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丽·褒曼仅在舞台上待了30秒钟就下台了,她什么人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她只知道她能做的只有一件事:投河自杀。
她来到河边,看着河面,水是暗黑色的,发着油光,肮脏得很。她想,等她死了别人把她拖出来的时候,身上会沾满脏东西,还得吞下那些脏水。“唔!这不行。”她把自杀的念头打消了。
第二天,有人告诉她到办公室去取白信封。
白信封?!她有了白信封?!
她真的拿到了白信封。她被录取了。
若干年以后,英格丽·褒曼碰到了那个评判员,便问他:
“请告诉我,为什么在初试时你们对我那么不好?就因为你们那么不喜欢我,我曾经去自杀过。”
那评判员瞪大眼睛望着她:
“不喜欢你?亲爱的姑娘,你真是疯了!就在你从舞台侧翼跳出来,来到舞台上的那一瞬间,而且站在那儿向着我们笑,我们就转身彼此互相说着:‘好了,她选中了,看看她是多么自信!看看她的台风!我们不需要再浪费一秒钟了,还有十几个人要测试哪!叫下一个吧!’”
本领加信心则是一支战无不胜的军队,因为信心与能力往往是齐头并进的好战友。信心可以产生力量,而力量则是胜利之母。当我们满怀信心地为自己的理想奋斗时,信心将帮助我们征服一切。
从囚徒到明星
艰苦劳动加正确的方法加少说空话,就等于成功。
——爱因斯坦
一个名叫热佛尔的黑人青年,他在很差的环境——底特律的贫民区里长大。他的童年缺乏爱抚和指导,跟别的坏孩子学会了逃学、破坏财物和吸毒。
他刚满12岁就因为抢劫一家商店被逮捕了;15岁时因为企图撬开办公室里的保险箱再次被捕;后来,又因为参与对邻近的一家酒吧的武装打劫,他第三次被送入监狱。
一天,监狱里一个年老的无期徒刑犯看到他在打垒球,便对他说:“你是有能力的,你有机会做些你自己的事,不要自暴自弃!”
年轻人反复思索老囚犯的这席话,于是做出了决定。虽然他还在监狱里,但他突然意识到他具有一个囚犯能拥有的最大自由:他能够选择出狱之后干什么,他能够选择不再成为恶棍;他能够选择重新做人,当一个垒球手。
5年后,这个年轻人成为了全明星赛中底特律老虎队的队员。底特律垒球队当时的领队马丁在友谊比赛时访问过监狱,由于他的努力使热佛尔假释出狱。不到一年,热佛尔就成了垒球队的主力队员。
这个青年人尽管曾陷于生活的最底层,尽管曾是被关进监狱的囚犯,然而,他认识到了真正的自由,这种自由是我们人人都有的,它存在于自由选择的绝对权力之中。我们所有的人都有这种权力。
热佛尔也可以推脱说:“现在我在监狱里,我无法选择,我能选择什么呢?”但他说的是:“我能够做出决定。”
这种自由选择的权力是你作为自己生活的总统所拥有的最有力的工具。这种权力是区别人和动物以及其他存在物的特征。
世界上许多人说无法选择,就不存在什么个性自由。他们认为决定人的行为的只是机遇。这种说法是比较偏激的。国际著名的精神病学家富兰克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曾被关进德国集中营。他研究了自己的思想,还与别人交谈。以后,他得出结论说:“只有一种东西是不可剥夺的:那就是人类的自由——在任何情况下选择自己态度的自由——选择自己独特的行为方式的自由。”
因此,我们看到自己有选择权,我们能够选择。大多数人的问题是不想选择,因为我们一旦做出选择,便要承担责任。正因如此,有些人一碰到自己做出的决定是错误的时候就去责备别人,或者推诿拖拉再也不肯做出决策了。然而,为了谋取生活的成功,我们必须做出自己独立的选择。我们必须运用自己自由选择的权利。作为自己生活的总统,你每天、每个小时都可做出自由的选择。
你必须做出选择:
你可以轻视自己,也可以诚实地对待自己;
