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姬从皇宫里回去的时候,已经接近疲惫,喜儿已经在家里了,她怕她的主子不高兴,没有敢提起今天玄帝大婚的事情。
说句实话,她今天第一次近看了上官吟的容颜,却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难怪他的少爷会起兵,一般的男子确实也会。
红姬看到一身大红的上官吟却是心里平静的很,这个容貌本该是她的,但是她没有任何的后悔的意思。
甚至都没有去多看上官吟一眼。
喜儿看着将军闷闷不乐的回来,没有去说话,只是把澡盆里的水放满,难道她的少爷和她的将军就这样结束了吗?
喜儿心里恼怒而不安的很。
“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红姬支走了喜儿,自己在浴盆中坐着。天色已经逐渐黯淡了下来,想想一路的征战,很多的时候,红姬还真的感觉到不习惯。
就在红姬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从后面走出一人,在后面一把抱起她,直接放到床上,这个力度是那么的熟悉。
只怕着这个动作,红姬就知道是谁。
可是他不是洞房花烛夜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今天是冷轩的洞房花烛夜,可是他太爱这具身体了,无论是柔和度还是湿度都恰到好处。
冷轩把她抱到桌子上,拨开他的裤子,捏着她的肩膀,直接进入下体,随着他的节奏,桌子不时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
红姬感到自己的身体受到了阵阵的撞击,自己的被咬的伤口还没有痊愈,此时被冷轩这么用力的撞击着和捏着。桌子的棱角直达她的身体里。
红姬用两手捏着桌子抑制住了自己钻心的疼痛。
冷轩提着裤子走了以后,红姬的伤口已经开始裂开。
“将军。”喜儿快速的跑进来,刚才冷轩进来的时候,她躲了,她是一点都不喜欢、不再崇拜她的少爷了,她感觉自从搬到京都以后,她的少爷变了,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带人可亲的少爷了。
这会身边再多了一个女人,更麻烦了。所以,冷轩进来的时候,喜儿直接的就躲了。
这会儿,冷轩走出去的时候,喜儿快速的跑进来,她担心她的将军,她真的怕她的少爷会把她的将军,活活的折磨死。
“无事,我的后背的皮还在吗?”红姬问道。
“将军,在的,只是后面的咬伤的伤口又重了。”喜儿,没见过这么重的伤口,只是边哭边流泪。
“无事的。上药即可。”红姬说着,咬着牙,等着喜儿把伤口都涂上了药。
这个药是一名中医大夫特意研制的,药力快,但是刺激性太强。喜儿上药的时候,红姬忍着钻心的疼痛,直到喜儿把药都涂好了。
第二天的时候,再次的公布赏赐的名单,李公公觉着昨晚冷轩临幸了红将军,这次不放顺水推舟,送个人情。
“玄帝,不知道这次红将军这次的赏赐是一万两黄金少还是不少?”李公公看着冷轩的脸色说着。
虽为皇帝,李公公清楚得很,冷轩的模样英俊,多少妃子渴望着被宠幸,但是冷轩从来没有动念过。
“一万两?”冷轩似乎很是不高兴。
李公公不敢说话,难道自己说错了不成?
