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打开门看到地下的一个庞然大物,开灯跑过去,看到他满脸的汗珠,嘴里吐出来红色的不知道是些什么。
只是她被吓坏了,吓的连颤抖的时间都没有,只是扶起他好不容易把他拖到床上,马上给医生打了电话。
十分钟后张院长带着几个人过来马上给他进行了处理,她守在一旁心急如焚,没想到他会成了这样子。
“是胃出血,凌先生最近一定喝了不少酒吧?”
挂上点滴,给他收拾好后几个医生走了出去,客厅里安宁还是端来了几杯茶水,听到张医生的话她无奈的点头:“每天晚上都是不醒人事被送回来的,这个,很严重吗?”
她害怕了,原来是胃出血,怪不得吐了那么多红红的东西,现在还哪有时间恶心,一想到他的身体,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当然很严重,如果不好好调理家控制,以后很可能会得癌症,甚至窒息死亡。”
一个医生有些气不过的开口,不知道这两口子再闹什么别扭,竟然每天晚上都喝成那个样子才回来,老婆也不知道管管。
她一听更惊恐了,看着那个医生很铁青焦急的脸色又看向张院长,然后难过的低头,眼泪差点掉下来,想到在这么多外人面前,她努力的忍着。
“那我该做些什么能让他早日恢复健康?”
她现在只想知道他到底怎样才能像以前那样阳光好看。
“这段时间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不要让他再喝酒了,哪怕一滴也不行,多吃些补身体的食物,好好细心照料,相信凌总这次肯定是有原因才这样的,少奶奶,其实凌总最好还是戒酒吧,他已经不适合喝酒。”
张院长心里有愧疚,当初都是他才把人家夫妻害成现在这样,不过还是据实以报。
她微微点头,待大家走后马上上了楼。
打扫完卫生又给他擦脸换衣服,然后坐在了他身边。
“驰,你知道刚刚的感觉吗,就好像火山突然的在我眼前爆发……”
她缓缓地抬起手在他的大掌处,只是,当细嫩的手到了他的手边,她却又迟迟的不敢握上去。
看着凌骏驰那张苍白的脸,她的手颤抖了,“驰,我还可以回到你的身边吗,看到你这样,我怎么走得了,你本来就喜欢喝酒,想让你完全的戒掉恐怕会很难,我还可以继续留下吗?”
她哭了,收回了停在他手边一直没有放上去的手在脸上给自己擦着泪。
她发誓,如果他的身体恢复不了,她就不会离开了。
她要看着他好起来才可以放心,到时候才可以安心。
“熬了你喜欢喝的粥,喝一碗吧!”
清晨她一大早的给他做了早饭,因为他的胃不好,一段时间喝点热乎的,软点的东西对他有好处。
他已经醒了,只是没有动静,靠在床头看着杂志,完全不把她当回事。
只是她也不生气了,很耐心的端着早餐到他身边。
“医生说了,你喝酒太多才会导致昨晚的情况,鉴于你这段时间的表现,下面的时间里你一滴酒也不能在沾了,而且每天必须吃我做的饭,不管喜不喜欢!”
她说的很认真,他瞪了她一眼,明明跟她说过不需要她那么好心,她还是不长记性,他听着她想要管他心里就不爽。
“不用瞪我了,现在就算你扇我耳光我也不会离开的,直到你的身体恢复而且还要完全戒掉酒之后。”
“那么你是打算在这里给我当老妈子,打算在这里守我的白眼?”
他放下杂志坐了起来,才发现身体虚弱无力,然后又躺了回去。
她也瞪了他一眼,看他因为刚刚一个大动作而苍白了的脸她就生气,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知道心疼,谁还能替他受罪啊,哎。
“最近就先不要跟我生气了,我尽量不跟你发生争执,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这碗粥给我喝了,然后喝掉药片!”
她把勺子放到碗里不停的倒来倒去给他吹着,虽然不能凉了,但是太热也烫心啊。
“张嘴!”
不跟他客气了,既然他没什么力气,她就做的再周到一点,看他冷着一张脸,她才不管。
“你要是身体不恢复,我就会一直这么烦着你,如果你够聪明,就该把粥给我喝干净了,等你身体好了,我立马滚蛋,绝不再在你跟前烦你了,好不好?”
她把装满粥的勺子送到他的嘴边,反正她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如果他再不听话,那她打算直接给他往里灌,反正他现在也没什么力气,基本废人一个。
终于他有些不甘心的长了口,只是那双大眼睛却一直盯着她,当喝了一口就欲罢不能了,然后一口比一口快,是饿了,也是想念了,她做出来的东西都有她的味道,他喜欢这种感觉,虽然现在不承认。
她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只看着该看的东西,为他吃完饭又去给他倒水拿药。
他都乖乖的吃完了,然后她才满意的离开。
没事的时候她只会坐在他的一旁看看书什么的,不过一般情况下她也没有那样的时间,佣人都请假了,打扫这么大的家成了她一个人的工作,给他洗衣做饭,明明已经离婚,可还是会每天去探望公婆和两个孩子。
奇怪的是两个老人明明都知道他们的情况,还知道凌骏驰生病的事情却没有一个人回来。
中午她依旧给他做好饭,然后把饭送到他的床上,几乎连下床都没有了他。
堂堂一米八五多的大男人竟然让一个小女人给治的服服帖帖,说什么是因为要她快点滚蛋,但是真的只是想那样吗?
看着她每天忙里忙外,一心扑在他的身上,他依然不肯多看她一眼,依然不愿意原谅她跟顾楠的事情,只是一颗心,却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去跟她有关系。
“洗澡吧,我帮你放好热水了,好好泡泡对身体有好处!”
晚上吃过饭,她也终于没有什么事情了,依然对他笑着抬起头,依然满心的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