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跟他拥吻着,任由他越来越疯狂的把她的唇给撬开。
就这样吻下去,感觉很好,她都感觉自己的唇都厚了一些,他突然的抬头,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摸着自己的火辣的唇,有些尴尬。
他却觉得时间刚刚好,那双炽热的眼睛牢牢地锁住她,然后大手缓缓地伸向她的上衣里。
她还在感受着,一秒……
二三四……
“停!”
然后她突然的喊停,他在做什么啊,她刚刚一直在沉醉了,都忘记最重要的事情,差点就上了他的当。
“我现在就好比站在火焰山的山顶,就等着亲爱的你来救赎了,亲爱的,别这么残忍好不好?”
说着大手已经急不可耐的伸进她的内衣里,然后低头继续吻上她,这次,吻上她的唇却没有停留,从她的下巴到她的耳垂,然后匆忙的想要脱下她的衣服。
“停,停,停……”
不行了,大脑缺氧了,然后不停的大喊着,他惊呆的滚到一边,她坐起身大口的呼吸着。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妈妈听到恐惧的声音从厨房跑过来,一开门就看到女儿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而凌先生也是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甚至裤子……
“妈!”
安宁吃惊的叫了一声,肖妈妈马上就窜了出去,很是惊慌刚刚看到的,脸瞬间的红了,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在客厅里来回的徘徊了好久。
她低头看着自己被掀起的毛衣,正尴尬的时候却听到身边的男人咯吱咯吱的大笑起来,一声大过一声。
他是不尴尬啊,反正一个大男人,再说了,他是躺着的,不管怎么样都没有四目相对啊,而安宁却糟糕了。
于是当安宁看他笑的那么嚣张,然后终于受不了的低头伸出拳头不停的打他。
“都是你了,尴尬死了!”
“哈哈……”
“你还笑,还笑是不是?”
“不敢了,不敢了,我不敢了!”
他举着两手认输,她在挠他痒痒呢,他最怕这个。
下午他还是乖乖的去工地跟一群男人为了工程的事情忙活着,想在明年的五一之前建成,但是现在才刚刚起步,到底会不会顺利都还很难说,所以他是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
虽然说现在已经有很多很多数不完的钱了,可是总是在继续努力着,在做这些,或者已经不单单是为了金钱,更是为了凌家这份基业。
不想父亲传过来的时候是这个样子,而等他再传个儿子的时候还是基本没有变化,他要送的更多,因为他有两个儿子,他想在自己的脑子还灵活的时候多为他们做一些,然后等到了可以退休的时候就带着安宁周游世界。
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她,不管她以后老成什么样子,唠叨成什么样子,都牵着她的手一直走下去,直到他们再也走不动为止。
她继续在家里讲课,想着晚上那些人不会再来吃饭了,就不用那么忙活了,家里突然多了那么多人,她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可是三点半的时候王建却突然的跑来,告诉她:嫂子,总裁说晚上几个重要的人要在这里吃饭,让您在准备一桌!
郁闷,她刚想着晚上可以早点休息。
他不会是成心的吧,想着皱起了眉,想看看他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没办法的又去买菜,回来后就没有出来玩过,这次一出来,大家都忙着跟她说道她老公有多了不起之类的,她明明不是很喜欢听,可是还要对人家一直笑着,好无奈啊。
“哎呀……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
一个看上去二十三四岁的有着清澈双眸的女孩子不小心撞了她一下,把她的菜撞到了旁边的鱼池里,惶恐的跟她道歉。
“哦,没事!”
她笑着说道,怕人家吓着,赶紧的说没事,菜反正早晚都要洗的,虽然有些味道了可能,不过反正那些人也不可能尝出什么,只是细细端详着这个小姑娘,感觉好陌生,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应该不是镇子上的人,不然这么久她怎么都没有见过呢。
“你是外地的啊!”
“是啊,我从国外刚回来,我是跟我未婚夫一起来的,可是我们走散了,我找不到他了,姐姐,你能帮我找他吗,在这里我是一点都不熟悉,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我……”
小女孩有些着急,说的很匆忙,眼睛一直在四处的打探着什么。
她也大概的知道了人家的情况,于是,作为一个好心的中国人,她很善良的把人家带回了家。
晚上她帮着一起做饭,只是对于家里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凌骏驰终于皱了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担心是安宁考验他呢。
“怎么回事啊,难道还是对我不放心,考验我?”
看那女孩还很年轻,跟他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根本就没有共同语言,所以他才不会有兴趣,所以把安宁拉到角落里,有些不满的询问着。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才懒得管你,她说是跟未婚夫一起来的,不过他们走散了,没办法,她又是来自巴黎,我对那里有特殊感情,所以就把她带回来跟我挤一晚上了啊!”
她笑着,说到最后的时候特别开心,还记得吃过午饭他赖在她的床上想要对她不规矩的事情,她笑是因为今晚上他终于没机会了,嘿嘿。
而他也中午非常不爽的瞪了她一眼又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吃饭的时候大家谈论的依旧是那一个话题,工程问题。
“姐姐谢谢你哦,不过我看你好熟悉啊,好像在哪儿见过!”
凌骏驰刚走,那小女孩就跑到她房间,然后开始端详着她的样子。
熟悉吗?
她怎么不觉得,难道这小女孩也是学花艺的?
“你叫什么名字?”
所以,她才好奇的问了这么一句。
“哦,我叫南宫笑笑!”
还是复姓,她教过的学生也不是很多,而且这么特殊的姓她不该没有印象,所以她觉得可能是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