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给她一记冷瞪,这个女人究竟知不知道什么叫察言观色啊?我都已经露出要杀人的目光了,她却还不知死活的继续跟我交谈,唉,有些无奈,别看我平时像一座冰山一样,不爱讲话,不爱玩弄表情,可是,对付女人,我真的没撤,特别是当这个女人还不令人讨厌时,我就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用冷冷的话语恐吓她,她似乎不吃这一套,仰起小脸,用着很正经的口气提着要求。“给我找吃的,我饿了!”
我又是一呆,在我的记忆里还从来没有给人弄过吃的呢?一般都是别人侍候我吃饭,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她怎么可以向我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
可怜的大眼睛闪动着委屈的光芒,水灵灵的,似乎蒙着一层雾气,她该不会说我不找吃的给她,她就要哭吧?
头痛中,我最怕听到女人哭了,特别是她们的泪水,简直烦人死了!
不给她继续闹下去的机会,我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转身冲出了暗屋。
望着黑暗的夜色发了一会儿的呆,这么晚了,上哪里给她找吃的啊?再说又有什么东西可以吃呢?
微微皱起了眉,想不到我竟然也有犯困的一次,唉,天下唯小人与女人难养,看来,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耳边划过几声清脆的鸟叫,脑子一转,我掠身进了茂密的树林,闪电般抓到了两只栖息的夜鸟,提着夜鸟往回走,我猛然想起,自己怎么如此大意?也许那个女人是想把我支开逃跑吧?
驾起轻功,我闪电般的奔回暗屋,当看见屋子里躺着睡觉的纤小身影时,我悬起的心放了下来,还好,她没有逃跑,不然,我可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靠近暗屋,鼻尖传来一股浓郁的酒香味,再一次的拧眉,我看着躺着不动的她问道:“你喝酒了?”
“没有!”很坚定的回答,小脸写满认真。
我怀疑,可是忽然发现自己为什么要去在乎这样的小事呢?她喝不喝酒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急个什么劲?
把鸟直接扔给她,她却惊嚷起来,无法,只好替她把鸟拧死,她却不知死活的吐出两个字来,气的我头顶直冒烟,如果真的残忍,她就不要吃好了。
可她却偏偏一边咒骂,还一边对着我笨拙烤好的鸟肉猛吞口水,我当时真想撞死得了,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表里不一的人。
望着她狼吞虎咽的模样,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女人,还真有让人无可奈何的本事。
我对种食物没有兴趣,淡淡的咬了几口扔了,她马上跳起来说我浪费,我心下暗嘲,开什么玩笑,我残无幽可不吃这些半生不熟的东西。
不过,从这一点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很自省,难道她以前过着很结据的生活吗?想到这里,我微微皱起了眉头,想想自己身后数不尽,用不完的家财,如果她真的那么自省,我是非常乐意拿出一点来给她挤贫挤贫的,谁叫我那么善良呢?
后来我提议要赶路,可是她说很困,还一直赖在地上不走,拿我的伤来当借口,我当然不会让她得呈,闪身出了暗屋,身后传来她张牙舞抓的身影,我就知道她一定会跟上来的,因为她的胆子很小!
认识到这一点,我感觉这个小东西有越来越好玩的倾向了!
走了一段不远的路,她就直嚷着说困,而且还用行动来抗议,一屁股坐到地止不在起身。
我拿话威胁她,她似乎没有那么惧畏了,困着一张嫩白的小脸,倒地就睡,也不管我会不会对她造成危险!
我蹲下身来,借着幽幽的月光,细细的打量着她,她的五官很小巧很精致,绝对算得上倾城,我想如果她再长大一点点,绝对会更令人心动。
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灵性的眸子,呼吸均匀,气息平稳,她倒是睡的满沉的。
真怀疑这个丫头是在什么环境下长大的,怎么连最基本的危机意识都没有,孤男寡女,虽然不是在房间里,可还是有危险的不是吗?
纵然我对她这种稚子没有兴趣,可并不代表我不会伤害她啊?
有些气闷的叹息了,心中冒起一丝恼怒,如果可以,真该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
她自己倒头就睡,意识就是让我帮她把守野兽蛇虫之类的动物喽?没门,我残无幽也累的半死了。
我本来的打算是通知最近的人帮忙找一个干净的房间来睡觉的,可现在,怕是要露宿野外了。
唉,真是有够烦闷的。
在她的身边躺下,我合起眼浅眠!
破晓时分,忽然被一种低喃声给吵醒,微微掀开眼,发现躺在身边的女人像章鱼一样攀在了我的身上,小脸深深的藏在我的怀里,似乎要在我身上取暖。
微微愣住了,望着怀里皱成一团的脸蛋,我心思复杂起来,她……应该是在做恶梦吧!
爹爹?她爹爹对她不好吗?我皱起眉头,忍不住想要吵醒她,却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开口。
当然,温柔是不可能的,那就只好冰冷的推她一把:“起来!”
她睁开睡腥腥的眼,小脸满是不快,对着我大吼大叫,说我吓住她了。
是她被自己的梦给吓着了吧,我可没有对她做什么事情呢!
微怔了怔,扔下一句话,我朝前走去,身后传来她幽幽的叹息,似乎遇到什么无奈的事情。
我皱眉,她也有心思吗?是不是跟她口中的爹爹有关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