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抓紧时间吃掉他
夕阳的余晖照进院子里,暖暖的。
木尔和楚傲邪坐在院子里吃饭,楚傲邪的厨艺一级棒。
那一锅鲫鱼汤几乎全都进了木尔的肚子里。
一阵微风吹过,风中夹带着一缕幽香。
木尔用力嗅了嗅鼻子,好像是******的清香。
“奇怪,怎么会有******的味道?”木尔夹起菜送进嘴巴里,她歪着脑袋望着对面的楚傲邪。
“有吗?”楚傲邪浅浅一笑。
木尔的身体向前探了探,她站了起来,走到楚傲邪身旁,她弯下腰,凑上前,用力嗅起他的衣服。
“哈哈,我找到了,是你身上的味道!”木尔一脸得意的望着楚傲邪。
虽然这******的清香很淡很淡,但是,谁让她的嗅觉是特别的发达呢。
楚傲邪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他顺手一拉,木尔一下跌进了他的怀里。
他的双臂紧紧搂住了她。
“快松开我!”木尔急声叫道。
“不。”楚傲邪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俊美的面容上,笑容竟带着几分邪肆。
木尔用力挣扎了几下,怎奈,他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紧紧禁锢地着她。
“你想干嘛?”木尔不再挣扎,她索性在他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斜靠着,一脸慵懒地问。
“你说我想干嘛,这里是荒郊野地,孤男寡女。”楚傲邪在木尔耳边轻吹着气。
木尔伸手拿起桌上的小西红柿,送进嘴巴里吃起来,她一脸的淡定。
“小家伙,你不害怕?”楚傲邪有些意外,这个小女孩刚才还很惊慌,只是短短几秒,她一下就如此镇定了?
“有什么好怕的,你长得这么妖孽,和你上床,我也不吃亏!”木尔伸手掐了一把楚傲邪的脸,送到手的豆腐,不吃白不吃!
“你多大了?”楚傲邪蹙眉问。
“十六。”木尔仰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尤物看。
“吃饱了吗?”楚傲邪话锋一转,突然问。
“好饱。”木尔摸摸鼓鼓的肚子,嘟嘴说道。
“走吧,送你回去!”楚傲邪松开了木尔。
木尔一下跳了起来,她迫不及待地朝院子外面走去,这个男人刚才突然发疯,她还真的有点后怕。
楚傲邪双手插进口袋里,慢步跟了上去,他探究的视线直直地落在木尔身上。
车子在庄园外面停了下来。
“楚傲邪,谢谢你的晚餐。”木尔微笑道。
“这是你家?”楚傲邪淡声问。
“不是,我住在我舅舅家!”木尔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下次见!”楚傲邪略微点头,车子180度急转掉头,然后飞驰而去。
切,这个家伙赶去投胎吗?!
“你去哪里了?”司徒莲的声音突然在木尔的身后响起。
木尔急忙转身,司徒莲身穿一身黑色的衣服,从庄园里走了出来。
“没去哪里。”木尔脸上的笑容一下消失不见,这个家伙打她屁股,他还把她赶下车,哼!
“谁送你回来的?”司徒莲扫了一眼,那辆飞驰的车。
“朋友。”木尔满不在乎地说道。
“什么朋友?你刚来,怎么会有朋友?”司徒莲像审犯人似的问。
“我下午刚认识的朋友,是个超级花美男奥,比舅舅帅多了!”木尔一脸花痴地说道。
“宫宝宝。”司徒莲淡声叫道。
“咋的?”木尔歪着脑袋问。
“你被禁足了。”司徒莲甩下一句话,转身朝庄园里面走去。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被禁足了?”木尔快步追上去。
“从明天开始,你不能踏出这个庄园半步。”司徒莲悠悠说道。
“凭什么?我又不是犯人,你没权利这么做!”木尔一下急了。
“想要自由?”司徒莲驻足,低头看着木尔问。
“当然!”木尔用力挺了挺后背,不自由,毋宁死!
“离开这里,回城堡,你就自由了!”司徒莲眨眨眼睛,轻笑道。
“你,你想,赶我走?”木尔脸一下憋得通红。
“没错!”司徒莲耸耸肩。
“你休想赶我走!禁足就禁足,谁怕谁!”木尔用力瞪着司徒莲。
“还有不许乱说话!”司徒莲淡声说道。
“舅舅,什么叫不许乱说话,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你告诉我,我不知道呢?”木尔用充满求知欲的眼神望着司徒莲。
“就是今天饭桌上,你说的那些话!”司徒莲皱眉说道。
“奥,我明白了,就是不能说舅舅是肾亏,阳痿,早泄,秃顶!”木尔脆生生说道。
“还有不许你再咬我!”司徒莲的脸有些黑了,他怎么感觉自己刚才是在找骂呢?!
“好的,舅舅,我都记住了,还有其他的禁令吗?”木尔眼巴巴地盯着司徒莲。
“暂时就这么多。”司徒莲冷冷道。
“舅舅,您再想想,真的没有其他的禁令了?”木尔向前凑了凑,她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司徒莲。
“没……”司徒莲的声音一下没了。
木尔突然双手勾住司徒莲的脖子,用力吻住他的唇,她的舌尖探进他的嘴里,四处搅动着。
“莲,莲?”不远处传来黎羽裳的脚步声。
“松开!”司徒莲低声呵斥道。
“不要,舅舅我们先去那里躲躲?”木尔的视线落在旁边的绿化带中,她的双手紧紧地扣住司徒莲的脖子,抵死不肯松开。
黎羽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木尔的唇再次堵住了司徒莲的嘴。
司徒莲只能抱着她闪进了旁边的绿化带中。
“莲,你在吗?”黎羽裳的声音就在外面响起。
蹲在草坪中的木尔突然用力一推,一下把司徒莲扑倒在地,她压到他身上,再次吻住他的唇。
黎羽裳的脚步声渐渐远了。
“你疯了!”司徒莲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木尔。
木尔突然用力扯开自己的衣服。
司徒莲黑着脸,从草地上站了起来。
“你敢走,我就叫了!”木尔一下挡到了司徒莲的前面,她冷冷威胁道。
“你叫什么?”司徒莲黑着脸,冷声道。
“我说舅舅想强奸我,哼!”木尔伸手解开了自己的内衣,她用手指挑着内衣,得意笑道。
“宫宝宝!不许发疯!”司徒莲五官拧成一团。
“我就发疯!”木尔转身作势要离开,她猛然一转身,整个人用力撞到司徒莲的身上,司徒莲脚下站立不稳,他再次摔到在草地上,木尔一下坐到了他身上,她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了他裤子上的拉链。
她手探进他的内裤里,掏出他里面的肉虫,揉搓起来。
“宫宝宝!你……”司徒莲的声音一下弱了,外面又传来黎羽裳的脚步声。
抓紧时间,争分夺秒,知道他现在不敢乱动,木尔一下坐了进去。
她的小脸一下惨白,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又被什么撕裂了,疼,疼,疼!
木尔趴在司徒莲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额头不断冒出冷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她忘记了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这个身体还是完璧之身,该死的,这种撕裂般的剧痛,她竟然会经历两次!
司徒莲明显感觉到一层薄薄的阻碍被刺破了,看着这个女孩刚才还一副饿虎的样子,现在却像只小白兔一样,眼睛红红的,连鼻子都红了。
“怎么不动了?”司徒莲一脸促狭地问。
“疼!疼……”木尔撇撇嘴,眼泪一下滑落下来。
“活该!”司徒莲冷哼道。
“司徒莲!疼!”木尔的眼泪吧嗒吧嗒地直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