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小妞,也让大爷们解解渴啊?”
也不知道是四位大汉中谁这么说道。
紧接着就是一阵哄堂的淫笑,真不敢想象,刚才还规矩喝酒的四大汉,一见美女,就又没了规矩。
女孩没理他们,接过店家端来的茶水,娇哼一声,走出草亭。看着少女被挑逗得羞涩的样子,四大汉笑得更加yin荡了。
就在少女端着茶水,出门的那一刻,迎面又走来四位彪形大汉,衣着有些破烂,各自带着斧钺钩叉等奇异兵器,看来是猎户或者强盗。其中一人冲草亭里大喊道:
“快上酒!给大爷上酒!”
那四位粗糙大汉这样说着,并没有进去就坐,而是挡在门口,不怀好意地挡住女孩,动手动脚起来。
女孩被挡在了草亭里,不敢出去了,想要出去,势必又要受这四位粗糙汉子的羞辱。
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端着茶水,低头退到一边,脸红到了耳根,淡淡的香汗味,由于紧张燥热,显得更加浓烈、撩人。
四位糙汉子,看到皮肤渐渐红润,呼吸慢慢急促的女孩,更加肆无忌惮,甚至有人用手指挑起了女孩的下巴!
看到此情此景,除墨逆、玄侠、老者、少女之外的其他人,又是一阵狂笑。墨逆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跑过去,接过少女的茶水,说道:“姐姐,来和我们一起坐吧!”
少女听罢,怯怯地看着玄侠,玄侠微笑点头,少女这才如获大赦,低头快速走到墨逆他们桌坐下。
早到的四大汉,看到玄侠插手,也有所收敛。
新来的四位粗糙汉子,也无趣的对店家喝到:“爷要的酒呢!快上!”
他们这样说着,进入草亭坐下了,墨逆出门接进老者,这一老一少,对他们感恩戴德,又是道谢,又是敬茶。
等那女孩儿喝完茶,墨逆迫不及待地问道: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墨逆觉得,这样的绝色女子,应该有个十分好听的名字才对,就向前凑了凑,两眼发光地盯着女孩的嘴,那嘴水嘟嘟红纷纷的,小巧可爱,墨逆看的直流口水,端起茶碗,咕咚,喝了一口苦茶。
女孩儿粉唇轻启,四颗雪白的嫩牙,反射着耀眼的光芒,为她本来就姣好的面容,又平添了三分姿色。
“我叫杏儿!这个是我爷爷!”
墨逆听得如痴如醉,看的欲眼迷离,一手托着下巴,双眼顶住由于害羞,而低着头的杏儿的眉宇之间,又问道:
“你也和爷爷到哪里去啊?”
“小兄弟,我们是要回家去,我家就在山后面!”老者看着墨逆,这样说着,声音有些苍老。说完,又对孙女道:
“杏儿啊,快谢过大侠相助之恩,我们快回家吧!”
杏儿听罢,拱手对着墨逆和玄侠道:
“多谢二位大侠出手相助!”
墨逆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早就如痴如醉,玄侠拱手回礼,说道:
“姑娘严重了,何来搭救之恩?只是同坐而已!”
老者看着玄侠,连连摇手,看看那边两桌八位汉子,悄声说道:
“大侠有所不知,那边八个人乃是一伙,是出了名的强盗恶霸,没人能逃过他们的毒手,他们盯上杏儿好长时间了,今天要不是大侠相助,我们爷孙恐怕早就遭遇不测!”
老者这么说着,看了看先来的那四大汉,接着说道:“那个面向门口而坐的,就是这伙人的头目,本是魏国人,在大梁杀了个大官,才逃到秦国来的。名叫朱桓,使得一手好剑,性情暴戾,为人很毒,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是这方圆百里,最令人惊惧的人。”
玄侠听完,面不改色,淡淡的道:
“休要害怕,等会儿我们一起出去,看他们敢把你们怎样?”
老者看到玄侠淡然自若的表情,完全一副不把朱桓他们放在眼里的架势,只好欲言又止。玄侠端起茶碗,一口饮尽,放下几个铁钱,抓起长剑,起身道:
“墨逆,杏儿,扶好爷爷,我们走!”