你可以觉得自己是人微言轻的无名之辈,也可以心灵充实;
你可以办事拖拉,也可以马上就做;
你可以整天自寻烦恼、牢骚满腹,也可以心平气和地应付一切;
你可以遵循箴言来生活,也可以按照别的生活原则生活;
你可以对生活悲观失望甚至逃避,也可以充满信心地投入行动;
处世为人你可以选择善良,也可以选择罪恶;
你可以毁坏一切,也可以奋起建设新生活;
你可以成为你理想中的人,也可以满足现状停步不前;
你可以忠于职守,也可以逃避责任。
有关这一切的选择权都在你身上。
因为你是你生活的主宰。
人生的选择权在自己的手里,你可以对生活悲观、失望,也可以充满信心地投入行动;总之“机遇”只会青睐那些有自信的人,那些善于独立思考的人。
没有什么不可以
弱者坐待时机;强者制造时机。
——居里夫人
汤姆·邓普西生下来的时候只有半只左脚和一只畸形的右手,父母从不让他因为自己的残疾而感到不安。结果,他能做到任何健全男孩所能做的事,如果童子军团行军10里,汤姆也同样可以走完10里。
后来他学踢橄榄球,他发现,自己能把球踢得比在一起玩的任何男孩子都远。他请人为他专门设计了一只鞋子,参加了踢球测验,并且得到了冲锋队的一份合约。
但是教练却婉转地告诉他,他“不具备做职业橄榄球员的条件”,请他去试试其他的事业。最后他申请加入新奥尔良圣徒球队,并且请求教练给他一次机会。教练虽然心存怀疑,但是看到这个男孩子这么自信,对他有了好感,因此就收下了他。
两个星期之后,教练对他的好感加深了,因为他在一次友谊赛中踢出了55码并且为本队挣得了分数。这使他获得了专为圣徒队踢球的工作,而且在那一季中为他的球队挣得了99分。
他一生中最伟大的时刻到来了。那天,球场上坐了六万六千名球迷。球是在28码线上,比赛只剩下了几秒钟。这时球队把球推进到45码线上。“邓普西,进场踢球。”教练大声说。当汤姆进场时,他知道他的队距离得分线有55码远,那是由巴第摩尔雄马队毕特·瑞奇踢出来的。球传接得很好,邓普西一脚全力踢在球身上,球笔直在前进。但是踢得够远吗?六万六千名球迷屏住气观看,球在球门横杆之上几英寸的地方越过,接着终端得分线上的裁判举起了双手,表示得了3分,汤姆队以19比17获胜。球迷狂呼乱叫为踢得最远的一球而兴奋,因为这是只有半只左脚和一只畸形的手球员踢出来的!
“真令人难以相信!”有人感叹到,但是邓普西只是微笑。他想起他的父母,他们一直告诉他的是他能做什么,而不是他不能做什么。他之所以创造出这么了不起的纪录,正如他自己说的:“他们从来没有告诉我,我有什么不能做的。”
易卜生说:“不因幸运而固步自封,不因厄运而一蹶不振。真正的强者,善于从顺境中找到阴影,从逆境中找到光亮,时时校准自己前进的目标。”这也就是一个强者、一个有信心的人的伟大。
《草叶集》的出版
信心是一种心境,有信心的人不会在转瞬间就消沉沮丧。
——海伦·凯勒
惠特曼被誉为美国最伟大的田园诗人,他的第一本诗集《草叶集》一百多年来在全世界畅销不衰,但这本书刚完成的时候却没一个出版商愿意出版。
1854年,惠特曼从事新闻记者工作,兼在印刷厂当助手,《草叶集》完成后,他询问了许多的出版社,但出版社对此毫无兴趣。他只好转求印刷界朋友的协助,在友人的帮忙下,好不容易才出版了薄薄的一本小书。
这本好不容易出版的《草叶集》,引不起任何人的兴趣,赠送的数量远远大于销售的数量,惠特曼曾经夸张地说:“一本也没有卖出去。”还有一位文学编年史学家把此书的销售状况描述为美国文学史上最大的失败,其凄惨情形可想而知。
不单是销售失败,一些文学评论家对《草叶集》的负面评论也很多,《标准》周刊将这本书斥之为“一堆无聊的脏东西”;《普特南杂志》的评论是“北方佬的超越主义结合了纽约人的粗暴行为”。
然而,这些打击都没击倒惠特曼,他仍坚守着崇尚自由、赞美大自然的本性。他所写的不妥协的诗,慢慢成为文学精英人士谈论的话题,也使得初版时赠阅出去的《草叶集》不断流传。
