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诗诗躲避他凑过来的吻,急得呼出声:“秦夜,你别乱来,混蛋么,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
秦夜哧哧的笑起来,其实也没想怎地,就是吓吓她,他秦夜再混,也还不到暴露狂的地步。坐起身,一并将她提了起来,将她松散的衣服理好,神色里懒懒的都是些情迷意味,坏笑:“想什么呢?还有正事要说,这会儿你送上来我也不稀罕。”
“秦夜,你……”
“你什么你?我停下来你很失望?”
“我……”
“别你啊我的了,老实坐好。”一手掐她的腰,一手将她的脑袋按到肩膀上,确定她安生坐好,继续前面被隔开长长久久的话题:“把你的心放到肚子里,别的女人会有的,你一样也少不了。放猪的手艺可以真正搁浅了,别动不动就想拿出来小试牛刀。秦氏有雄厚的资产,一部分在我名下,另一部分被我隐名改姓从秦家分离出去另行打理。之前楚信风那部分产业就是挂靠在隐名的这部分,顺带帮着管理了。”
言诗诗遁着他的话想:“秦家这么多产业却隐名改姓,是因为你跟奶奶不想树大招风,低调一些么?莫非你这个职业也是个幌子?”这样想倒也没什么不可能,秦老太太也说了,为了不引人翻查他们的出处过往,的确是刻意低调的。
秦夜淡淡的“嗯”了嗓,接着又补了一句:“幌子也不全为秦家资业打的,重头戏还要在英煞军团身上。”
“英煞军团?”言诗诗讷讷念出声,心里微愕,这个名号她听说过,国际上首屈一指的****组织。听闻几年前还曾跟地中海一个同种性织的组织不分上下过,两厢争斗颇为频繁。三年前地中海组织一朝翻了船,落了个全军覆没的下场。据说是被公方一窝端了,至于真相,世人揣测也是多种多样。其中有一种就是被另一股强力英煞军团给灭了,而事实上,英煞军团也的确攀上了无人比拟的地位。只是这个组织神龙见首不见尾,没人真正见过内部撑权人,国际各国通通拿它没有办法。一刹认真的盯紧他,心脏跳动得厉害,莫非秦夜就是其中一员?
秦夜声音明显放得很低,仅她一人能自如听到。侧首看她,依旧是浅淡口吻:“我是英煞军团的BOSS,宋谨你不是也认得,他是我的下属。”
言诗诗觉得自己真没见过世面,听到这话下巴都合拢不上了。嗑嗑绊绊想要再问更多,张了张嘴巴只是徒劳。
秦夜知道他受了惊,温温柔柔地拍了拍她的发顶:“害怕了?又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机构。再者,我魔性再强,还不是被你收得服服帖帖的。”
言诗诗仍旧瞠目看着他,抿着嘴角不言。
秦夜有些不自在,轻微的笑了笑:“怎么?真怕了?早知你就这点儿定力,真就不跟你说了。”实则关涉性命的事,也不是谁都能说。如果不是将她放到至深至重的位置也不会无一保留的全盘脱出。就是不知她能否感受到他的良苦用心了。
言诗诗的情绪变得很莫测,盯着他看了看,全身像颤巍巍的抖动起来。一伸手揽上他的脖子,紧紧抱住他。
秦夜开始后悔,莫明心疼起她。都是牵涉他生死存亡的秘密,本该帖合安放好的东西,就因为她现在是跟他最为亲密的人,身心都该无怕保留,坦诚以对。却忘了这对单纯的她来讲是种染血的污秽,她这个反应忽然让他担心起来。说出来,是不是跟他反倒会生出生份和隔阂?他最不希望的就是枕边人会怕他,哪怕一丁点儿的惶恐之心,都会让他觉得是同床异梦。
再说话,莫名没了底气:“你这个反应是真的怕了?”
言诗诗更加用力的懒紧他,抖得也更加厉害,再说话有难掩的颤音,像是激动:“秦夜,你说的都是真的?不会骗我玩的吧?”
秦夜有些无奈:“我现在倒希望自己是骗你的。”一股脑的说出来,倒不知道是对是错了。
言诗诗坦然的笑起来,抬起头眼眸生辉的望着他,瞳孔中一丝赞喟,看得秦夜心里暖暖的升起了温度,就听她重重叹了一嗓:“我老公果然是这世上最了不得的人物啊,黑白势力加起来,是不是就要压过那个王子涛了?”
秦夜没想到她会将问题带到这里,有些意外的松口气,含了笑:“王子涛跟我们还没得比,他不过冰山一角。”
言诗诗猛然在他脸上啃了一口,彻底得意洋洋:“那这样岂不是我压过庄桐了?她嫁人之前还当着我的面炫耀自己再不济还能嫁个首屈一指的富豪呢,我当时真觉得她挺强悍,只是碍于势气打肿脸在她面前充胖子。现在这么说,我真的可以挺起腰板,在她面前昂首挺胸了?”再度扑上来,主动贴着他的脸颊蹭:“秦夜,你是最太不起的人,我太爱你了。”
她扑过来那一刻,眼中有明闪闪的光,秦夜盯着那点光火有流星滑闪而过的错觉,真是无比的明亮,将整个星空万物都照亮。他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真是聪明到了极至,她知道怎么小心喝护一个男人给的良苦用心,又总能将自己的锋芒掩盖很好,既不显得做作,还能将一个男人大男子主义作祟的尊严奉到至高无尚的位置。男人爱听的,她从不明说,却将意味表现淋漓,直让一个男人欢喜进心坎里,想不更爱她一点儿都难。男人想有什么?不就是脚下的天和怀里的女人,诚然拥有了并不稀罕,稀罕的是……有一个人能让你感觉到拥有是种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