那边两桌,八个大汉,全都紧握兵器,四把长剑,斧钺钩叉,都被捏的铮铮作响,玄侠平静地扫射草亭,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了场面,那八位大汉并没有动。
杏儿缩着身子,藏在玄侠和老者身后,本来就很圆很高挑的屁股,被她这么一缩,便有了七分翘起来的意思,那圆开的草裙,也被撑得老高。那边朱桓恶恨恨地看了一眼,猛喝一口酒,眼里透出阵阵杀气。
墨逆四人出了草亭,正要拱手作别,突然大路边,窜出两个黑影,将杏儿和老者拉了过去,架刀在脖,挟持而去。玄侠正要拔剑,就听到那两人,用颤抖的声音喊着:
“别动,再动我就杀了他!”
说着,用刀紧紧逼这两人的脖子,把他们拉到了草亭门口。
“哈哈哈哈!”朱桓起身,一边阴笑,一边走了出来,其他七人,一冲而出,把墨逆和玄侠紧紧地围在垓心。
果然如老者所言,他们是一伙的。玄侠并不把这些家伙放在眼里,只说了一句:“放开那女孩!”
朱桓听完,有点儿得意的讥讽道:
“呦呵!看不出啊!正儿八经的大汉子,才这一小会儿,就被这小妖精迷住了吗?”
这样说着,朱桓走向老者和杏儿,铮地拔出手中宝剑,一道幽光闪过,但见剑身散着青光,微微颤抖。
朱桓走到老者面前,一把抓住老者的头发,狠狠地往下拉,老者艰难地仰面朝天。朱桓高举长剑,慢慢调转剑尖,指向老者咽喉,整个长剑成斜向下四十五度,直直地抵着老者的脖子。
“放开那女孩?这糟老头子,你们不要嘛?”朱桓这样阴阳怪气地低声说着。
“你放了我爷爷!我跟你走!”杏儿看到老者艰难的样子,这样哀求道。
玄侠为人光明磊落,最见不得这种耍小手段的小人了,他暴喝一声,一手护住墨逆,拔出长剑,只见一道白光闪过,几乎同时发出七声金属的撞击声。
围着墨逆和他的七个大汉,全都兵器落地,持着兵器的手,鲜血滴落而下。
那柄大斧,竟然飞出百步之外,稳稳地砍入了地面大石,斧把斜向上,末端尖锐的刺头,一动不动。
玄侠不愧为当世剑术名家,他这一剑,无论速度还是力道,都无人能出其右。在出剑的瞬间,以无懈可击的完美,在电光火石之间,一刺一钩一横一砍,剑剑到肉,直挑敌方兵器,七剑一气呵成,幻化成一道白光略过。
刚才还威风凛凛的七个大汉,瞬间乱成一团。霎时间,叫骂声、哀嚎声、惊恐声此起彼伏,有的滚地不起,有的抱头鼠串,有的跪地求饶。
朱桓见状,高举长剑的手,吓的哆哆嗦嗦,玄侠二话没说,向着朱桓大踏步走去,朱桓无计可施,一个转身搂住杏儿脖子,藏在她身后,用剑抵住杏儿白皙的脖子,推出本来挟持杏儿的小喽啰,让他对付玄侠。
小喽啰哭喊着奔向玄侠,不料搬到转了方向,径直逃遁而去。朱桓气的直跺脚,但他还是马上勒紧杏儿的脖子,剑指玄侠,喝到:
“不要过来!”
玄侠看着朱桓,本想凌空一剑,结果了他。但是朱桓那家伙,明知玄侠的厉害,深知只要自己有一丝丝大意,便会被玄侠剑气撕裂,所以他紧紧地贴在杏儿身上,都挤扁了杏儿圆实的性感臀部,但是此刻的朱桓,大概感觉不到一丝丝快感吧?
倒是杏儿,被朱桓这么紧紧地抱着,耳边还不住地传来,朱桓紧张地呼出的热气,还有带着哀求的成分,叫玄侠不要过来的声音,没有尝过男人滋味的杏儿,被搞得全身颤抖,身体发热。
墨逆见这情形,开口对朱桓说道:“不如你放了杏儿,我们各走各的吧?”
朱桓听罢,问玄侠道:“我放了她,你能放过我吗?”
玄侠冷冷的道:“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