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调教名门贵妇:豪门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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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1章

“妈咪也一起回去。大家都在古代死掉,再穿回现代……”

凯泽的唇角在抽搐,“啸啊,别再说‘死’字,舅舅告诉你,自杀的人都要在地府做牛做马,永远不能再为人。如果啸啸自己死掉,下辈子就会投胎做猪,再也见不到你爸爸妈妈了。”

“啸啸不要做猪!”

“那就不要再说死字。”

轻风微荡,清新的空气如水波荡漾,薄透的素色帐幔在随风翻掀,单衣男子平卧榻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

玉妥洳雪给他喂完汤药后,用帕子为他轻拭唇角,起身将空碗交给小喜,“下去吧。”她把丫鬟遣退下去,留下与宗正勒宸独处的空间。

宗正勒宸的眼睫翕动了一下,但没有睁开眼。

玉妥洳雪给他把帐子勾起,用水浸湿软巾,拧成半干,走过来给他擦脸,玉腕上冰冷的玉镯子刮到他脸上。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容颜。

雪一般的肤色,水汪汪的凤眸,樱红饱满的唇,黑亮秀发,连秀发上的香味也是他熟悉的。于是有一瞬间,他看到了离他而去的如雪。

“如雪!”他一把抓住那只手,紧紧捏在掌里,再往自己身上一扯,狠狠抱住那具娇躯。

玉妥洳雪也不挣扎,任他抱着,脸埋在他肩窝里。

他闻着她的发香,一时之间,竟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昏迷的这段时间,他一直知道床边守着一个人,这个人每次给他喂汤药、擦脸,柔软的发梢都会触到他脸上,让他闻得到她的发香和体香,感受得到她的温柔和体贴……这个女子,是温柔下来的如雪,有着淡淡的馨香,娇柔的嗓音,让他心心想念。

“舅舅,我们到底怎么给爸爸报仇?恶婆娘害死了我爸爸!”门外,一大一小把这里当自己房间,来去自如。

“等你爸爸醒过来再说!”某人一脚踹开门,还在用袖子擦额头上的汗,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热死了,啸,给舅舅倒杯凉茶来!”

啸啸跑去给舅舅倒茶,却看到内室的大床上,他的爸爸与妈咪抱在一起,幸福极了。他大吃一惊,连忙扔掉茶壶往内室跑:“爸爸,你醒了!妈咪!”

他将肉肉的小身子扑到玉妥洳雪怀里,使劲往上爬,爬到爸爸和妈妈中间,激动得热泪盈眶:“爸爸,你终于醒了。”死死抱着爸爸的脖颈不肯放,生怕爸爸又睡过去了,“爸爸,以后我跟你一起睡!”

敖宸拍拍他的小屁股,望望外面的凯泽:“今天跟舅舅跑去哪了?”怎么一身汗臭味?

“去找恶婆娘了!”小家伙理直气壮道,跪在爸爸的腿上,一五一十禀告,“她给爸爸下毒,我和舅舅就去找她拿解药。但是舅舅说那些尼姑阿姨都是武林高手,我们王府的人不是她们的对手,需要从长计议。”

“什么尼姑阿姨?”敖宸不解望向凯泽,深邃的目光充满狐疑和幽暗。儿子说的这个恶婆娘,应该是指凤漓夕?

这姓凤的先是骗取他的信任,然后在她自己身上抹毒,杀他眉头都不皱一下,哪有玉妥洳雪十分之一的温柔和善良!

“就是你儿子那意思喽!”凯泽放下二郎腿,端着一杯凉茶走过来,边喝边走,望一眼退到床边的玉妥洳雪,“凤漓夕刺杀你后,马上就去山上出家做了尼姑,怪可怜的。”再喝一口茶,继续讲:“我看你一直没有气息,就把玉妥洳雪给接回来了,这几天一直是玉妥洳雪寸步不离照顾你,给你吞服秘制解药,你得感谢人家。”

“凤漓夕出家了?”敖宸从床上弹坐而起,吓了一跳:“什么时候的事?”这女人,杀了他之后,竟然跑去出家!

“刚刚!”凯泽指了指尼姑庵的方向,也就是南边,表示很惋惜:“我和啸啸亲眼看见她剃度的,不过她不是为了你出家,而是她的情郎。他的情郎出家做道士了,她就毅然决然做了尼姑,道士尼姑一家亲嘛……”

“给本王备马!”敖宸不等他把话说完,俊脸一寒,大步流星往外走。

庵堂坐落在一座庞然大山的半山腰上,掩映在绿树丛林之间,已是春暖花开时节,山腰上树木葳蕤,山鸟脆啼,坐在桃花树下早读的漓夕万万没想到,宗正勒宸没有死。

她闻得他的声音,收起书和佛珠,起身往自己的斋房而去。

宗正勒宸没有下马,直接勒马从庵门口踏进尼姑庵,一鞭子朝那边抽过去:“凤漓夕,给本王站住!”

漓夕没有停步,继续往前面走。

宗正勒宸便策马上前,一长鞭朝她的腰肢卷去,漓夕手中的书卷和珠串霎时摔落在地,蹦得到处都是。她一跃而起,躲开那一鞭,对敖宸冷笑道:“原来你还没死!”

“在你们凤氏没被灭门之前,本王又怎么舍得死!”宗正勒宸紧紧盯着那双失明的眼睛,薄唇轻掀,邪魅而笑,高大的身躯突然从马背一跃而下,快疾如风站到漓夕身前,寒声冷道:“冒充如雪的人,全都得死,你凤漓夕也不例外!”

说话间,手中的棘狼鞭突然生出无数荆棘,似有了生命,急急向漓夕卷去。

漓夕的脸颊被一阵疾风扫过,侧身一避,只得用拂尘去挡。

然而宗正勒宸却并不伤她,而是出了虚招,转移她的重心,鞭尾啪啪两下,竟是点了她的任督二奇脉,让她动弹不得。

“师父,救我!”

“谁要敢救你,就拿整个尼姑庵来陪葬!”宗正勒宸踏鞍上马,大掌一捞,直接把呆若木鸡的她掳到马背上,气势汹汹往庵外而去。这个过程,他没有动用一兵一卒,也没有伤害一个尼姑,直接掳了她,带领他的护卫军下山。

而下山的途中,他让人备了马车,将动弹不得的她丢进去,自己再上车。

“身子上的伤好了?”他狭长的黑眸闪着阴鸷的寒芒,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目光最后定在她包裹在灰布衫底下的双峰上,“真有你的啊,凤漓夕!为了逃婚,不惜把自己身上弄得红痕交错,丑陋不堪;为了杀我,竟把毒药抹在你诱人的部位,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