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累得半死,却异常高兴。
父子俩天天跑来看,却天天失望而归,金砂不但没有增多,反而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父子俩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自己的贪婪,父子俩连最基本的小金坑都没有了。原因是水流大了,金砂就一定不会沉下来了。在生活中,我们要处处克制自己的贪婪。在与贪婪博弈的时候,选择无欲则刚的策略。不管外在的诱惑有多么大,仍岿然不动,即使错过时机也不后悔,因为我们对事物的信息掌握得很少。在不了解信息的情况下,我们尽量不要想获得,就像金砂一样,虽然表面看来是因为水流冲下来的,但这是一条假信息,迷惑了这对父子。在不确定一个事物的情况下,只靠想当然和表面现象是不行的。世间的信息瞬息万变,我们又该怎么办呢?我们只能防止自己的贪欲,不妄求,不妄取。
6随机应变让复杂问题简单化
某个村庄只有一名警察,他要负责整个村的治安。小村的两头住着全村最富有的村民A和B,A和B需要保护的财产分别为2万元、1万元。某一天,小村来了个小偷,要在村中偷盗A或B的财产,这个消息被警察得知。
因为分身乏术,警察一次只能在一个地方巡逻;而小偷也只能偷盗其中一家。若警察在A家看守财产,而小偷也选择了去A家,小偷就会被警察抓住;若小偷去了警察没有看守财产的B家,则小偷偷盗成功。
一种最容易被警察采用而且也更为常见的做法是,警察选择看守富户A家财产,因为A有2万元的财产,而B只有1万元的财产。
这种做法是警察的最好策略吗?答案是否定的。因为我们完全可以通过博弈论的知识,对这种策略加以改进。
实际上,警察的一个最好的策略是抽签决定去A家还是B家。因为A家的财产是B家的2倍,小偷光顾A家的概率自然要高于B家,不妨用两个签代表A家,抽到1号签或2号签去A家,抽到3号签去B家。这样警察有2/3的机会去A家做看守,1/3的机会去B家做看守。
而小偷的最优选择是以同样抽签的办法决定去A家还是去B家实施偷盗,即抽到1号签或2号签去A家,抽到3号签去B家。那么,小偷有2/3的机会去A家,1/3的机会去B家。这些数值可以通过联立方程准确计算出。
此时警察和小偷所采取的便是混合策略。所谓混合策略,是指参与者采取的不是唯一的策略,而是其策略空间上的概率分布。在通常情况下,遭遇“警察与小偷”博弈时,双方采取混合策略的目的是为了战胜对方,是一种对立者之间的斗智斗勇。但实际上,当我们与别人合作的时候,也会发生混合性策略博弈。
如果甲正在和乙通话,电话断了,而话还没说完,这时每个人都有两个选择,马上打给对方,或等待对方打来。
注意:一方面,如果甲打过去,乙就应该等在电话旁,好把自家电话的线路空出来,如果乙也在打给甲,双方只能听到忙音;另一方面,假如甲等待对方打电话,而乙也在等待,他们的聊天就没有机会继续下去了。
一方的最佳策略取决于另一方会采取什么行动。
这里又有两个均衡:一个是甲打电话而乙等在一边,另一个则是乙打电话而甲等在一边。
博弈论中有一个结论:纳什均衡点如果有两个或两个以上,则结果难以预料。对于这个出现了两个纳什均衡点的打电话博弈,我们该如何从博弈论中求解呢?
我们可以把所谓“纳什均衡点如果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结果就难以预料”,理解为“没有正确(或者固定)答案”。也就是说,我们无法从博弈论中得知到底该怎么做。
明显可以看出,这类博弈与我们之前谈到的囚徒困境博弈有一个很大的差别,就是没有纯策略均衡,而只有混合策略均衡。所谓纯策略,是参与者一次性选取的,并且坚持他选取的策略。而混合策略是参与者在各种备选策略中采取随机方式选取的。
在生活中遇到这类问题时,我们只能按照惯例或者随机应变。一种解决方案是,原来打电话的一方再次负责打电话,而原来接电话的一方则继续等待电话铃响。这么做有个显而易见的理由:原来打电话的一方知道另一方的电话号码,反过来却未必是这样。另一种可能性是,一方可以免费打电话,而另一方不可以(比如他是在办公室而她用的是住宅电话)。在通常情况下,还有另一种解决方案,即由较热切的一方主动再打电话,如一个“煲电话粥”成瘾的家庭主妇对谈话的热情很高,而她的同伴就未必这样,在这种情况下通常是她再打过去。若恋爱中的男女遇到这种情况,通常也是由主动追求者再打电话。
生活中的许多事情复杂而多变,有时我们冥思苦想也无法找到满意的答案,这时不妨玩一下“剪刀、石头、布”的游戏,来一个随机的选择,随机应变地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轻轻松松地将问题解决。
7应试教育与素质教育的无奈抉择
对于应试教育带来的种种弊端,人们开始痛斥这种戴着镣铐的教育方式。于是在教育专家的指点下,又打出了素质教育的旗号。这种教育方式提出了很多年,但结果如何呢?素质教育喊得震天动地,应试教育搞得扎扎实实,或者打着素质教育的幌子,肆无忌惮地搞应试教育,甚至还出现了这样的怪现象:有的教师因搞素质教育而未出好成绩,哭着向学生家长作检讨,“再也不搞素质教育了”,想想真是揪心。
现在我们的教育到底是应试教育,还是素质教育?什么是真正的素质教育?是不是要把应试教育彻底打倒?应试教育和素质教育真的是一对水火不相容的博弈吗?在这种博弈中,到底谁能够占据上风呢?两者能够发展成为合作性博弈吗?