1860年,波土顿一家新成立的出版社写信给惠特曼,希望出版他的诗集,因此,增加了许多新作的《草叶集》出版了。这次的销售情况比以前好多了,几年后出版了各种不同版本的《草叶集》,销售越来越好,人们逐渐接受了惠特曼在诗中所要传达的讯息。
从惠特曼的事例中看出,对自己有信心,不因别人的言行而改变自己的初衷,不轻易放弃梦想,努力致力于理想的实现,如此信任自己,接纳自己,最终一定能让别人也接纳你,欣赏你,从而获得成功。是宝石,无论它落到泥土里有多久,它迟早会被发现,并最终展现出它的光彩。但在未被理解之时,你却要学会忍耐,要不停地鼓励自己,不要轻易承认失败,要能够抵抗挫折和别人的嘲弄。在困难的时候努力挺一挺,再坚持着尝试……
生命中的一切事情,都需要勇气,需要我们对自己有信心,因为成功与信心是相辅相成的。我们应该坚信,只要认真努力、满怀信心地大步向前,胜利必将在前方等着我们。
谁说行家总正确
除了人格以外,人生最大的损失,莫过于失掉自信心了。
——培尔辛
“不行。”这个巧手匠说,“肯定不行!”
凯洛珊让他把一些黑白瓷砖贴到墙上去,他坚持说那样会掉下来。后来凯洛珊想了又想,认定没什么理由能证明瓷砖会掉下来,于是她自己把它们贴了上去。
妹妹凯洛琳来的时候,凯洛珊正琢磨这事儿。她眼里流着泪。她小儿子入托的那个托儿所所长告诉她:“要是你教孩子的方法正确,哪怕你走开他也不会哭。”
“胡扯!”凯洛珊说,“他是个又好又乖的小宝贝儿,你不是不清楚!”
“可她还是儿童心理学硕士呢!”凯洛琳啜泣着,“她肯定知道。”“单凭某些人是行家就能说明他们总正确吗?”她说。接着凯洛珊向她讲了一件她认识的一个编辑的事儿:
那是佛蒙特的一个寒冷的早晨,这个编辑开的车突然一阵发飘,于是她赶快在一家汽车修理部门前停了下来。“别担心,”机械师向她保证,“车一跑起来,就不会再飘了。”她了解自己这辆车,在过去哪怕冷天它也没有过这情况。可行家告诉她没事儿,她也就只好将车开走了。
后来她发现是水箱冻住了,那辆车也几乎报废。“真是报应,”她告诉凯洛珊,“就因为我听信了那些以为什么都懂的人的话,自己对周围事物应有的判断能力也丧失了。”
凯洛珊对妹妹说:“你对你儿子的做法就是犯了她那种毛病。”
凯洛珊尽管责备,可对她还是非常同情的。这个世界已变得那样复杂,人们在了解或同它打交道时,从能力方面就已经失去了自信。但常识却在现在和过去一样是大有益处的。再多的专长也替代不了对某一个人、某一种情境的特别认识。多数情况下,还得相信自己的判断。
凯洛珊是几乎丢了性命才学会这一点的。一天她在看书的时候,无意识地挠了挠后脑勺,忽然注意到有那么一块地方,在挠头时发出的声响就和指甲划在空纸盒上的声音差不多。她马上去找大夫。
“您说您脑袋里有个洞?”大夫取乐似地说,“什么也没有,您所说的恐怕也只是您头皮上哪根神经弹出的曲子!”
两年里凯洛珊找了4个大夫,他们都告诉她完全正常。当她找到第5个大夫时,凯洛珊几乎都绝望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知道里面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您要不信我的话,我就做个X光,让您看看我说得对不对。”他说。
果不其然,肿瘤在凯洛珊脑袋里已弄成了一个眼球大小的空洞。手术以后,一个挺年轻的大夫站在她床边,踌躇片刻后说:
“要说也是件好事儿,您还是很聪明的。大多数人都死在这种瘤上了,因为我们不知道它在哪儿,等发现时已晚了。”
凯洛珊知道自己并不聪明,而且在权威面前也表现得很驯服。但在找到前面4个大夫看病时她却应敢于直言。当然,对某些完全肯定的观点能提出疑问还是相当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