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听说本王要宠幸你,高兴到连衣服都不会脱了吗。”
放下娃娃,夜凉的身体略微向后靠了靠,那个角度恰好不抬头就可以看到萦烟的脸,既然不能打她,他也绝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萦烟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因为夜凉这样露骨的语言表示出丝毫的心痛。纤白的手指扣住在腰间的汗巾,略微用力,原本也松的蝴蝶结落下,衣服也顿时散开来,犹如繁花盛开的瞬间,惊走了一只纯洁的白蝴蝶。
几乎完全不需要动作,不过是普通的衣服却在她柔滑肌肤的作用下顺利的落地,在光着的脚趾上,留下朵白色的云彩。她洁白的身体,就这样几乎完全暴露在刚刚升起的月色和夜凉的眼睛里。
那样美妙的身体摆在眼前,夜凉却连伸手的力气也没有。她仿佛甚至比公主还高贵,即使落魄得站在他面前,也有着不可靠近的力量。
然而,夜凉毕竟是太子,他站起来,靠近她,然后狠狠的把她拥进怀里,顿时,那冰凉的身体,几乎把他的胸膛也冻住了。
“看来,本王的太子妃是生气了,不过,本王记得你可是青楼出身,取悦男人这种事情应该常作吧,到了本王这里,是准备摆摆谱吗?”
夜凉的声音磁性十足,他在她耳边缓缓得说着,仿佛说的是一番情话,然而每一句,都向她最痛的地方刺去。
“唔,是因为这个娃娃吗?它实在太讨厌了,居然惹得本王如此美貌娇艳的太子妃生气,不如把她烧了,如何?”
拿起娃娃,夜凉的眼睛看向在一边放着的火盆,他知道这种树做成的东西,只要扔进火盆就会化成胶水,从此再也不能复原。此时掰断,如果碰上能工巧匠,还可以变回原来的样子,当扔进火里,就是神仙也不能。
萦烟望着夜凉的手,轻轻的合上了眼皮,睫毛,还在微微得颤抖着。然而她却一步步得走向夜凉,然后在他的身边,跪下了。
夜凉冷冷的笑着,把娃娃放在了火盆之上,热气,已经烘烤着那个娃娃的脸,似乎很快,就真的有眼泪要落下来,落进火热之中。
然而就在此时,夜凉的身体忽然又是一阵的冰凉,他的手不自觉握紧了娃娃,将它移开,因为萦烟的唇,已然在下面,轻轻的稳住了他的。柔软的身体,无论多么的冷,仍旧紧紧得贴着他,那身体的每个部位,仿佛都在他身上。
可夜凉不高兴,一点也不高兴,他逼着她取悦自己,可当她真的去做的时候,他却好像吃了什么不舒服的东西一样,肚子和胸口都堵得不舒服。狠狠的搬过她的身体,顺手把娃娃丢在桌子上,抱起她,还算温柔的扔在床上,翻身附上去。
他觉得她简直是木头,根本没有丝毫的反映,即使连往日负痛时偶尔发出的呻吟也没有,身体是软的,却任由他摆弄,无论他给她怎样的屈辱与折磨,她都只是直直得盯着娃娃,那眼睛一动不动。
夜凉疯了一般的几乎是撕扯着她的身体,可越是这样,他就越痛苦。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对自己这样的冷漠,为什么一个夜凌送来的娃娃,值得她这样连自尊也不要的守护!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