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我不知道有这个规矩,就算是知道,我要是心情好的话,倒还可以考虑步行上来,我要是心情不好的话,我照样驭物飞空上来。这么高的山,走上来多浪费时间呀,驭物飞空上来,只不过片刻工夫就到了,人又轻松,又舒服,我看以往来这玄清观的人,都是一些笨蛋。”田宗宇沉声说道。
“这么说来,你是来我们玄清观找茬的了?”那名中年道士看着田宗宇寒声说道,双目之中所浸淫出来的怒火,几乎是想让自己的怒火,将田宗宇化为灰烬一般。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说句老实话,田宗宇上武夷山来,除了是想看看司空玄儿是否安好之外,还真没有想过要惹事,当他听到那名中年道士如此质问自己,急忙摆手说道:“道长,我想问你一下,你们玄清观的弟子要是从外面归来,回这玄清观,难道也是要步行上来吗?”田宗宇看着中年道士,疑惑地问道。
“那当然不是,我们玄清观的弟子外出归来,当然是驭物飞行回玄清观的。”看着田宗宇如此问,那名中年汉子不由得很是奇怪,怔怔地回答道。
“这不就得了吗?你们能驭物飞空回玄清观道观,我们这些客人更是可以驭物飞空来到玄清观道观的呀!要是只准你们自己的人驭物飞空上得这玄清观道观,而不让我们这些客人驭物飞空上来的话,你们玄清观未免也太不好客了吧!”田宗宇头头是道地讲道。
“这……这……”田宗宇的一席话,不由得将那个火冒三丈的玄清观中年道士说得哑口无言,无语以对:“你胡搅蛮缠,这是我们玄清观祖先创观以来立下的规矩,是不可以违背的,要是一味违背的话,那就是对我们玄清观祖先的不尊重。对于祖先立下的规定,我们这些后世门人,是一定要尊从的。”最后无法,那个中年道士只得将自己的先祖拉出来说事。
“这你就不对了,我们绝对是不能按照先祖的条条款款来做事的,你想想,如果我们什么事情都局限在先祖所留下来的东西之中,我们的社会就不能发展。远的不说,就说如今这玄清观的规模吧!我不知道你们玄清观的历史,我想问一下,你们玄清观的规模,从一建成就如此的宏伟吗?”田宗宇紧紧地盯着那个中年道士问道。
此时那名火冒三丈的中年道士的思绪,已经完全沉浸在田宗宇的言语之中,当田宗宇的问话声刚落之时,他几乎是没有半分考虑,便已经愕然地摇了摇头:“当然没有,规模很小。”
“就是呀,你们现在将这玄清观的规模搞这么大,你说你们是不是也在违背你们祖先的规矩呀!”田宗宇今天不知为何,竟是有些喜欢上了这种口舌之争,而且他看到四个包围自己的玄清观弟子被自己说得一愣一愣的,兴致不由得变得更高,越说越有精神。
“我们那里有违背他们的规矩呀?”那中年道士此时的思路已经完全被田宗宇的言语所牵引制肘,当田宗宇的话音落下之后,他不由得疑惑不解地向田宗宇问道。
“这个都要我说?那好,我就告诉你吧!试想想,你们玄清观祖先开山立派之时,他们所建立的玄清观,严格说来,也是按照你们祖先的意愿去建的,而如今,却被你们在东方加一幢房子,在西方加一个凉亭,又在南方堆一座假山,还在北方建一个渔池,被你们搞得乱七八糟的,你们这不是在违背你们祖先的意愿吗?”田宗宇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却将几个人都说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