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漾河到了!真的要将漾河的冰凿开吗?”一个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情愿。
“对!都凿了!给本少爷凿的碎碎的……在撒上花瓣!等我的渊渊来后,也高兴高兴!”一个磁性的像幽夜的魔王一般的声音想起,不过,说话的内容却让人无语。
“质子!可是这河面上虽然是揭露冰,可这河下面却是湍急的水流,等冰面凿开后,这水流会将花瓣都冲走的啊!”原先那个声音语带哭腔,控诉着主子的恶劣。
“那就再撒啊!反正我不管!要是小渊渊不高兴了!我就将你绑块石头沉你到这漾河中去!”果然是恶劣的主子,刁蛮无礼、任性妄为。
“好嘛……好嘛……反正奴才就是质子的奴才!主子说的奴才只好遵命了!”碰上这样的主子,谁都得认命。
“啊!”凿冰工程开始没有多久,一声凄厉的惨叫就将正躺在河边吃豆沙糕的主子吓了一跳。
“干什么?哭丧啊!吓死尊贵无比、聪明善良、潇洒俊逸、卓尔不凡的主子我了!”
“主子!这里有个死人!”
“死人?有什么好看的?砍了!剁的碎碎的喂鱼!”卓尔不凡的主子很不高兴。
“是!”无奈,做人家小弟只好听人摆布,“啊!质子!他好像还活着!”刚扛到肩上,背上的“尸体”仿佛发出一声闷哼。
“活着有什么了不起的?给他一巴掌扇死他,不就又是一个死人了吗?笨!”卓尔不凡的主子一点都没有想要出手相救的意思。
“可是……可是……可是他好俊呢!看外表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呢!”脑筋一转,想到了主子的特殊“嗜好”,善良的“小弟”找到一个救治眼前人的办法。
“哦?快过来!给我看看!”果然,一听到是帅哥,他的主子就像离弦的箭一样,站到了河边,对着这边好奇的观望。
刚踏上岸边,主子就连忙接过来,“小弟”受宠若惊,睁着感激的目光看向自己英明的主子的时候,才发现,他的主子此刻的注意力完全不在他身上。不!应该说是正流着口水,眼放精光的对着刚刚救上来的伤者垂涎三尺。
“咦?质子!这是什么?”刚将伤者放下,他的怀中就掉下一块令符。将玉质的令符拿在手中,冰凉透心,却隐隐带有一股温润,这只有上好的古玉才可能给人这样的感觉。翻来覆去,却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只是在上面雕刻着一只目露凶光的的秃鹫。
“质子!你看,我就觉得这人看定来历不凡。”
“废话。”卓尔不凡的主子猛翻着白眼,如果他连轩辕皇朝二皇子的“鹰隼令”也不认识的话,那他还不如一头扎进漾河和美人鱼做游戏去好了。不过,这么说这轩辕珀凯也不是普通人,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还有什么人可以将他害成这样呢?
“将他带回去再说!我要出去一下,顺便敲诈点小钱花花!”将“鹰隼令”踹入怀中,这位卓尔不凡的主子笑的无比****。而此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当然只有属于我们的五国极品皇子——萧彦。
白皙而纤细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轩辕珀凯尖尖的下巴,萧质子的心理活动极其龌龊:不能不说,这轩辕二皇子的皮肤还真是不错,等身体恢复之后,风采定不输于自己吧?等将这受了伤的小羊羔养到白白嫩嫩的时候,那时候,就是收获的时节吧?
刚过三更,窦玉莲才从昏迷中幽幽醒转。睁开眼,头疼的厉害。窦玉莲想要回忆起点什么,却脑中一片模糊。
正在愣神的当口,一道橘黄色的烛光却凑到她的面前。
“睡的好吗?看你的气色不太好呢!也是……纵欲过度很容易伤身呢!要不要我帮你治治?”摇曳的烛光下,柳心绝美的脸蛋闪现着妖异的惊悚。低沉的嗓音在这寂静无声的夜室内,显得飘渺而空洞。
窦玉莲总算想起了眼前的情况,心下阵阵痉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总觉得眼前的柳心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小莲很喜欢这种药吗?好奇怪的嗜好呢!”柳心歪着头,手中却多出一个小瓷瓶。
状似无害的眨眨眼睛,柳心逼近窦玉莲,神秘的轻声说道:“怎么说你以前也叫过我哥哥,我总不能亏待了你!要不?把这一瓶都吃了?”
窦玉莲脸色瞬间煞白,她知道柳心手中的是什么!这是她的东西,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柳心是怎么知道的?又是如何让她找到的?
“你……你想干什么?柳心,不要逼我!”窦玉莲坐在地上,双手撑地不断的向后退却。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被封住武功的柳心还可以这样威胁她。
“逼你?没有啊!我只是想给好东西给你吃嘛!话说,如果不是你非要和我作对的话,我说不定还会挺喜欢你的。因为你和我都是一样的人——残忍、血腥、自私、不择手段……可是……你为什么还要和我作对呢?你明知道我可不是什么善类。”柳心欺近窦玉莲,纤长而白皙的手指托起窦玉莲的香腮,轻启朱唇,吐出冷酷的言语:“你的小模样长得还可以,不知道卖到万花楼的话,可以卖多少钱呢?”
“你敢!”心下一颤,窦玉莲终于见识到柳心的冷血。身为女人,这样的惩罚无疑是最伤人的。
“为什么不敢?你说……要是我掐断了你的声带、挑断了你的手筋、脚筋。让你只能乖乖的躺在床上,接待着一个又一个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恩客,而不能反抗……你说……会不会很有趣呢?”脸上带着笑意,可是柳心却说出了冰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