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别生气了好不好,气坏了,我会心疼的。”沈圣峰开口哄着。
“那好,你心疼去吧,我要睡觉了。拜……嘿嘿……”尹笑凌抑制不住嘴角上扬,愉悦的笑声通过话筒传到沈圣峰耳中。
沈圣峰想,女人是哄出来的,这话真没错!
“嗯,宝贝,不要挂,我想听你睡着。晚安……”沈圣峰对着手机轻吻,仿佛吻的就是心爱的宝贝,是那样的认真……
尹笑凌开心的睡下了,很快就睡着,并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她先是来到了一片茫茫草原中,突然一个美丽而又妖艳的女子飘到了她的身边,一遍一遍地说:如果,你要沈圣峰幸福,这一年,你要远离他、远离他、远离他……、
啊,尹笑凌惊醒,猛地直起身子。
天亮了,她还在家里床上,哪有什么茫茫草原,哪有什么飘渺女子,不过是梦罢了。可为什么那一声声离开像是咒语般反复在脑中激荡,心,异常的不安——
如果要他幸福,要他幸福——那她又该怎么办?
“喂,喂……”手机?还在接听?
“峰,还没挂呢?”尹笑凌笑着问,但她想这个笑容一定很虚伪,因为她根本就没心情笑。可她怕对面的人担心,所以逼着自己笑,即使对面的人看不到。
“嗯,我不小心睡着了,所以没挂。”沈圣峰说,其实他根本一夜未睡,宝贝那一声声呼吸,在他听来,都像一剂剂谜药,勾引着他令他疼痛,却又不想抛弃。所以一夜他都在那种欢愉与胀痛中度过,直到听到她那声惊恐的呼叫。“宝贝,做恶梦了?别怕。”
“嗯。”尹笑凌深深的矛盾着,是梦,没什么。可她就是害怕。也许,只是太过于在乎——
“宝贝,做什么梦,可以跟我说说,这样可以分担你的恐惧。”沈圣峰温柔的说。
“我,”尹笑凌有些犹豫,该不该告诉。“峰,梦里有个女人说要我离开你。”说了吧,毕竟是有关与峰的。
“我不准!”沈圣峰一听说宝贝想要离开他,狂躁的怒吼。
“……“尹笑凌沉默,其实她也不想,只是怕他真的不幸福怎么办?
“宝贝,你不要信他的,离开你我才会不幸福。那是梦,反的,是要你更爱我。”沈圣峰力图平静的给宝贝说明白,要她不要信梦。
“……嗯,峰,你说的对。我要更爱你。”尹笑凌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似乎想明白了。
“宝贝,起来吧,别一会又忙不过来。”沈圣峰转移话题说。虽然宝贝说了不离开,可他却觉得心慌,他好怕,好怕宝贝是想要离开他了,才会做这样的梦。可他说过,要信任宝贝的——
“挂了哦,峰,亲个,恩啊……”
听着宝贝挂了电话,沈圣峰坐在床上,恍惚……
二个月的假期终于过去了,尹笑凌偕同回国的画眉以全新的姿态踏进校园。来到布告栏,分别寻找着自己的新班级。
“笑凌,你在三班。”画眉对着还在另一边的尹笑凌喊。
“是吗,那你在几班啊?‘尹笑凌从拥挤的人群中探出脑袋问。
“我和你同班,沈圣峰在四班。”
“哦。”看起来笑凌没有多大的兴奋,虽然她答应了峰要更爱他,可是她还是对那个梦有点忌讳。她总是尽量回避着,为什么是邻班呢?这样上下课遇见是不可避免的啊。
背负着沉重的心情来到高二。三班。“报告,报告。”尹笑凌和画眉站在门口喊。
“嗯,进来吧,你们到那边坐。”老师指了指北边的空位。
不是吧?班主任又是灭绝师太!太倒霉了。
尹笑凌和画眉同时在心里发出一阵哀嚎。然后走向靠窗的位子坐下了。
画眉翻出小说,安静的看着。尹笑凌也无事可做,就望着窗外发呆。
大约半小时后,班主任那言简意赅的自我介绍打断了我的出神。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赵,单名一个丽字,以后将由我担任你们的班主任,同时我还是你们的语文老师。下面,请新同学介绍一下。”说完,班主任就被校委会通知开班主任会议去了。
“我叫冷轩默,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如清风拂面般,让人听了不觉心旷神怡,拥有如此温润嗓音的男子,究竟是长相如何呢。尹笑凌看向了讲台。
那是一个异常俊美的男生,细致如瓷的肌肤,优雅挺直的鼻翼,呈淡蓝色的眼睛如琉璃一般清澈透明。就像是被人精心雕琢过一样,那么完美。
他和峰长的是那么的相似,可又不径相同。尹笑凌不觉对比着。
沈圣峰的眸子是黑的,而他是蓝色的;
沈圣峰给人的感觉是冷傲和霸道的,可有时眉宇间轻锁的忧伤,像是怎么也化不开的薄雾,为他完美的五官覆上一层神秘,更添了些许的陌生疏离感。而冷轩默本身看起来是那么的美丽,甚至比漫画里的少年更多了一些细腻和柔媚。脸上总是挂着的笑容,给人一种亲近而温暖的感觉,一言一行都是那么的优雅,就像西方贵族的王子。
冷轩默感受到她的注视,温柔的冲她一笑,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她们的后座坐下。
瞬间,班里炸开了锅,女生们都纷纷讨论着,这个转校生好帅啊,甚至开始了重新评选校草的活动。一些喜新厌旧的女生倒戈优雅王子——冷轩默。另一些铁杆粉丝支持冷傲公子——沈圣峰。
尹笑凌推了推一味沉浸在小说的海洋中的画眉,小声问道:“你觉得他们谁帅啊?”
“?啊,他们?谁啊?”画眉完全状况外。
“就是沈圣峰和你后面那位啊。”
“沈圣峰。”画眉脱口而出。
“你都不用看看的吗?”尹笑凌疑惑看着画眉,怎么平时没觉得画眉这么看好峰。
“哦,我相信你的眼光啊。”画眉躲避着笑凌的眼神,回头,打量了下冷轩默说:“后面那家伙长得太阴柔了,跟女人似的,简直是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