“五百两打发了。”冷轩说完,翻着他的那些案卷,李公公不再说话,只得照做。
心里也纳闷的很,一个开国将军,只是五百两就打发了。即使是一个七等的士兵拿的可能都比这个将军多。
也不是什么将军了,太平时期,谁还再要将军啊。只能称为过时的将军而已。
李公公照做,五百两黄金发往紫清苑。
红姬正在院子里,摆弄她的那些箭。李公公命人赏赐的黄金,她看也没有看。
“放在那里即可。”红姬说完,之后是继续摆弄她的那些东西。
随后喊了一声喜儿,喜儿正在厨房里做着饭菜,她不知道做什么才可以给她的主子补养身体,此时正在考虑呢,听到红姬喊,立即跑了出来。
“将军。”红姬知道有事,一般的事情,主子是不会使唤她的,能做的,她基本上就自己做了。
“把那些银两赏赐给院里的人。”红姬淡淡地说着,而后继续着自己的事情,好像那些事情很重要,好像必做不可。
“好的,我马上分给他们。”喜儿说着,找了几个人分发这些东西。
虽是院子里的人,其实没有几个,无法使当年长期的跟着红姬作战,自愿留在院中的,有几个红姬赶都赶不走。
只是他们在这里呆着,红姬有一种压力,不知道是否能给他们带来好运和幸福。
此后,是冷轩每日都来,做完了自己该做的事就离开,大家都是习以为常了,每次冷轩走后,喜儿就像个宠物一样,在红姬的四周看看。看看这次是伤害到她家将军的哪里了。
自征战回来,红姬有了一个习惯,每夜看着紫清苑的长明灯。紫清苑彻夜透明,也许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害怕,也许是这个院子偏僻,也许是红姬在战场上受了惊吓。等等,大家猜不透,也不再去猜。
时光过得很快,在这种休闲的日子里,大家都很开心,那就是上官皇后怀孕了。
皇宫上下都很开心,尤其是银初,她把她的那只最爱的白兽,宠物狗送给了上官吟。
她觉着冷轩的最爱,也就是她的最爱。
现在整个皇宫里银初最疼爱的就是上官皇后了。
整个皇宫里上上下下都对上官吟宠爱有加,大家都用一种特别的眼神对她,生怕碰着了。
自从怀孕后,冷轩也高兴,虽没有外遇奶银初那样,但是他也开心,对上官吟异常宠爱。
“轩,你还爱我吗?”上官吟问着。
“那是当然。”冷轩回答着。
“可是你已经好久没有来卧凤轩了?”上官吟问着,其实她此时是恨自己的,拿捏没有度,致使他现在还没有碰过她的身子,想嫁祸给他都很难。
“和红将军比呢?”上官吟步步紧逼,非回答不可得。
冷轩停顿了一下,看着皇后怀里的那只白兽。
“你是皇后,永远的皇后,她就是这只宠物狗,白兽,兽,你明白吗?喂狗的诀窍就是喂饱了,它不再为你卖了;吃不饱,它会叫唤,所以,这样讲究技巧。”
上官吟瞥了一眼冷轩,看了一眼怀中的白狗,点了点头。
那个时候,冷轩永远不知道自己挥霍掉的是什么。
上官宏仍然每天和阿紫勾勾搭搭在一起。有时候连朝堂都不去了,因着自己的女儿在身边,冷轩爱理不理,只要不出什么大事,他也懒得管这些事。
一次,又逢亚相慕容萱,两人又喝的半醉,喝到微醉之时,慕容萱的话又多了起来。
慕容萱这个人慢言慢语,有什么话平日里都是想好了再说。只有在醉酒后,他才会娓娓道出平日里不愿意说出的话。
上官宏因为这一点,喜欢和他喝酒,他酒后说的话都是他平日里不说的,这一点上官宏很清楚。
他想这次指不定可以说出什么来呢?
当慕容萱答应和他一起喝酒的时候,他是止不住的兴奋都溢出来了。他的表情,好久慕容萱都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
“慕容相,人人都说慕容相的相术非同一般。你今天就来说说我如何?”酒过半醺,上官宏忽然说道。
“你,我不用看。”慕容相根本没有看他,直接说道。
“如何?”
