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旸冷冷看着她一脸得意,咬牙切齿地道:“我知道,所以你可以闭嘴了。麻烦专心开车。对了,根据我的了解,你现在走的这条道和你的目的地方向完全相反。”
对景的尖叫置若罔闻,他取出手机开始和“某些人”沟通。
什么嘛,一点都不好吃。要不是想着每一样东西都至少值一顿饭,她实在没有勇气把那些生鱼片、生蚝吃下去,恐怖的调料更是要了她的命,三文鱼寿司就寿司加鱼片好了,干吗还在中间夹带一层芥末企图瞒天过海?如果不是服务生恰好来上菜怕难看,她一准把吃进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现在咽是咽下去了,余悸犹存,只能狂吃水果沙拉把那股子味道压下去。水土不服啊,她以后估计去不了日本,什么时候想减肥再去。
筷子向最后一块菠萝前进的时候,手机铃声大作。
“喂?”
“你犯规!”
那边传来的声音气急败坏。容与一听之下凤心大悦。夹起那块菠萝就往嘴里扔。
“我又干吗了?大少爷。”边嚼边说话,以示对他的轻蔑。“你竟然用希腊神话骂我?而且还说我是那匹姓宙名斯的种马!”
容与挑眉,“怪了,你怎么知道他姓宙名斯?他爸和他兄弟明明都不姓宙。”
“我管他姓什么?最重要的是你骂我种马!”余旸声嘶力竭,景在一旁投去好奇一瞥。
种马耶!他清清白白处男一名,怎么能被人诬陷说操守有问题!
“骂你种马怎么了?你上次说我是西奥多拉我都没跟你急。”没气量。
“那是因为你先说我是彼拉多!”就是他一句“谁是彼拉多”泄了底气,受不了她的嘲笑才开始跟她以毒攻毒的。
“彼拉多又没有私生活的问题,我说一下你又不会死。”西奥多拉和她女儿可是有名的淫妇。所以说是他先讲这些事情的,跟她无关。
“我不会死,但是耶稣被我吊死了!”这是多么严重的事情啊。
“哇塞,你还真入戏,连这么大不敬的话都说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