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遥动不了,只能任凭师星尘的胸贴在他的嘴唇上,冷秋遥咽了下口水,那股温香在掠夺他的理智,其实他真的渴望能爱抚,亲吻,脑中已经渐渐浮出那引人淫邪的画面。
师星尘也没继续做什么,又道,“记住了,以后你要自己学会去摸索你的女人喜欢你怎么做。你需要取悦她,让她迫不及待想和你一起体味男女之事。”师星尘低头轻轻地吻了下冷秋遥的嘴唇,慢慢地潜入,纠缠着冷秋遥舌,很快冷秋遥就缠住了师星尘,侵入师星尘的口中,急切地攫取着那香甜,师星尘闭上眼,手插入冷秋遥的发内,两人的舌交缠在了一起,缠绵似火,快要烧断了理智的线,但师星尘突然又退了出来,扯出一缕津液。
“感觉如何?”师星尘点开冷秋遥的哑穴,脸上的红潮没人能看见,只有她自己知道刚刚的迷失。
“还想要。”冷秋遥道,因为春药,他现在抛下了道德的界限,已经只有欲念。
师星尘说了这么多更多的算是在折磨冷秋遥,因为师星尘并没有做出彻底的行动,反而都在挑逗和诱惑而已。师星尘解开冷秋遥的衣服,一边轻轻点点地吻咬冷秋遥,一边问道。
师星尘吻着冷秋遥的嘴唇,微微舔了一下,在冷秋遥耳边吐出一口热气。“还想要什么?是这儿吗?”
“不是!”冷秋遥极快地答道,眉头早已拧在一起,只是无人看见。
“这儿?”师星尘轻轻在冷秋遥胸口用手指圈划着。
“不……是。”冷秋遥的声音憋着极大的痛楚,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
师星尘继续滑过冷秋遥的腹部,最后到了裤子附近,轻挑了一下那傲然之物,“是它吗?”再用手握了一下。
瞬间冷秋遥的身体抽动了一下,冷秋遥道,“是。”
师星尘突然又点住了冷秋遥的哑穴,伸手握住冷秋遥的分身,冷秋遥颤了一下,闷哼了一声,几乎听到了牙齿磕碰的声音,冷秋遥绷紧了身体,虽然出不了声,但还闷闷地发出沉重的呼气声。如果不是师星尘点了他的穴道,现在他一定已经开始不顾一切的掠夺和侵犯,不管眼前的人是谁。
师星尘手从冷秋遥的裤子滑进去,握住男人的雄伟证据,用生疏的手段抚慰它,一边喃喃地道,“它要进入女人的身体,这就是交合。男人的这儿是为了传宗接代而存在的,也是为了带给女人和男人自己快乐的。但它还会带给女人痛。每个女人的第一次都会痛,或许是要警告女人,爱就会痛。”
师星尘的手指滑过冷秋遥的腹跨,脱掉了冷秋遥的裤子,接着脱掉自己的亵裤,黑暗中,两个人都已经是赤裸了,却并非坦诚相对。
师星尘这一生从没料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为一个男人宽衣解带,但现在她都做了,不能说心甘情愿,但这是一个选择。冷秋遥早已一身汗水,呼吸浑浊着焦躁,药效灼烧着欲望,烧尽了理智。师星尘突然解开冷秋遥的哑穴,低声唤道,“秋遥。”声音很软很软,混着热气仿佛诱惑。
轻柔的呼吸和声音仿佛第二次春药的刺激,冷秋遥焦灼的呼吸和喘气声交缠着,苦求般地道,“师父!好难受。”
师星尘抓着冷秋遥的手,往自己下身最隐秘的部位探去,师星尘忍着颤抖和羞怯,还有某种不确切的淫念,“秋遥,想要吗?”
