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以后都不会有了是不是?”凤暖妖想了半天,问出了这么一句。
司九封闻言抬头,看着睁大眼睛望着自己的凤暖妖,眼底有一丝怒意闪过,“你很厌恶是吗?”声线已略带冷意。
汗毛快速竖立起来,危险的气息顿时笼罩暖意泛滥的小筑,温度瞬间下降,凤暖妖立时憨憨笑了两声,“哪会啊!教主大人你面如冠玉天人之姿气质优雅高贵出尘,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美的人神共怒鬼哭狼嚎……哈哈,集天地宠爱于一身,属下哪敢厌恶您啊!”
凤暖妖一番真诚至极的夸赞令本就冷了脸的司九封温度立马下降到零下,缓缓站起身,直视着憨憨的笑着转着眼睛的凤暖妖,慢慢的走到她身边,俯身贴近她的耳边,“日奚,作为属下你不知道你该守得本分吗?”
耳廓如遭电击,汗毛全体立正,悄悄地撤开一点距离,凤暖妖急忙的点头如捣蒜,“当然知道当然知道,教主大人您大人大量,以前的事情属下都忘了,那天什么也没发生。教主您呢,英明神武,气势如海,身强体壮,战斗力持久,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唔……”正在搜刮脑子里的那些词汇的凤暖妖喉咙倏然一紧,抬眸只见司九封黑着脸双眼寒冽如冰的瞪视着她。
“唔……嗯……放……开……唔……”凤暖妖用力的扯着脖颈间的那只手,嘴里不断的呜咽叫嚷着。
天啊!喘不上气了。这个该死的心理扭曲,一会晴一会阴,哦,肺要炸了。
闪着寒芒的眼睛看着那渐渐变紫的脸,心脏倏地一震,好像被针刺了一下。
手上的力道忽的松开,凤暖妖身子一软,就要倒下,司九封一把将她揽到怀里,看着她伏在自己的肩头剧烈的咳着。
那种针刺的感觉再次袭来,司九封眼眸一闪,伸手轻拍着凤暖妖的脊背,另一只手臂将她牢牢地揽在怀里。
“咳咳……司九封,咳咳……我和你……和你上辈子……咳咳……有仇……咳咳……”凤暖妖满眼泪花,指着司九封的鼻子断断续续的说道。
司九封眼眸闪闪,嘴角略带笑意,“那也是你欠我的,所以这辈子你来还债来了。”
凤暖妖勉强站稳身子,脖颈火辣辣的疼,肯定已经紫了,瞄了一眼那个嘴角微勾的人,火气噌的窜上来。
自从和这家伙认识之后,受伤成了家常便饭,不仅如此,还得整日提心吊胆,就怕一个不小心,脑袋搬家。这会儿这家伙居然还有脸在这得意?
司九封眼眸一垂,那白皙脖颈上一圈青紫的痕迹跃入眼中,心头顿时一紧,缓缓的伸出手抚向凤暖妖的脖子。
看着那只手再次伸过来,凤暖妖急忙向后一躲,这家伙没完没了了?
司九封眼神一暗,看着凤暖妖那戒备十足的表情,眼中划过一丝恼怒,每次和他在一起都是这个表情,就算笑的俨如百花,眼底的戒备也是时刻不松懈。
凤暖妖看着那个眼神倏地变冷的人,缩着脖子向后退了几步,满眼火气加戒备的看着他,这丫不会还要掐过来吧?
周身的气压瞬时降低,猛的伸手一把将凤暖妖扯过来,捧住她的脸颊,看着那双愣住的眼睛,低首朝着那微张的唇瓣狠狠的咬下去。
唔,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处于愣怔间的凤暖妖陡然回神,皱着眉头推着他的胸膛,一边努力的左右摆头。
而司九封却如发疯了一般,好像不将她咬的唇裂血崩誓不罢休一样,两只手牢牢地固定住凤暖妖的头颅,身体向前一倾,将凤暖妖结结实实的箍在玉石桌与他的身体之间。
压在身上的身体像巨石一般,凤暖妖使出浑身解数竟移动不了丝毫,唇齿间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凤暖妖忍着剧痛,收回推搡着司九封胸膛的手,一把搂住他的颈项。
司九封一声闷哼,随即扣住她的后脑,搂紧她的身体,不甘示弱的回咬回去。
清风舒爽,花香阵阵,蓝天碧水,小筑雅致,两个身影纠缠于其内,一个半躺于玉石桌上,一个俯身于其上,发丝交缠,肢体紧绕,暧昧旖旎,羞得鸟儿都绕路飞行,却不知在这春光无限之下,两人玩的可是见血的游戏。
一个黑影倏地从湖边出现,快速向小筑奔来,就在已经行走到玉廊桥上的时候,一股寒冽劲风迎面袭来,还未来得及闪躲,喉间一凉,瞬间倒地失去知觉。
而小筑里,司九封收回手,搂住身下已经迷糊的凤暖妖,这感觉真的比咬要好,看来那书上写的果然不骗人,但还是亲身体验的感觉好,比想象要好的多。
苍翠一望无际,高矮的山峰连绵起伏,好似碧波接连着天边。
骄阳暖照,树影丛丛的山间一条宽阔的土道上,一辆马车慢悠而行。而奇怪的是车前并无人驾马,两匹身高颜色鬃毛完全一样的马悠然前行,脚步一致。
一路悠然而走,路过些许村庄,而村庄并无一人,房子虽完好,但是萧瑟清冷,可以看出好久都没有人住过了。
原来,这些村庄的人都在控暝天执掌魔教之时,被鬼兵抓到了魔教,食药炼血了。而临近的村庄散的散跑的跑,被抓的被抓,所以陆续的在魔教地盘方圆几千里之内,已经完全荒无人烟了。
不过这倒也称了马车内凤暖妖的意了,没有吵闹声,一路睡的踏实。
只不过,某个人似乎看着凤暖妖睡的香甜很不爽,一路来总是间歇的要捣捣乱。
泛着光泽的清蒸大虾从眼前飞过,凤暖妖不禁咽了咽口水,真香啊!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抓,一盘瓤莲藕从眼前飞过,接着一盘板栗烧鸡飘过眼前,凤暖妖狠狠的咽了咽口水,使劲的嗅了一口,唉,真香啊!好久没有痛快的大吃一顿了,哈哈哈,今天就要好好的饱餐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