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不小心吻了她
有天我正在路上走着的时候碰到了方可欣，那丫头见了面就一个劲地冲我笑，我不理解她笑我的那种眼神，忙问她为何这样看我。
她说，你知不知道？你们家静怡就像疯了似的一个劲地跟我说着你的好，让我听了羡慕的要死，所以见了你当然要仔细的瞧瞧，看看静怡说的是真好还是假好。
我笑了句，静怡也真是的，怎什么都说，也不知道长的是什么嘴。不料我刚说完方可欣就接了话，怎么？还不好意思了？这说明人家在乎你，又不像我，想在乎人家还不愿呢。
我看了看方可欣问她，有什么人敢不让你在乎？你方可欣也称得上一大家闺秀，追你的男孩子简直多的去了，怎么不找一个在乎在乎？
她听后就说，林楠，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啊？为什么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没象对待静怡那样对我好过？
我知道她又在提过去就说，还有完没完了？都过去多久了还想以前的事干嘛？
她似乎也觉得自己老这样提以前不好就说，好了，不整这么伤感了，是我不好，我不该老想着过去，你们俩就慢慢地好去吧，我才懒得关心你们的事。她说完就走开了，她这一走给我整了一头雾水，心想，她今天怎么了？古灵精怪的，是不是吃错药了啊。
我见静怡的时候就问她这段时间方可欣怎么了。静怡听后看了看我说，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来了啊？可欣挺好的，整天有说有笑，再没有人比她欢呼雀跃了。
我又问她方可欣现在到底有没有男朋友。静怡说有，不过分了，好像就是前段时间的事。
静怡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你怎么突然间关心起她来了啊？是不是还在想着你们以前的事？我听了忙说，哪有，只不过随便问问。
后来我每次见着方可欣的时候总感觉她有些不太正常，而且也并不像静怡说的那样欢呼雀跃。我也不好意思问她那么多，只是交代了静怡，让她有时间了多陪陪方可欣，毕竟她们亲似姐妹啊。
静怡说，知道了，我们又不像你们男生那样没人性，整天只会一味地躲在寝室里面讨论哪个女孩子好看哪个女孩子性感。
我听后笑道，你听谁说的我们在寝室里讨论这个了？现在的大学男生素质没你想像的那么低，不要一味地拿老眼光来看现代的年轻人，我们可是有抱负的一代。
她听后笑了，得了吧啊，你们肚子里面的那些墨水我早几年就知道了，现在大学男生素质还别说，它真就那么低，你没看新闻，上面说，有的大学男生简直无聊的要死，没事了专爱偷窥女生洗澡换衣服，你说没事了你能不能整点有用的东西出来，可偏就奇怪了，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真是无聊。
我听了她这么一说还真就扑哧笑了，敏浩以前就用望远镜偷窥过对面寝室的女生，至于都窥到了什么，他一直不跟我们说，还是后来有次喝醉发了酒疯他才说了实话，说看到了一个女生穿的内裤，还说是红颜色的，属于特闷骚的那种，而且丰满的臀部看上去特性感，敏浩当即就垂涎三尺，说以后找马子就找个这样的女人，想想都能让人眼前一亮，幸好他那时候没和叶珊恋爱，要是让叶珊知道了他还有这嗜好我估计叶珊不抽了他丫的叶珊就不是人。
文远听了敏浩的话，眼睛立马一亮，还真就拿起了望远镜去看，不料被对面的女生发现，几口唾沫就把他给骂了回来。
静怡见我一个劲地笑就说，说你心窝里面了吧？我就知道男生没一个好东西，简直坏的要死，而且还死要面子不承认，做就做了干嘛把自己伪装的就跟个绅士似的。
我听了忙打住她的话，说，行了啊，说一两句也就是了，没想到扯了这么远，肥皂剧真是没白看。
静怡听后说我嘴贫，问我以前有没有偷窥过女生，并要我从实招来。
我说，有，怎么了？你总不能因为我偷窥过女孩子就杀了我吧。她说，你要是偷窥过女生我会让你活着比死了都难受。
我听后接了话，看看女生有什么不好，现在本来就是个开放的社会，我们应该与时具进才对。她听了说，好啊，看看也没什么不好，你思想开放那你也把衣服脱了给我们看看啊？
她说着就准备扯我的衣服，我还真就怕了她，忙说，行了，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又不当真。
其实静怡早就知道方可欣这段时间心情不好，整天姐妹长姐妹短的叫，搞得别人见了还真就以为是一个娘生的。
静怡也给我说，方可欣前两天跟一个男的谈崩了，这会儿心里面正添堵呢。我没接她话，现在我突然想起了方可欣看我时的那种眼神，绝望、酸楚……或许失恋的人都这样。
很早的时候我也劝过静怡，要她把方可欣介绍给敏浩的，可静怡不愿，说恋爱是人家敏浩自己的事，不过想想敏浩现在已经有了叶珊，而且两人关系一直都很好。
以往上课的时候，方可欣总是坐我附近，可现在很奇怪，她总是一个人静静地呆在教室最后一排的一个角落里，连我看了都不禁要心疼那么一下。