“很好。”
这个家伙,看来还是没醉,想到这里,上官宏又给慕容相斟满了一杯酒。这杯酒下了肚,可真了不得了。
慕容相感觉到自己的舌头都直了,想控制都控制不了了。
“慕容相,你再来说说我如何?”上官宏再次的问道。
这次的慕容萱可不是刚才了,他自己控制不了自己了,即使是脑子清醒,舌头也不再听大脑的指令了。
“上官相,有句话我一直想给你说,但是每次都是不忍心。”听到这里,慕容萱不说下去了。上官宏感觉到了什么,又倒了一杯酒给慕容萱。
“你脸上开始有了阴气,而且精血被吸得很快的。”慕容萱此时已经没有了拒绝酒的能力,边喝边说道。
“我该怎么办呢?”上官宏被吓了一大跳,此时他的酒全醒了,非常严肃的问道。
“不要再进女色,你那是女妖所致。”
上官宏听到这里不说话,想想他身边的女人,现在不是她想不近女色就可以不近女色。有的是别人找的她。比如说那个阿紫。
想到阿紫,上官宏一下子呆了,可真的是啊,每次都是她找的他。
“我该怎么办呢?”上官宏继续问着。
“尚国有一把软剑,集中了九百九十九个童男童女的血气炼制而成。专门对付妖魔的,任什么样的妖魔也上不了身。”慕容萱说到这里好像呼呼睡去。
“慕容相、慕容相?”任上官宏如何的喊叫、捶打就是不睁开眼。喝得太多了。
提到软剑,上官宏忽然兴奋了,这把剑就在上官府里。在自己的兵器库里藏着呢。当年攻打尚国的时候,他从尤府里偷走了这把剑。
据说,自打这把剑进了尤府,尤将军就一直没有用过,尽管他干尸了小静的身体,但是仍然找不到如何用这把软剑。既然尤将军都不会用。
上官宏虽是偷来了这把剑,亦是不会用。
所以只能放置起来,这么多年了,自己虽然以前经常拿出来练练,但是近段时间以来由于自己的女儿的婚事,上官宏忙昏了头,自己早就把这事忘了,要是今天慕容萱不说,上官宏早已不记得那把剑的事情了。
当时给家人的感觉就是他爱剑,才去尚国偷走了那把剑,但是真相只有上官宏最清楚。
那时刚生下上官吟不久,上官宏一次在街市溜达,忽一男子跟随,在意僻静的花园处,上官宏停下来。
上官宏不仅文采极好,就是剑术也非同一般,一般人注意了他的文采,却很少懂的他怀中的武术。
既然有人跟随,走到这里,自是不怕。
看到他不急不慢,始终如一的距离。
上官宏停下来,并转过身。
“阁下,一直跟随在小生的后面,不知为何事啊?”上官宏问道,那时他还年轻,虽然已经高居极品,但是仍然以小生自居。
“打扰了。”说着上来对着上官宏作揖一个。
上官宏看他彬彬有礼,这才仔细的去打量他。白衣青衫,眉若墨漆,鼻若悬胆,唇若含赤。一个真正的美男子。
“有事可以请讲。”上官宏忽然对他产生了一种好的感觉,一种人才惜人才之感。
“在下跟随先生多时,发现先生眉生污气,自有妖气缠身。所以特此多说了一句。”白衣男子说完,看着上官宏。
这句话不止他说过,上次同窗好友慕容萱看着他多时,欲言又止。他只是有事,但是他这个朋友,从不多言,尤其是生活中无关朝廷的大事,更是不多事。当然那时的慕容萱还没有学会饮酒。
听白衣男子这么一说,上官宏忽而明白了。
“请指教。”上官宏深深地鞠了一躬。
“尚国有个软剑,你带在身边即可。近日内不可再近女色。”男子说完忽而不见了,只是衣袂衣衫。
上官宏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不错啊,确实自己是清醒的。
“公子,公子。”上官宏叫了几声,那人也没有出现过,自此生下上官吟好久,上官宏都不在近女色,导致了她的妻子方氏以为自己不好,上官宏看不上自己了,再加上灵南山那档子事情。
方氏在生下上官吟后,终日闷闷不乐,不久就以产后忧郁去世。
自此好久上官宏都不在近女色,即使得了软剑,上官宏也不敢乱来了。
可是阿紫的出现使他意乱情迷,不能自拔。家有软剑,可以斩妖驱魔。再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早已经忘记了,哪会记得白衣男子的告诫啊。
再加上阿紫的勾魂眼和迷人术,上官宏不能自拔,不久就和阿紫勾搭上了。
自和阿紫勾搭上,当初冷轩还没有称帝的时候,银初对阿紫就像供着祖宗一样。自冷轩称帝后,才稍微的收敛一些。
阿紫愈加勾引,上官宏愈加的堕落,直到慕容萱酒后这番话,上官宏打了个寒颤,他知道是真的了。
“来人,扶慕容相先去客房休息。”上官宏吆喝了一声,有人匆匆跑来。上官宏付了房钱,他本可以在这里陪慕容萱过一晚,但是这件事情,他已经无法入眠,匆匆往家中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