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涌起一股本能的渴望,她不自觉地想要更多,而背部一次比一次更深的痛,却残忍地提醒着她现在处境,她就像一片彷徨在风中的秋葉,在痛与恨的边缘挣扎,在爱与欲的痛楚中支持不住,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再次恢复意识时,是在医院的病床上。
伊丽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背上的伤口经过精心的处理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医生的建议是休息半个月,在这期间,绝不能做“剧烈运动”了。很好,用不到半个小时的疼痛换取不受林沐桦半个月的凌辱,很是划算。
想到这里,伊丽嘴角微微勾了勾。
趴在那里过于得意的伊丽并没有注意到病房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林沐桦笔直的身躯一动不动地站在窗边,眼神冒似不惊心看着趴在病床上的伊丽,她是故意的,他知道,而她这样做的理由,不非是想要自己她远点,这是一个最残忍的笑话,残忍得他连假笑都扮演不了,因为他的心在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之后,是一次又一次比她更深的痛,一次又一次的深陷。
想到这里,林沐桦只觉得无比烦燥,双手利落地插入口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听到脚步声,伊丽惊得背部一僵,已经包扎好的背部立即传来钻心般的疼痛,她痛倒抽一口气,头脑也清醒了不少,看来以后得时时警惕着,正如林沐桦所说,现在,她在他的手里,她的一举一动他定是了如指掌。
“我要见艾菲。”晚上,林沐桦再次踏入病房时,伊丽神色自若的开口。其实早就想问了,这一个多月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婚礼那天她失踪后发生的事情,只是一直被他强制的索欢着,她没有机会开口,也没有胆量开口。
听到伊丽的话,林沐桦脸色一脸,她被自己在古堡囚禁了一个月有余,自是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而他却知道得一清二楚,艾菲,定是不能让她见的。
“不行。”林沐桦优雅地坐下,薄唇毫不留情吐出两个字。
“你把她怎么样了?”伊丽听到林沐桦利落的两个字,惊恐的转过头,认真地质问。婚礼那天,艾菲躺在座椅上的样子再次浮现在伊丽脑海,他把他们怎么了?伊丽一直很担心。
他把艾菲怎么了?林沐桦有点不明所以,疑惑地低下头,细细地打量着伊丽脸上的表情,旦见后者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脸上是不要出答案就不罢休的表情。
半响,林沐桦才猛地反映过来,伊丽的记忆一直停留在抢婚的那天。”艾菲那天只是昏了过去。”林沐桦难得地开口解释。
“我要见她。”伊丽要求。其实就是想知道艾菲怎么样了,自己在婚礼那天失踪,她定是着急的,尽管更着急的还有另外一个她最害怕想起却一直在想着起的人。
“不行。”林沐桦重复,眸子锁住她背上包扎得严严实实的纱布,心,又有些乱了。
对,她忘了,她只是被他囚禁的伊丽,连自由都没了,还淡什么见其他人。但是,她伊丽不会就此倔服,很快地,很快,她就可以脱离他的魔爪了。想到这里,伊丽倔强的瞥过头,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安静得有些奇怪。
“还痛吗?”林沐桦轻声询问,伸出手试图抚摸她背上的伤口。
“不用你假好心。”伊丽头也不回地出言讽刺,她身上的伤,心上的痛,没有一处不是败他所赐,竟然还假猩猩地问她痛不痛,伊丽真想让林沐桦也去躺躺那些碎片,然后问他一句“亲,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