文远和华子话一向都很多，有事没事就爱到女生那里讨喜欢，可讨来讨去最后硬是让人家给骂了回来，骂完了还不忘附加一句，真是个色狼。
文远见方可欣跟以往不一样，就前去打听，结果才知道是感情出了问题，文远当然不忘了献殷勤，见她一个人在后面坐就也夹着书跑了过去，而且还总不忘带上一大堆的零食。
方可欣是什么人啊？蜜罐里泡大的，自然不理会文远太多，最后文远硬是没辙，怎么去又怎么回，回来后我们都一个劲地笑他，不料文远生了气，说，笑什么笑？没见过人家泡妞啊。我嘴上没说，你怎么谁都泡，也不看看人家是谁，狗都知道看看主人是谁再咬，你竟看都不看，碰钉子也活该。
静怡跟我说，分手后女孩子总是要比男孩子脆弱，而且受的伤害也最多。其实她说这话并不全对，现在的有些女孩子愣是拿着感情当儿戏，花了人家的钱，吃了人家的饭，到最后该走红地毯的时候却跟着别人跑了。
我问静怡方可欣是因为什么原因分的手，她说不知道，可能是两个人感情不合吧，不过分手了想必两个人都有错。
上课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发了一条信息给方可欣，我不想看到现在这个样子的她。方可欣没有回话，直到临下课的时候她才回了信息给我，说，林楠，你要是方便的话陪我聊聊吧，我心里面难过。
我看着手机屏幕好久，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回过头看了看方可欣，她也一直在看着我。
她似乎看出了我很为难，就说，不方便的话算了，我没事的。
我又发短信问了静怡，问她晚上有事没。静怡说有选修课要上，还问我能不能陪她一块去。我说刚子豪给我打了电话，说有事找我，要我晚上到他那去一下。其实我是在撒谎，子豪也并没有要我去，我知道我事先应该给静怡说清楚的，但我又怕说不清楚。
静怡并没有怀疑，说，好吧，那晚上别回来的太晚，还有，不准抽烟也不准喝酒。
我听后说了句知道了。
我给方可欣回了信息，说，晚上7点，学校门口见。她回了句，好的，谢谢你。
我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件错事。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不想看到方可欣现在的这个样子，我也不想看到她看我时的那种怪怪的眼神，可我又不敢跟静怡说。
方可欣早早地就来到了学校门口，我到的时候她已经站在了那里。
她穿了一件白色的外套，两手插在口袋里，见我去了才勉强地笑了笑，说，不好意思，耽误了你和静怡的时间。
我忙说，哪有，不必太在意。
她看了看我说，你饿不饿啊？我请你吃饭去吧。
我想到自己晚饭还没吃呢，就说了句，好啊。
吃饭的时候她要了一瓶白酒。起初她一直都没有说话，不时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机。
我终于忍不住先说了话，可欣，你这段时间怎么了？看上去没精打采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欠了你二百块钱似的。
她看了看我说，也没什么，就是心情不好，所以才会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
我又问她，你跟那个男的为什么分手啊？这也是静怡告诉我的。
她说，感觉不喜欢了所以就分了。
我不知道她说的不喜欢究竟是种怎样的概念，但就一句不喜欢似乎就想把两个人过去的一切都给忘记，我很默然。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给她，只是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拼着杯子，或许失恋的人都需要有个人来安慰一下，可我又不懂怎么去安慰她。
她看了看我说，你晚上出来陪我不怕静怡知道不高兴吗？我没有说话，我也觉得要是让静怡知道了不好，其实我事先应该跟她说一声的。
她接着说，我知道，你喜欢静怡，静怡漂亮而且学习又好，不像我，什么都不会，连个恋爱都谈不好，真是没用。
我听后忙打住了她的话，方可欣，话不能这么说，你不该这么堕落，分手了并不代表自己就没用，感情是需要相互理解和信任的，既然两个人没了感情，分开了也好，这样你就可以找个更好的了。
她笑了，说，我也想找个更好的，可不知怎的一想起过去还是很难过。
我说，谁还没个过去啊，慢慢的就会好了。
她抬起头看了看我，林楠，如果当初你要是答应我跟我谈恋爱的话我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我笑了，哪那么多当初啊？天底下的好男儿多的去了，你何必吊死在我这一棵树上啊？更况且我又没钱，人长的也就那样，你应该放宽自己的视线，有好多人都排着队追你呢。