冷秋遥很快答道,“要。嗯啊……”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仿佛老虎的沉吼,“师父……”
“要什么?你现在最想要的。”
“师父。”冷秋遥嘶吼道,“秋遥要师父。”虽然看不见,但脑中全部是都是师父的影子。
“这儿,是你的要进入的地方。”师星尘依旧不紧不慢,但手已经开始颤抖,那种地方,竟然已经流出了那种东西……这个地方要让一个男人触摸,甚至要让他进入,师星尘不知是恨还是忿,握住冷秋遥的那个,抵着自己的隐秘,微微轻蹭却并不进入,但自己身下却开始空虚难耐。女人的身体果然下贱吗?师星尘越加恨自己。
“师父,秋遥好难受。”冷秋遥叫道。
虽然不甘心,但是师星尘也不忍心冷秋遥的难受,低喃道,“师父给你。你想要的。”
师星尘握住冷秋遥的分身,抵住自己隐秘处,师星尘让自己的身体下沉,将那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压进自己的身体,初经人事被撑开的痛楚和属于处子的部分如同被撕裂的双重痛让师星尘仰头叫了出来,“啊……”
冷秋遥同时发出了一声吼叫,师星尘瞬间几乎失去了力气,五指抓着冷秋遥的胸口,抓出了带血红印。
原来是这么痛,真的太痛了。师星尘的眼泪滚落在冷秋遥身上,和他的汗水混合在一起,滑落。
“师父……”冷秋遥更加痛苦地唤道,“好难受。”
师星尘手掌压着冷秋遥的腹部,撑着自己的身体,体内的涨满和疼痛让她缩紧了身子坐在冷秋遥身上发颤,很久不能动作。
师星尘勉强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喘息不停地唤道,“秋遥。”
冷秋遥因为师星尘那微微的动作低吼了一声,急切地想要更多,但无法行动生生地将急于爆发的欲望压制住,那种痛楚是难以想象的,“还要,师父!”冷秋遥极力想冲开穴道,但师星尘点穴很有技巧,不会轻易被他冲破。
“好!”师星尘伸手点开了冷秋遥的穴道,扑到冷秋遥身上,低喃道,“你都拿走吧。”
冷秋遥扶正师星尘的身体,用手掌托着师星尘的臀部,一次次抬高再放下地冲撞。
“秋遥……”师星尘体内的疼痛渐渐被快感取代,理智和冷静湮灭在原始的欲望中,随着不断的飞腾坠落,娇吟和喘息化为了纠葛不息,翻覆在欲海之中,将所有的道德和执念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秋遥……”师星尘一次呼唤道,“秋遥……”
冷秋遥在她的呼唤中奋力地驰骋,一次次埋入她的身体,最真诚的欲望,“师父……”
一次次地纠缠到深处,交付彼此,不留余地叩问灵魂和欲望的冲撞,燃烧着最深的渴望,即便罪孽,不可饶恕,没有丝毫未来。
“秋遥……”
“师父……”
终于在顶峰中一同沉下,药效褪去,冷秋遥抱着师星尘无力地沉睡过去,师星尘也累得闭上眼睡了过去。
或许会有个美梦,但是……
师星尘很快就醒了,抚摸着黑暗中那张脸,“秋遥……”师星尘俯身吻了下冷秋遥的额头,手指轻描着冷秋遥轮廓,喃喃地道,“这将是我师星尘一生做得最荒唐的事。”
师星尘走进水中,躺下,让自己整个沉入水中,让缓缓流过的水清洗着自己,从身体到灵魂。为什么会这样?不……已经不必想了。
仿佛梦中一般,云雾妖娆。每一寸的触感都还那么真实,一丝丝仿佛化骨的香,一寸寸冰冷如玉的肌肤,逐一爱抚过,啃咬,轻抚,揉搓……在她的身上全部学会并一再地实施着,反复轮回,只想就这样下去,只想这样。
只想就这样放纵自己如同野兽一般,用火热去温暖她的冰冷,只愿一次次感受着如雪娇躯化为火热,一次次地颤抖,软如绵绸般地化在自己怀里,只想一次次听着她的呼唤伴随着魅骨酥心的娇喘嘤咛,化为一次次催情的第二春药。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清心寡欲在药性催发的欲望下可以被轻易摧毁,伦理道德也可以不堪一击,但……欲与爱的距离,理智和疯狂,情感和,有没有一丝丝的靠近和存在。
“秋遥。啊——”
“师父——嗯啊——”
一次次呼唤的是欲望还是感情,一次次燃烧殆尽的是爱欲还是情仇,单纯的原始律动,交织纠缠的深入,到底谁对谁无欲无求?暧昧不清的是身体,还是情感的真实。
从来不知道的真切欲求,第一次失去理智的疯狂,第一次品尝到女人的滋味、销魂蚀骨……
“不要,秋遥,不要停……直到你舒服为止,不要停!”
耳边的谁的声音在妖娆,化为穿肠毒药,魅入灵魂,腐化了血骨,晕染了清醒,化为了无边春色……
真的只是药效吗?可以大胆到忘了伦理,真的只是情欲吗?可以疯狂到肆意妄为,以下犯上。谁给了这化为绕指柔的情切?谁给了这一片黑暗中唯一的真实。
“师父——”
是她,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这春药蚀骨却无法昧心,在身下婉转吟哦的谁?呼唤自己名字的是谁?舍不得放下的这寸寸凝脂,不断满足了自己的柔软又属于谁?纠缠着不放的除了身体的本能还是否有潜藏的自我的杂念。
“秋遥,啊……不要,我不……”
“师父,秋遥还要——”
就算有个声音说不,却也还有个强烈得仿佛饥饿野兽闻到了血腥一般的不顾一切地攫取着可以解除这饥渴的源泉。一次次亲吻、膜拜,一次次交融,肆意泛滥的淫念渴望,崩溃离析的只言片语,只漏了一句……
即便那个人的模样看不到,但肌肤相切,深入交缠,蚀骨的温存,控制不了的紧索不放,即便得到释放的那一刻,耳边的娇媚莺啼,脑中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
“秋遥,好过些了吗?”温柔的细语和温热的香气渲染在胸口。
“师父,我……”微微苏醒的理智将所有的道德和禁忌拒绝堆叠了起来,沉重的罪孽几乎让人窒息。
强势的吻夺去了回答,唇上被细细地描摹,手攀上脖子交缠在一起,因为喘息而微颤的声音,“继续!直到你舒服为止!”
“师父,秋遥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