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很快的过去,戴天带着卡里和沃斯特再次来到了银钩赌坊。
因为今天是那赌坊的真正主人上官家的上上官北来赌坊的日子,戴天能够不来吗?他想先收拾掉这个银钩赌坊。
戴天带着卡里和沃斯特一入赌坊,就被早已恭侯多时的阿巴特引入那间挂着垂厚厚的门帘内贵宾间质中。
这房子不算太大,一共只有三个赌客坐在一个大圆桌旁,四张椅子,桌上叠着三十二张精致的牙牌,在灯光下非常醒目,还有一个站着的大汉与一个荷官,但却有八个少女在旁,有的在端莱,有的在倒酒,有的只依偎在别人的怀里,一粒粒剥瓜子,轻巧地送进那豪客的嘴中,她们的手指有如春葱,她们的眼温醇如蜜。赌桌上,看不见丝毫金币,银币,三人面前各摆着数全是水晶币,或者各大商行开出的一种信用卡的水晶卡片(水晶卡片乃是上的商行之间的存钱取钱的东西,就是类似现在银行的信用卡)估计每个水晶卡都已够普通人家舒舒服服的过几生的了。 阿巴特笑着对三人道:“这位是迪乌夫老爷子的门下戴小二戴公子,而后面二位是迪乌夫的老爷子的义子卡里与沃斯特。”
在坐的三人无一动容,其中两人只是微微点下首而已,算是打了招呼。
而一位双眉斜垂,鹰勾鼻,脸色阴沉的壮年人,怀中抱着一女,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道:“戴子,我是雷云。”
戴天笑着道:“久仰雷兄弟的威名。”其实戴天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个人,江湖上面的话,他也知道。
“不敢当,戴公子年青有为啊。”忽然在坐的一位紫面短须,脸带威仪的豪绅样,左手之上戴着的是翡翠扳指,扳指上面好像还有雷系魔兽的晶核,还发散着无数的电光,刹是耀眼。
此人发出宏亮之声:“少说废话,要赌的就坐下。”
戴天也不气恼,仍是微笑着坐入唯一的空位中,卡里与沃斯特站于其身后。
而在以旁的陪同进来的阿巴特介绍他的下首那位豪绅样的道:“这位是来自关外做煤炭生意的库德。”
西方行省乃西方帝国和兽人帝国的交接之处,而关外则是这两个交接的地方空隙之处,哪里是强盗和劫匪横行的地方。
戴天道:“见过库德先生,在下还从未去过关外,不知关外的唐山的景色如何?” 此语一出,厅内霎时无声,就连诸女脸上也是幅诧异样,只要有点见识之人,都知关外唐山之名。
关外唐山乃是西方帝国和兽人帝国交接之处的一坐大山,而在唐山之上则有一股被称为虎匪的盗贼。
大约有上万的盗贼盘踞在唐山之上。那些人虽然斗气修炼的不怎么样,魔法也不怎么样但是个个标悍武勇,杀人如麻,方圆百里内无人敢入,连兽人帝国的军队都不敢招惹其等。
有句话说的话“不要命的在世上最强悍,而这些人全都是不要命的。
库德眼瞳微缩,满脸肃容直盯着向来野的那对带着笑意的迷人桃花眼,足有一刻,房内涌出股紧张迫人的气息。
此时阿巴特赶忙开声道:“库德先生,戴公子在说笑。”
库德缓缓的说道:“我是在关外的,从没到过唐山,我是一个生意人。”
戴天耸了下肩,道:“不好意思,只是随便问问,有失礼处,还请库德先生包涵。”
“是啊,大家继续。”阿巴特在旁涎笑道。 房内又恢复了生气,戴天收回眼光,望向正对着他的那位,只见其脸如冠玉,气度雍容,风采俨然,年约三十上下,乌黑的双眼精光内敛,两人目光交错之下,对手发出一道凌厉的眼箭,似是挑衅。
戴天却不理睬,眼神错开,望向其身后站着的那位满面胡须,凶悍无情的大汉。
接着开声道:“不知这位贵姓大名?”
那人嘴中发出浑厚带着磁性的声音:“我姓上官,单名一个北字。”
“原来是皇城北院的上官家的上官家主啊,真是失敬。”戴天问候道。
这时候拿个库德有点不耐烦了便道:“这里是赌台,不是会客所。”
“阿巴特老板,我的钱准备好了吗?”