她一边喝着酒一边说着，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呢？你说你要是喜欢我一下该有多好，哪怕就现在这一会儿，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话给我吗？我就真的那么让你讨厌？
我估计她八成是喝多了，以前从没见她喝过这么多的白酒。
我伸手想去夺她手中的杯子，她一下就把我的手打到了一边，说，别管我，我今天准备醉着回去。
我听后说，疯了啊你？心情不好也不能拿酒解气啊？再说了你要是醉了我怎么把你给弄回去啊？
她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说，你别管，你要是关心我早干嘛去了？我就知道，你心里面只有静怡。我心想，这都哪跟哪啊。
我不由分说就夺过了她手中的杯子，忙扶着她往外走。
谁知刚走出饭店，我一转身她就趴在了我的身上。我一下愣了，忙说，方可欣，你可不要这么冲动，让人看到了不好。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林楠，我就是喜欢你。她说着就趴我怀里哭了起来，那样子让我看了都心碎。
我静静地站在那里任她肆意的哭泣，我没有说话，只是听着她一把鼻子一把泪地诉说着自己的伤心。
可能是哭的太久了，我腿都站得发了麻，她还在不停地抽噎着，我用手轻轻地抱住了她……
这一瞬间我心跳的很快，脑子里乱成了一团麻，我不知道静怡看到现在这种情形后会怎样，我不敢想。
末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行了，不要难过了，擦干眼泪好好面对自己的以后吧。
方可欣抬头看了看我，她眼睛里面闪动着泪光，说，林楠，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让你为难，你有静怡陪着，而我却一个人享受着孤独，我今晚不该说这些给你听，害得你心里面也七上八下的不是滋味。
此时我心里面还真的就像她说的这样不是滋味，我现在很担心静怡，怕她知道了会不高兴。
方可欣也看出了我的顾虑，说，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女孩子，我不会破坏你跟静怡之间的幸福，今天晚上你能陪我我很开心，谢谢你。
我静静地听着她把话说完，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还喜欢着我，都快一年了，她怎么还没走出我的阴影啊？真的很难理解。
她说以后不准备再找男朋友了，说自己累了。
风吹在身上，冷冷的，我不禁打了个冷颤，方可欣的泪水已经随着风的逝去而逐渐干涸，我抱她的双手一直僵硬地滞留在她的背上，或许在这一刻时间是静止的，而她却又是幸福的，但她知道，这种幸福很快就会因为我的离开而失去，于是她抱我的手越来越紧……
我明显地感觉到了她的心跳和呼吸，我抵制不了她身上那种特有女人味的诱惑，这是以前我从没发现过的，终于我紧紧地抱上了她，这一刻我的心跳的很厉害。
街道上除了来来往往的车辆外还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在路灯的照射下我抱她的样子格外引人注目，活似一蹲现成的情侣雕塑矗立在城市的街头，任往来于身边的那些人驻足欣赏爱情力量的伟大。
方可欣紧紧地抱着我，仿佛两个人的身体已经完全融合在了一起，我缓缓低下了头，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我轻轻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吻她，从额头慢慢地下滑，她的呼吸越来越重，我心跳的很快，意志在这一刻崩溃了，尽管我知道这样做对不起静怡，但我还是这样做了。
她紧紧地抱着我，嘴里不断地说着：爱你，爱你……
冲动是魔鬼，我早就知道这个道理，可在这一刻我还是任意地放纵了自己的感情，或许我真的该抽自己两个耳光，然后骂自己一句禽兽。
我没能经得住她心跳般的诱惑，最终吻了她的唇……
一阵撕心裂肺的喘气加上漫无目的的抚摸让我和她的心跳都达到了及至，过了许久那颗汹涌澎湃的心才得到了一丝平静……
她抱我的手并没有离开，她依然紧紧地偎依在我的怀里。
这一刻我突然间又想起了静怡，想静怡偎依在我怀里撒娇时的样子，想她难过的时候看我的那种眼神。
静怡，对不起。我在心里默默地说着违背自己良心的话。
我双手捧着方可欣的脸，静静地看着她，末了说，可欣，对不起，我不能爱你，请你原谅我的自私，我不能没有静怡。
她并没有怪我，看了我好久才说，没关系，我不要你爱我，我只希望你能在关心静怡之余关心我一下，我并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我只希望你心里面有我的一个位置，哪怕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能想我一下我也会觉得很开心。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只是静静地抱着她。
