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彻底被她几句话抚顺得心满意足,迎合她的亲昵将人抱个满怀,语气飘忽的问:“既然这样回答我的问题,喜不喜欢我的味道?嗯?”
言诗诗答得爽快干脆:“喜欢!喜欢!”如何能不喜欢,他已经是这样堂堂正正的一个人,还能费心到如斯地步。就连宋谨也说了,如果他真将她放在心上,就会把一切告诉她。她没等多久,他就真的说出来了。
秦夜被她今晚的热情撩拨的兴味大起,一遍遍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像没有节制的毛头小子,力道次次狠戾。
言诗诗瘫在他身下细细的吟,娇小的身体似要被他撕裂揉碎,却难得乖巧,热情辗转,极力迎合,让他尽兴得一踏糊涂。
楚信风撑头奄在沙发上,看如今这个势头不知是否也该像秦夜跟言诗诗一样出去放松放松心情。事态发展到这一步也真******有够狗血,难得一件事不受撑控,能将他一路逼退至抓耳挠腮的窘状上。
楚可心这一次大难不死,从医院休养生息后反倒像换了一个人,不仅没能生成回头是岸的觉悟,反倒对着媒体大放其词,说她是真心爱着楚信风这个男人的,既然两人没有血缘关系,又有什么不可能?冲这个势头看,显然越挫越勇了。
现在正是风头最紧要的时候,出来辟谣亦或沉默不语都不是最佳的解决手段,思绪一定,索性扔下这一摊先出去躲一躲罢。又立刻叫来秘书,细心交代一番,就要闪人了。转身间不放心秦氏资业,必竟秦夜天高路远,如今又被感情负累又心不在焉。他们哥们一场,他不忍放手不管,走前也将那边事宜过问一下,见没有棘手事宜需要打理,就大大方方的安心走人了。
秦夜彼时接到楚信风的电话,光听他闷着嗓音连连叫苦:“秦夜,你说这算怎么回事啊?这女人就没有一点尊严么,要是我,被涮到这个份上,就算没本事死磕,也老死不相往来了。如今到好,这可心真是粘上了,当着众媒体说的那番话你看到了吧?对了,你看新闻了么?这不是成心把事搞砸么。”
秦夜揉了揉眼眶,轻微笑了嗓:“可心会走到这一步,我倒也设想过。也不是没有一点儿脾气的人,再说你楚信风魅力多大啊,出手又早,本来一个小丫头就没多少定力,芳心早就许给你了,能不决绝么。我看你躲也没有用,不如快刀斩乱麻,早把这一页翻过去了事。按理说张兰当年怎样,报应到楚可心头上也不算多公平,伤她到这个地步也算够劲了。”
事实上楚信风利用楚可心当导火索将楚向阳跟张兰一举击溃也不是没有一点儿愧疚之心,毕竟楚可心就是那么一个世事不通的小丫头,稍微足智多谋些也不会被他将感情操控得团团转,就连哪一时释放到哪一步都掐算得好好的。诚然这些年的伪装也算耗尽了他的全力,游戏好算结束了,再多一时半刻他都要撑不下去,这个女人对他可谓一点诱惑力也没。福至心灵处,忽然好奇不已,如果这个角色换成言诗诗,结果是被反噬?还是一早揭发?
兴致一刹间浓厚许多:“哎,秦夜,你们这会儿在哪儿呢?反正都是散心,带上我一个怎样?”这样一算有大半个多月没见到她人了吧?提到了才发现还真是想念。
秦夜言词坚决:“没可能的事。”
楚信风再想死缠烂打:“别啊,夜……”
秦夜当机立断:“没事就挂了。”
楚信风听着一段盲音,偏过头奈何苦笑。方向盘猛然一打,车子在路边停下,再度执着的打过去。天意可鉴,他秦夜就是绝情惯了,转首就能将手机关掉?
秦夜盯着手中的电话似笑非笑,悠悠转动两圈收到裤袋里。转身回房时言诗诗已经起床了,盘腿坐在沙发上,松松垮垮的穿着他的黑色衬衣,隐隐露出平行与天空的锁骨。腿上放着笔记本,聚精会神的击键如飞。
“不是吵着累,怎么不再睡一会儿?”秦夜闲适的靠上来,眼风漫不经心往屏幕上瞄。
言诗诗行云流水地将电脑按合,自若倚到他肩膀上,随意说:“睡够了,看你不在房间,随便上上网打发下时间。去干嘛了?”
“出去接了个电话,楚信风打来的。”秦夜若有所思的看她,伸手去拿她手中的电脑:“最近很迷啊,玩什么呢,我看看。”
言诗诗死皮赖脸地抱上他的手臂,神情依旧懒散无他:“随意上上网罢了,四处乱看。对了,你年轻时看过网络小说么?之前没接触过,最近发现很好看啊。要不然,你也看看?”做势帮他翻找。
秦夜反倒失了兴趣:“还是算了,我对那个没什么感觉。饿不饿?给你订了餐,现在送过来?”
言诗诗雀跃地欢呼:“好啊,正想吃东西呢。”
秦夜一边打点好,接着转身过来抱她:“先去洗澡。”
虽然这半个月都是这样过,秦夜无微不至已经席卷她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包括洗澡这等事都不放过,非得服务到家才心满意足。言诗诗觉得助人为乐倒也没什么不好,偏偏收尾时要揩点儿油就忒说不过去了。还要浪费第二遍水资源,到底图个什么?
可是秦夜与人争辩惯了,而且最大的特点就是没理也能争三分。一边揽着她呼呼的喘,一边理所应当的告诉她这才体现她魅力所在。否则都光裸裸的了,却连个男人都诱惑不了,跟平面画还有什么区别了?
言诗诗气得牙龈痒痒,全身力气又像被抽干,觉得眼皮都抬不起,便是连半分反驳的话也说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