阿巴特拿了一个水晶卡放在其旁,道:“这里在帝国商行之中存在的九十万金币。”
戴天看都没有看,让阿巴特将手中的水晶卡拿出50万金币换成水晶币和一些金币国来过来。
1水晶币=500金币。1金币=100银币,1银币=100铜币 库德道:“小子,我们玩的是牌九,你会不会?别输得光回家。”说完,他发出爽朗的笑声,亲了怀中女子一口。
戴天神色自若的道:“会一点,不过还请几位手下留情。”
上官北道:“赌桌上无分父子。”声音虽不响,但隐含煞气。
戴天微笑无语,一旁的一位妙龄少女娇声问道:“戴公子,需要什么吗?”
“花生。”然后他右手从怀里掏出一个戒指带在左手食指上,戒指上镶着一个红宝石,发出诡异的夺目光芒。
库德道:“你还挺多花样的。不过你比我这个可就差远了”他的意思是戴天拿出来丢人!
“不敢,平时不用,只有某些场合才会带上,算是讨个吉利。”戴天可是看周大叔的赌神长大的,装下赌神还是必要的。
上官北冷冷的道:“说不定它只能给你带来霉运。”
来吧天此时开声道:“来,发牌。” 荷官是个中年人,相貌平平,无甚表情,两臂赤膊,但手底功夫却不含糊,只见其双手以迅疾无比的速度叠牌,擦牌,在空中幻出漫天的飞影,三十二张骨牌随影而舞,瞬间叠成整整齐齐的两柱。
然后出手示意道:“请下注。”
戴天问道:“不知这的规矩是?”
雷云道:“一人两张,轮流掷骰,无人为庄,一局洗一次牌,起底五百金币,看了底牌还可将赌注加倍,轮序喊价,直到都不再加,或是三人弃权。”
“好,这样赌法,倒是新鲜,除运气之外,还要看个人的智慧技巧与镇定功夫。”上官北的磁性声音低沉着道:“赌场如沙场,凭的是际遇,技巧,智慧,经验,魄力,不管哪种赌法,结果只有一个,胜者为王,这才是真正的赌局。” 刚才的妙龄少女端上盘花生放到戴天桌前,他拿了一颗抛在嘴里,嚼了起来,随手拿了一个水晶币放在前面,道:“谁先掷?”
雷云道:“后来者为先。”
荷官拿了两个骰子和一个盘子放在戴天前,他拿起骰子随手一丢,扔在盘内,落定后是个十一点,荷官朗声道:“十一点,天门。”
收回骰子,把牙牌拿去二十二张,叠起首二张放在上官北前,接着一一给了其他人两张,道:“请。”
几人遂拿牌而看,戴天右手搓了下左手的戒指,然后拿起两张叠牌,面上是张‘鹅’,这张牌不算很好,手再一掀,露出一红点与斜着的三白点,竟然也是张‘鹅’,他心中不由兴奋不已,开门大吉,是对‘孖鹅’,脸上却还是微笑着,让人无法看出他的心思。 四人都放下牌后,荷官道:“请落注。”
戴天抽出四个水晶币,扔在台上,道:“二千。”
在他下首的是库德,他鼻中轻哧一声道:“一上来就翻个四倍,是胸有成竹呢,还是想偷机啊。”
他的虎目望向向来野见他一幅坦然样,遂道:“跟,还大你四千。”随手扔出八个水晶币。
接着是上官北,冷冷的道:“跟,再加四千。”
到了雷云,他还是皮笑肉不笑的道:“哇,了,我还不到一万了,恕不奉赔。”他把牌往前一推,庄家打开牌,是个三点,收了进去。 戴天道:“我跟。”
库德又发出哼声,道:“怎不再加?再大一万。”
上官北接着道:“跟”
戴天也道:“我跟。”
库德道:“好,开牌。”他一掀两张牌,竟是‘孖高脚’,而后上官北的牌是杂九,到了戴天,他不慌不忙的翻开两张牙牌,在旁的众女齐发出惊叹声,库德的眼直瞪了出来,荷官道:“首家的牌是孖鹅,胜出。”戴天微笑着道:“不好意思,两位。”
上官北却是毫无变容,冷漠的道:“开门红未必是件好事。”荷官把他人的纸都放到戴天面前,其放在一旁,淡然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