感情的左右为难使我最终坚定了自己的立场，那就是我爱的人是静怡，可现在我怀里搂着的却是方可欣。直到这时我才充分感受到了身体在这里而心却在另一个人身上时的那种滋味。
夜越来越静，路上的行人也寥寥无几，而我和方可欣却依然如雕塑一般拥抱在一起，仿佛并没有因为驻足者的减少而凋谢了这个彰显伟大爱情的创作。
我明显地感觉到了体内的热量在这一刻已经得到了凝固，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存在而故做的一个陈设，路灯依然摇曳，树叶依然沙沙作响，马路上依然车来车去……
方可欣干涸的泪水已经化为对以往爱情的馈赠，我替她轻轻地拭了一下眼泪，算是对以往感情的一个终结。
直到天很晚的时候我们才想起了还要回去，而此时我心里面想到更多的还是静怡，想她现在会在做些什么。
很显然，方可欣不愿这场难得的拥抱就这么转瞬即逝般地结束，但终又无可奈何，末了她只能静静地看着我，说，就到这里吧，祝你们幸福……
我默默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接受她这个沉甸甸的祝福，我只希望她今后能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
等我把方可欣送到她们寝室楼下的时候，我的心里有了一丝莫名其妙的难受，不是为了可欣也不是为了静怡，而是为了我自己。
方可欣走进寝室后我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她们楼下想了很久，想以后该怎么对待她，我不知道她回去后见着静怡会说什么给她听，可我又总觉得自己的担心似乎有些多余。
很快方可欣就发了信息给我，林楠，你不用为我难过，你要好好对待静怡。我看后轻轻地合上了手机。
我刚把手机合上静怡就打来了电话，林楠，在哪呢？吃饭了没？有没有抽烟？……我听后只说了句，静怡，对不起，我爱你。
静怡听了这话后以为我喝多了酒，忙问我有没有事。我说，我没喝酒，就是想你了。她听后说了句傻瓜，之后要我早点休息，末了还不忘在手机那边使劲地吻了我一下……
直到静怡挂了电话，我还把手机滞留在耳边久久没有离去，我想多听听她的声音，想听听她撒娇时的样子，可我又没勇气打电话给她。
等我回到寝室的时候，文远和华子仍在疯一样地玩着游戏，我进去后文远头也不回地问了句，林楠，今天晚上你怎么没去上课啊？你都不知道，有个男的想对你们家静怡图谋不轨，还是我跟华子替她解了围。
我还没说话华子也接了句，是不是泡妞去了？
我听后忙说，别瞎说，根本就没有的事。我说着就把外衣脱了下来，文远嗅了嗅鼻子问我哪来的香水味。我嗅了嗅衣服才知道原来是方可欣趴我身上时留下的。
他们两个一直都在奸笑，嘿嘿嘿嘿……样子难看的要死。
我没再说话，忙把衣服挂了起来，顺手又从衣柜里取了另一件出来。
文远和华子把键盘敲得噼噼啪啪乱响，连我看了都心疼那电脑，好在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过把那键盘敲坏了更好，免得我天天晚上都不能睡个安稳觉。
文远正玩游戏时闲扯了一句，问我方可欣这段时间是不是没男朋友。我说是，怎么了？你该不会想泡她吧。
我刚说完华子就笑了，说，文远，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谁，人家方可欣可不是个小人物，你要是能把她给泡到手，我就请你吃一个星期的饭。
文远听后要华子边上呆着去，说，谁稀罕吃你饭了，她方可欣怎么了？不就是仗着家里面有势力才这样耍大牌的么？我才不稀罕呢。
华子说文远嘴拗，明明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愣是不承认。
很晚的时候敏浩才从外面哼着小曲回来，刚进宿舍就夸他们叶珊怎么不错、怎么听话等等，文远听了忙把音响搞到最大音量，这下可苦了我跟华子，吵着闹着要敏浩以后别老提叶珊，这样老提有意思没。
敏浩说，不提就不提，不像有些人，想提还没有呢。敏浩这话很显然是在说文远跟华子，文远听了当然不乐意，说，敏浩，你有叶珊也就是了，干嘛还总往我们伤疤上撒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天天回来就是叶珊怎么了叶珊怎么了，除了叶珊难道你就不能说些别的？整天这样提也不觉得无聊。
文远这样一说敏浩还当真不再提叶珊了，似乎他也觉得整天这样没完没了地说不好。
临睡的时候方可欣又发了信息给我，要我不要想太多，还说静怡的确是个好女孩，并要我好好珍惜。我听了觉得有些糊涂，我甚至有些怀疑这是不是方可欣给我说的话，不过说句实话，她能说出这样的话的确很出乎我的意料，末了我只回了句谢谢。
