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被余旸荒谬的说法惹得又好气又好笑,走到男子跟前道:“李先生,我们一点都不熟,他和我是什么关系根本就不关你的事。可不可以请你以后不要再随便来敲我的门?如果最后闹到我退租的话,对你们家一点好处都没有。”
“但是小与,我真的很喜欢你啊!”李先生挣开余旸的手,冲到她面前作每碰上一次就要说一遍的表白。
容与皱起秀气的眉,“请你不要叫我小与!”恶不恶心啊?连她爸妈都直接叫她名字。
余旸现在觉得很糊涂、很糊涂。
难不成是这位李先生在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但是刚才的表现明明就已经是妒夫级的了,他不会是有妄想症吧?
他把容与拉过来,低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容与声音里满是无奈,“他是房东的儿子,最近才从外地做生意回来,好像有点……”她偏头,困扰地想着形容,“呃,结婚狂的样子,我是这幢里第三个被缠上的‘幸运’分子。”
搞了半天原来如此!
余旸看着依然气势如虹的“李先生”,不得不惊叹他自弹自唱自说自话的功夫,相比之下,他刚才的表现实在是太窝囊了。不行,一定得挽回被他不小心掉下的面子!
余旸重重地假咳了一声,猛然搭上容与的肩膀,把她揽到自己怀里。
“李先生,非常感谢你对我女朋友,但是她已经有我了,所以你——”他装作颇为遗憾地耸耸肩,“天涯何处无芳草。”
“你刚才还说你们是普通朋友的!”李先生大呼。
余旸连眼都不眨,流畅地编撰下去,“因为我们之间还有一点小小的问题没有解决——当然,这个问题肯定不是感情上的,否则,”他用能够想象的最“深情”眼神睐容与一眼,“我们昨晚又怎么会……”没有再说下去,留给李先生无限的想象空间。
余旸深深看着容与,好半晌才用异常低沉沙哑的口吻道:“你干吗捏我?”
明知故问!容与瞟他一眼,转头对李先生说:“现在你可以回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