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耐不住性子的给儿子打了电话,可是,儿子却说很忙,回不来了。
要是他不回来,那她的计划不是全都泡汤了吗,于是她更是着急了。
而凌骏驰哪还有心思跟妈妈聊,不烦不燥,只是在想着一个人,很静的想着一个人。
可是一连几天都上不了班,好不容易一个礼拜后去干活了,可是就连打扫个卫生都会一身的虚汗,她郁闷的坐在那舒适的沙发里,听说主人还没来,看着豪华的装饰也知道这家的主人一定不是一般的人了。
坐了一会儿之后她继续开始拖地,擦桌子,虽然累,可是却不想停下来,因为一停下就会想起一些不该在想的事情。
打扫完卫生,好心情的浇浇花,然后就锁门离开了,一辆粉红色的单车,路上是林荫小道,被风轻轻地吹着,感觉特别的舒服。
果真还是有工作的好,越是累,工作玩后心情就越舒畅。
回到那古老的城堡,黑人帅哥帮她把车子停到一边,她低头笑着,大步的往楼上跑去,来到这里,她被人称为小姐,享受着皇后一般的待遇。
可是,人命贱,她还没那享福的命,不过女佣给她倒的冰果汁倒真是爽口。
“今天顾楠在家吗?”
“回小姐,少爷出去跟朋友打球了!”
“哦,我先上去休息一下,待会儿下来聊天啊!”
虽然他们也有几个中文不流利的,不过倒是都很会讲笑话逗她开心,大家常常在一起浇花,她最喜欢的就是拿着浇花的管子站在草坪边给那些青青的小草浇水,那草尖上的水珠看上去是那样的干净透彻。
而且水溅在身上,也挺舒服的,大家一起笑,一起干活,心情特别的好。
她很少一个人在屋子里呆着,因为她害怕,害怕自己会多想什么。
于是,她到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园子里仆人们正在忙着浇花的浇花,修盆景的修盆景,她又跑过去抢了人家法国小女人的水光,不停的往草坪里灌水,然后大家正在谈笑着,虽然有时候也会听不明白有些话,但是大家却都很开心。
只是,当一个仆人拿着一份报纸走了过来,脸上的表情有些慌张,所以大家都围在了一起。
报纸到了她的手里,大家的神色都很不好了,她脸上的笑容也缓缓地消失,眼眶也慢慢的湿润了。
“凌氏集团总裁凌骏驰因某原因与前任妻子安宁于昨天下午三点在民政局正式办理了离婚手续,据相关人士透露,凌总裁将于一个月之内与蒋家千金在LS酒店举行订婚仪式!”
报纸上的文字她看不懂,可是图片她总是看的懂的,旁边的仆人再给她翻译着,声音已经越来越小……
报纸上面一张凌骏驰和陌生女人的合影,两个人都笑的很甜蜜,而且拥的也很紧。
而她的照片则被放在了一角,这样一来,她就真的成了离婚的女人,成了一个豪门里的弃妇了。
大家都不敢说话了,而她,最终将报纸不小心丢在了地上,眼神里有些空洞,她没敢眨眼,只是突然的转了身,众人毫无意义的给她让了路,看着她匆忙的背影往楼上走去。
大家这才都知道了她的身份,只是,当大家知道她的事情,也都觉得她很可怜。
其实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可怜,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要跟别的女人订婚了,这就是爱吗,前阵子还说被她施了魔法,可是今天却传出这样的新闻。
眼泪在跑到房间里,当把门关上的时候,她就再也忍不住了,明明早就已经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可是当看到那样的新闻,却还是肝肠寸断了。
而凌骏驰却已经上了来巴黎的飞机,他想,如果他们有缘分,就算在茫茫人海,也有可能会在某个地方相遇的,他想,只要他有心,一定会找到那个愚蠢的女人。
可是凌家却已经放出了这样的消息。
安宁明明早就在很久前离开了这个城市,可是,却并没有人关心过,直到这则消息传出,大家才开始议论纷纷,而凌骏驰也一段时日没回家了,这件事情是谁做的也就可想而知了。
飞机上他的手机已经关了,王建打了几次都没有打通,在公司里着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凌家也已经乱成一锅粥,凌妈妈也不停的给儿子打电话,只是,根本打不通了,知道他要去巴黎,所以才会发出那样的信息,她想安宁看到那个也一定会心寒的,倒时候即使两个人再碰面安宁也不会再跟他有什么关系了。
“我们凌家欠了安宁了,唉……”
凌妈妈心里是愧疚的,可是,凌家这么大的家业,总不能将来没人继承吧。
“那能怎么办,再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后悔还有什么用,再说,凌家怎么能无后呢,说出去还不被笑掉大牙?”
凌爸爸自然也明白,可是,凌家的名誉却一直是摆在前头的。
所以凌妈妈思前想后,还是点了点头。
“可是现在驰也走了,就算想让他跟美美好,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呢?”
“那还不见得,让美美也去就是了,把王建那小子找来,我就不信他不说。”
凌妈妈倒是没想到要让美美去找儿子,不过老头子一句话倒是说来也容易了。
于是,凌爸爸找来了王建,客厅里围了一群打手,个个都比王建要壮很多。
“王建,我知道你跟那小子很忠心,但是你也要掂量掂量你的能力,如果你认为你能打到这屋子里的人,你尽可以闭紧你的嘴什么也不说,可是,如果你不想死,那么,最好是说出来。”
凌爸爸坐在最大的沙发里,王建站在他身边,早已经浑身热的要死了,打到这些人?
他全都认识,帮里最厉害的几乎都在里面,就算他再能打,可是一连这么多,他知道自己绝不是对手的。
可是老大又一再叮嘱不能说,他该怎么办,所以,早已经皱眉,虽然还在笑着,可是早已经黑了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