当我静静地躺在床上的时候在想，想方可欣回去后都会说些什么给静怡，而静怡又会说些什么给她，我很怕她们因为我而发生什么不愉快，那样的话我就真的成了罪人。
我还在回想着刚抱方可欣时的那一幕，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那么果断地抱了她。我很放心不下静怡，最终还是忍不住打了电话给她。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我问她，干嘛呢，怎不接电话啊？她说，在洗衣服，腾不出手。
她说，林楠，你都不知道，今天晚上上课那会儿有个男的想调戏我来着，还好文远跟华子出面替我解了围，还别说，你那帮哥们真是没白交。
我说，谁啊敢这么大胆，都欺负到我女朋友的头上了？你怎么不跟他报下我的名字，好歹我当年也是一“名人”。
静怡听了呵呵一笑说，别贫了，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啊？
我说，也没什么事，就是看看你睡了没，现在问过了，那你就早点洗了衣服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她说，知道了，你也是，早点睡吧。
第二天我见着静怡的时候她正挽着方可欣的胳膊呢，静怡刚见我就问我昨天是什么时候回的寝室。我见方可欣也在就吱吱唔唔了半天，说，大概十点吧。
静怡看了看方可欣说，你昨晚好像也是十点多回的寝室，是吧？方可欣忙说，好像是吧。
我以为静怡知道了昨晚我和方可欣的事就忙转移了话题，问她昨晚什么时候睡的觉，她说，你打过电话就睡了，太困了，衣服也不想洗所以就睡了。我见她也没再多问心里才舒了口气。
下来后我问了静怡，问她昨晚方可欣都说了什么给她。她说，什么也没有，就是一个劲地说我幸福，整的我一头雾水，都不知道她又受了什么刺激。
我还没接她话她又说，我可警告你林楠，你可别想趁着可欣失恋这间隙跟她旧情复发，以后你不但不能打她主意也更不能欺负她。
我说，为什么啊？她说，照我的话做就是了，哪来那么多的为什么啊。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给静怡，完了也只是一个劲地点头。
其实她并不知道我跟方可欣的事，而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假如她要真的知道了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向来都认为爱一个人应该专心致志的而容不得半点三心二意，就算是现在我也这么认为。
方可欣见了我似乎也并不觉得尴尬，用她的话说，或许有些事情说出来要比闷在肚子里面好受的多，她本来就是个外向的人，所以见了我也一样的有说有笑，不过好在她没再提起昨晚的事。
方可欣的事我也不敢再多问，只是有时静怡会说些给我听。我也假装着，哦？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文远见了我说，瞧瞧，方可欣就是方可欣，还当真泡不起，那丫头是不是又恋爱了？要不怎么不坐后面了？我还等着给她献殷勤呢，可这下倒好，我又成了孤家寡人。
我说，文远，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别整天学的这样没出息，以后出去了别说当年跟我睡过一个屋，我可丢不起这人。
敏浩听后也笑了，说，就是，还说文远就是一下力不讨好的命，注定了，没办法。
文远听后自然不高兴，说，敏浩，别看你现在有叶珊陪着，老子是没到那份上，要是把我给逼急了我不整个漂亮的妞出来吓死你敏浩我******白活这么大了。
敏浩听后嘴都笑到了一边，说文远向来就只会吹牛，感情这世界上的牛都是让他给吹死的，要不然嘴巴也不会这么厉害。
不过我还是劝了文远，要他有事没事了别总想着泡这个泡那个，毕竟学点东西才是正事，等以后毕业找工作了人家才不管你泡过几个妞，谈过几次恋爱，人家要的是你的真本事。
其实在我说这话给文远听的同时连我自己都觉得汗颜，我明摆着就是一无聊的人，可又要说这些无聊的话给那些无聊的人听，不过他们听了竟也不反驳，好像把我的劝还真就当了座右铭一样。
后来方可欣也给我说，说我这人还算有点良心，最起码知道关心一下她了。
有时我也觉得自己对不起静怡，居然背着她去跟别的女孩子接吻，想想都让人觉得气愤，要是敢让她知道那人是方可欣，我估计她连杀了我的心都有。
不过很出乎我的意料，静怡始终对我都很好，或许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也或许是已经知道了只是表面在伪装给我看。不过她越是这样对我好我就越觉得对不起她，现在想想很后悔当时为什么答应方可欣出去，又为什么抱她，更让人接受不了的是还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