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久没吃你做的饭了,不过厨艺好像落后了,那个男人手艺都已经赶上你!”
他终于吃完,然后用力的吹了口气看着自己那些盘子底很有成就感呢,只是当抬头时看到安宁一直皱着眉却不解了。
“怎么了,夸别人做的比你好吃醋了吗?”
“你真是烧糊涂了吧,我就算吃醋也不会跟个男人吃醋吧,神经病!”
她利索的收拾着桌子,怀疑他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还是什么时候发烧烧糊涂了,竟然说那么不靠谱的话,她又不是变态。
“哈哈,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喜欢生气了?”
她端着盘子要离开去厨房,他却抓住了她的手腕,说着笑着看着她。
“先放开,等我收拾完好不好?”
她垂下眼帘看着他,心里满是无奈。
“不好,时间短暂,先陪我待会儿,盘子可以改天再洗,我走了可就再也找不回了!”
他将她轻轻的拉到身边把她摁在大腿上,她无奈的放下盘子,却被他圈在怀里不能动弹。
“你又怎么了?”
感觉到他沉重的呼吸,当脸贴在她的背上,有种莫名的压力,让她摸不着头脑,只是忍不住想要关心他。
“没事,我只是在想,如果我明天就要死了,你今晚会不会把自己交给我?”
他真的是莫名其妙,胡言乱语了。
而她的心却扑通一声,好像有个什么很沉的东西压住了她的心脏。
“别瞎说,我都还没死,你怎么会死呢!”
心有些闷了,再说话虽然还是有些冲,可却没有了刚刚的激动,反而更多的是心痛。
“你会在乎吗,如果我死了,你会哭吗?”
突然很想知道这个问题,所以一直抱着她,然后安静的提问。
“如果你死了我不是就自由了嘛,我哭什么啊,我会高兴的三天三夜不合眼的!”
只是,貌似赌气,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总之,她却是真的担心了,真的害怕了。
“跟我回去吧,我答应你,如果三个月内你还是不改变主意,三个月后我们就厉害,‘立刻离婚!’”
他真的是在想破脑袋的想要把她带回去,因为只要带回去,她就再也逃不掉,他会派人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除了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跟着她,至于离婚,不过是个幌子。
而她却越来越晕了,今晚,被这个亲爱的老公彻底的打败,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只是听到可以离婚那两个字,她突然的看到了希望,只是想到曾经两个人的协议……
“你是认真的?”
她皱着眉开口,想再次确认。
“嗯!”
他傻笑着答应了。
“那么这次我要求找律师做公证,不想再有上次的事情发生!”
然后他又笑了,想到自己把她定的结婚协议给毁掉就觉得爽,想到她属于他就开心,只是这次,他也知道她在担心些什么,于是,又怎么会拒绝呢,为了让她安心,就按照她说的。
于是半夜十二点两个人还坐在地上商议着协议内容。
第一:回家后女方要听从男方的一切安排,不能强迫女方发生性关系。
第二:三个月里彼此都要喊对方亲爱的,宝贝,或者老婆老公,不得直呼名讳,否则就要扣分。
第三:在三个月里两人所有的事情都要对对方公开,不得有半点隐瞒,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晚上十点之前必须都回家,不得分床,不得吵架,不得翻脸!
第四:不得与其他异性发生关系,否则视为弃权
总归就是这三个月他们要努力的对彼此好,不能有任何不好的行为。
虽然有些没道理,不过想到三个月以后就可以离婚,她倒是可以答应了,反正她觉得自己是不会违约的,倒是他,相信他一定很难做到不跟别的异性发生关系吧。
不过第一条实在是苛刻,万一他想出什么坏招数,但是为了三个月以后可以离婚,拼了。
于是潇洒的在协议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并且大半夜的找来律师改了印章,这份合同就算生效了。
深夜里她没有看到他诡异的笑,深夜里她忘记了协议是从回家后开始,就已经被他抱上床,然后紧紧地拥着。
“怎么这么早?”
“哦,我要先去趟花店,在离开之前找到合适店长的人选跟人家交接啊先,总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什么也不管了吧。”
“一走了之又怎么样,他也不会难为你吧?”
“那是他的事情,反正我是不能这么无情无义的。”
她貌似若有所指,一边在搓着脸油一边跟他说着,他站在洗手间门口慵懒的靠在门框,看她那处事认真的样子还真是不喜欢。
总认为她只要负责了他一个就行了,明明知道滕宇对她不怀好意,可是,看她那么认真又不忍心让她做违心的事情。
“那你就尽快处理完那些事情,过几天就回去了,我再去补一觉!”
他伸了伸懒腰然后又回到了床上。
她好奇的探出头看着把自己丢在床上的男人,搞不懂他怎么这么困。
岂知他可是一夜都没有睡好,身边抱着一个香喷喷的美味却不能动,痛苦啊。
“你真的要走啊,可是……”
“林小姐,做个好女孩吧,你很可爱,我也很喜欢,但是,却不会再爱上这样的女孩,好好地找个喜欢的男人,对你会一生一世的男人吧,而不是再继续找什么情人了,这不合适你林小姐的身份,也不该是一个好女孩走的路。”
他是怕她会后悔,就像安静也后悔了跟他那么多年一样。
爱情这东西也会变的,只是他却很确定这是最后一次,他从不是个会说教的人,今天这些话也不符合他的身份,只是不想在看着那些女人对他发花痴了,因为他已经有了一辈子的人,再也不想无所谓。
“驰,你……”
“好了,待会儿你爸爸就要过来了,整理一下情绪吧!”
他没再看她,起身望着窗口,他只是利用了她一次而已吧,他也搞不懂她到底喜欢他什么,这与生俱来的气质是怎么也消失不了的,他也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