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调教名门贵妇:豪门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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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她们是坐小货车去花圃的,采了不少满天星和马蹄莲,还有一些其他的花,再用那小货车拉去新郎位于海边的两层小楼房。只见门前空地已经依照她设计的图稿,搭起了架子,铺起了地毯,挂起了气球。

她稍微做了下调整,将吊篮挂到架子上,让花枝藤蔓垂下来……满天星则如星星一般,在四周铺散开……两排大花篮,仿若长在星空中……买来的那几支白玫瑰则做成捧花,送给明天的新娘子。

傍晚,黛丽给她端来一杯热奶茶,坐在她身边,“天已经黑了,今晚还回H市吗?”

她望着海里的落日,将玉指插jin青丝里,往后耙了耙,“已经没船了,想回也回不了。黛丽,以后我需要花,可以直接在你侄女婿这里订吗?”

“当然可以!这两个孩子结婚后,就守着这片花圃过日子了,你订他们这里的花,质量和运送速度绝对有保证。”

“那帮我说说吧,我们签合同。”

“好,没问题。”

等把订花事宜谈好,天已经完全黑了,黛丽留在新娘家陪新娘子,她则找去了敖家的那座古宅。

宅子外的箬竹林在夜风中沙沙的响着,几盏路灯发出昏黄的光。她在大门口站了一会,没有敲门,而是走到左边院墙那,走进那片林子里,从上往下,望着远处那个黑漆漆的废弃仓库。

毛博山已经死了,这里似乎也平静下来,不知道冥夜那帮人都去了哪。

她走回来,再望了古宅那道高高的院墙一眼,走回大宅前敲门。古宅的大门口挂着两个通电的灯笼,红红的光,映照着那铁铜大门,很有府邸的味道。

以前她在这里走过千百遍,想象着里面到底住了个怎样的人物,却万万没有想到这里会成为她的半个家。那个被裴云姿叫‘哥哥’的人,她已经不想知道是谁了。是裴铠泽也好,她的宸哥哥也罢,都过去了。

古宅大门很快被人打开,露出一个老头的脸,“找谁?”

“敖宸。”

“少爷不在。你还有什么事?”老头冷着脸,看起来非常不好相处。

“没有事,就找他。”

老头冷冷睨她一眼,便把门关上了。

她又敲了一次,得不到回应,只得走下台阶,掏出手机给敖宸打电话。翻开手机,这才发现敖宸给她发来了一条简讯,说在外出差,这几天不回来了。

在岱山岛出差?

她将手机放回手提袋,决定不再给他打电话。而后拦了一辆回程的,到岱山岛上唯一的酒店,先歇一晚,明天再回H市。

一套白色运动装摊在大床上,女子正坐在镜子前补妆,用大粉刷将脸上的妆晕开,用小拇指勾一勾唇线。虽然是去健身房运动,但也要保持最美好的妆容。

化好妆,她起身,将身上的裙子和黑袜子褪下,换上吊带衫和运动装。而后将领口往外翻了翻,露出她性感的锁骨。

酒店健身房在十楼,她走进去的时候,高大的健身教练眼前一亮,忙热情的走过来为她带路。她没有拒绝教练,要了一间壁球室,让他陪她一起打。

而他们壁球室的斜对面,一个高大的男子也正在打壁球,清爽的短发全汗湿了,阳刚深邃的俊脸染着剧烈运动过后的红,壁球碰跳之间,他健硕伟岸的体魄也如豹子般敏捷。

末了,他扔下拍子,用毛巾擦了擦汗,仰头喝水。

他要走出这个壁球区,就必须经过女子的壁球室,不过他没有侧过头去看,而是在那健身教练出来喊住他时,他才注意到室内那个打球的女子是谁。

“您感觉好还吧?”健身教练职业性的问,怕他出什么事。因为这位敖总打壁球打了很长时间,没有节制,担忧他拉伤肌肉什么的。

敖宸打完球,全身有一种淋漓尽致的畅快感,可在看到壁球室里的女子后,胸口莫名的一堵,俊脸瞬息沉下。他已经躲到岱山岛来了,她也能跟来!

她知不知道,她越是在他面前晃,他就越反感?!

如果他们没有在马场发生关系,那他和她还能做朋友。可是已经发生了,就只能做陌生人。他不想每看到她一次,就愧疚一次,她这颗他用心浇灌出来的果实,他吃着苦!

裴云姿知道他注意到她了,继续打球,没有回头故作惊讶的说‘宸哥哥,原来你也在这里!’,只是很投入的打球,发梢和身子都汗湿了。

她只是想要他知道她也在岱山岛。

而后等他离去,她把球拍放下,坐下来擦汗、喝水。同时她也要告诉他,要了她的第一次没关系,他们可以继续做朋友。

她起身,将毛巾挂在脖子上,往洗澡间走。这时身后传来一阵男人的脚步声,是朝她走过来的……她唇角轻轻勾起,等着他开口,她就知道敖宸不会做的这么绝,非要躲她如毒蛇猛兽。

“那个……下班后能请你喝一杯吗?”是刚才那个健身教练。

她一阵失落,回过头微笑道:“不好意思,今晚我约了人。”

如雪走在酒店的大门口,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她。她回头去看,又什么人也没有。

等走到酒店门口,她抒出一口气,快速订了房间,坐电梯上去。

到达房间,她把门反锁,将手提袋里的照相机拿出来,翻看白天拍下的那些花卉设计。这些都是她的作品,她要一一珍藏起来,说不定以后她有了自己的公司,可以拿来回味。

她将照片放在唇边吻了吻,躺在大床上。今天一天真累,脚都快跑断了,胳膊酸得厉害,不过她感觉很有活力,很充实。比起每天待在家里养胎,这样的日子可能更利于胎儿的成长。

“叩、叩!”有人在外面敲门。

“谁?”她惊觉的坐起,走在门边不敢轻易开门。

门板又被敲响,对方依旧不出声。

她走回来抓起一个床头台灯,悠的打开房门,却发现外面空无一人。不过又有一个牛皮纸袋被塞入房门大半,被她一脚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