在现实中,一方面,孩子仍然在为分数而奋斗。因为分数是好好读书的唯一体现,意味着上好大学,暗示着好的将来,这种观念仍然在普通家庭中根深蒂固。另一方面,对于所谓的素质教育,很多家长存在曲解,认为素质教育就是音乐、美术、书法等。于是家长就分数教育和“素质教育”一起抓,不仅“两手抓”,而且“两手都要硬”,完全不考虑孩子的天赋,不顾及孩子的承受能力,不征求孩子的意见,强令孩子学习所谓的特长,结果又把素质教育演变成一种更苦的应试教育。
由此可见,在我们的现实教育中,不管是家庭教育还是学校教育,应试教育大有市场,素质教育却被人曲解。在应试教育与素质教育的博弈中,应试教育占据了明显的上风。
既然应试教育占据了上风,是不是社会主体就支持这种“唯分数决定论”的应试教育呢?中国社会调查所进行的教育专题专项调查显示,82%的公众认为素质教育能够促进个性发展,76%的公众认为片面追求升学率影响学生综合素质的培养。由此可见,对于应试教育的危害,普通社会公众是深有感触,而且加以否定的。与此同时,普通社会公众对于素质教育的了解程度不尽如人意,43%的被访者不了解素质教育所包括的内容,仅有14%的被访者非常了解素质教育包括的内容。这也许就是某些家长把素质教育又变成另一种“应试教育”的根源。
我们所要提倡的真正的素质教育,并不是简单地设立几个琴棋书画培训班,不是单纯地去乡村体验生活,更不是机械理解下的不考试、不留作业。其真正的内涵,乃是培养孩子的健全人格,促进孩子的全面发展。
从教育本身来看,素质教育更加符合社会的需要,符合人的成长的需要。但是,素质教育在博弈中输给了应试教育,根源何在?
素质教育无法与应试教育相抗衡,无法形成合作性博弈的根本原因还是人们的内心深处对“人才”的错误认识。家长希望孩子读大学,学校升学率是他们择校首先考虑的因素,而学校是否能实行素质教育居于次要位置。在这种大众压力的驱使下,学校也就陷入了素质教育与应试教育的博弈中:一方面希望自己能成为推行素质教育的好榜样,另一方面也不得不考虑本校升学率。于是可以看到一种连锁反应:好学校生源越来越多,学校收取的择校收入也越来越多,教学条件因而得以改善,师资配备也逐渐增强,好学校越来越好,形成良性循环,而所谓的弱学校则会陷入恶性循环。
民族的生存与发展寄托于人才,一个没有人才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民族,一个人才观错误的民族同样是一个没有希望的民族。也许,我们所有的人都需要认真考虑什么是人才,什么是教育,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到底需要什么样的人才,我们必须实施怎样的教育。只有把这些问题都真正弄清楚了,应试教育与素质教育的对抗性博弈才会真正消融。
8女博士为何会成为“第三种人”
现在社会上流传着“男人、女人、(未婚)女博士”三种性别的调侃。在很多人眼中,女博士是人,但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而是第三种人。
博士本来就很少了,女博士在庞大的中国人口大军中更是凤毛麟角。按照“物以稀为贵”的道理,她们应该是社会的佼佼者,是各个领域的“抢手货”,是时代的骄子,是上帝的宠儿,但现实中,她们却连女人也不算。难道女博士的生活会有什么特别吗?难道是女博士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性别特征和女人优势?不管怎么说,当前我们的现实生活中,女博士这个群体的确遭到一些难以言明的奇怪礼遇。让我们来看看这个事例:
一位毕业于某医科大学的女博士,毕业后被高薪聘任为主治医生,接近而立之年却没有找到自己的另一半。这位女博士在好友的鼓励下,登载了征婚启事,最初实话实说,刊载:某女,28岁,医科大学博士毕业,现在某医院任主治医生,月薪6?000元,希望与……征婚启事刊载三个月,居然没有一封鸿雁传书。无奈之际,在某高人指点下,重新设置条件:某女,28岁,医科大学硕士毕业,现在某医院任职,月薪4?000元,希冀与……刊载月余,仍然应者寥寥,无法从中找到理想伴侣;最后该女博士再次刊载:某女,28岁,医科大学本科毕业,现在某医院任职,皮肤白皙,容貌娇艳,月薪?2000元,希冀与……刊载半月,求婚信有如雪片般飞来,其中不乏男硕士,居然还有三位海外留学归来的博士。
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女博士遭受如此境遇?作为博士,这本身就是不小的成就。但在上面的事例中,明明是医学博士,主治医生,拥有令人羡慕的薪水,却只能把自己说成是本科生,才能得到寻找配偶的机会。女博士真的是区别于我们的“第三种人”?这关键就在于中国的传统文化。男人的自私心理,没有给女博士一个良性发展、正常交流和表现自己的机会。
在男性与女性的博弈中,男性总是成为规则的制定者和执行者,而女性只能被动接受。在古代,自从男人掌握政治、社会、文化权力之后,就使“夫为妻纲”,要求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剥夺了女人应有的各种权利,让女人绝对服从男人,成为他们的附庸。这样就形成了一种权利的单向性,女人总是被牢牢地掌握在男人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