大字时,算是彻底松了口气。
然而此时的傲狂却陷入红石叽叽喳喳的询问声中,问题的原因无非就是今天的事情。面对这样的问题,傲狂能说什么?能将前因后果原本相告?
丘婆婆的到来,让傲狂担心的同时也暂时的为傲狂解围。一进门,丘婆婆般支开红石,而后才将手中的东西交给傲狂。
傲狂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白纸。心思几经翻腾,仍旧不敢相信这就是‘易筋锻骨篇’。当年五绝之一的西毒欧阳锋便是被一部颠倒错乱的《九阴真经》,活生生的弄成疯疯癫癫的神经病。唯恐其中有诈傲狂左右推演感悟再三。最终还是察觉不到有丝毫杂乱颠倒或是错误的地方。
二人的话语不多,丘婆婆竟然丝毫不提任何关于扬衫的事情,话题皆是询问傲狂少年时的事情。临走时,丘婆婆看着傲狂说出了至关重要的话语,指着被傲狂拿在手中的‘易筋锻骨篇’点明话语道:“这是我杨家给你的聘礼。”
一句聘礼弄得傲狂晕乎乎的,等听完丘婆婆的解释。傲狂心中虽有防范但还是顺着她的话语。‘聘礼’二字,傲狂越想越觉得不对,于是将那串琥珀手链交给丘婆婆道:“聘礼是男方应该准备的,这个才是。”
“别不知好歹,我家小姐是杨氏后人,你”
不等她说完,傲狂负手而立,倨傲回应道:“小爷还是明教少主呢。叔父是武当开山祖师,师父是当年名震天下的司徒镇天。”
碰了个硬钉子的丘婆婆,刚要反驳却想起如今的局势是,只此一家的成亲,不是选夫婿。当下压住怒气,转身就走。
清静下来,傲狂便开始琢磨丘婆婆的话语有几分能信,耗费极大精力也没想出缘由,便开始推算这‘易筋锻骨篇’。
夜晚用饭时,傲狂刚刚到来便尴尬的看着前方的扬衫。硬着头皮坐下只听扬衫说了句‘寒玉床对修炼觉有神效’后,便看着她拿了些蜂蜜糕点转身离去。
呆愣半响的傲狂,良久吐出一句:“还是封建社会好啊。女人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