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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曾国藩的修身与修心绝学(2)

原因之一就在于他的“自知之明”。曾国藩认为做人不仅要看到自己的长处,更要看到自己的短处,而且对自己的短处要勇于向别人承认。他给曾国荃的信中就说:“弟谓余用人往往德有余而才不足,诚不免此弊,以后当留心惩改。”曾国藩始终不放松对自己的检点,常常以一种自责的心态来要求自己,体现出了他严格的自律精神。

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那就要着手去改变、去完善。曾国藩的做法是从一开始就开始注意结交名家,向名家多学习,使自己向他们看齐。他当时比较推崇的有两位,都是当时的理学重要代表人物。一位是大理寺卿唐鉴,曾国藩结识他以后,经常向他请教,并写信告诉友人说:“我最初治学,不知根本,自从认识了唐鉴先生,才算从他那里学到了一点学问的门径”;“听了唐先生的话,我就像瞎子见了光明一样。”

另一位是著名理学家倭仁。倭仁每天从早到晚,言行饮食,都有札记。凡是自己的思想行为有不合乎义理的地方,都要记下来,以期自我纠正。为了学习倭仁,曾国藩也效仿对方:每天将自己的想法和行为都记下来,以便随时检点自己;他还为自己规定了12门课程,每天照着执行;将所写笔记定期送倭仁批阅。

另外,曾国藩还与当时的一些京师名流学者结识,学习他们的长处。如,何绍基擅长书法诗词,使曾国藩一生都很重视写字和做诗;吴嘉宾学有专长,告诉曾国藩治学应专攻一门。曾国藩非常佩服,写信给几位弟弟说:“读经要专守一经,读史则专熟一代……诸子百家,但当读一人专集,不应东翻西阅。一集还没有读完,就绝不换读他集。”

在这些人的影响和自己的努力学习下,曾国藩无论是性格还是行事方面都有了很大的提高,使他逐渐养成了沉稳凝重的个性,不论遇到什么事都能够从容不迫,应对自如。

可见,一个人只有深入地了解自我,才能有正确判断其他事物的基础。所以先深刻地认识自己才是进步与修身的基石。

国画大师张大千很有自知之明。徐悲鸿曾经称赞他可以领五百年画坛之风骚,然而张大千说了一番话:“当代的我国画坛,人才辈出,我侧身其中,常感得益良多。真的,不是说客气话,能把山水竹石画得清逸绝尘,我不及吴湖帆;论气韵的刚柔相济,我不及潘心畲;明媚软美,我不及郑午昌;画瀑布山岚,我不及黄君碧;论寓意深远,我不及陈定山、谢玉岑;画荷菱梅兰,我不及郑曼玉、王个簃;写景入微,不为方寸所囿,我不及钱瘦铁;画花鸟虫鱼,我不及于非闇、谢稚柳;画人物仕女,我不及徐燕荪;画鸟鸣猿跃,能满纸生风,我不及王梦白、王慎生;画马,则当数你徐悲鸿先生,赵望云当然也是佼佼者;还有汪亚尘、王济远、吴子深、贺天健、潘天寿、孙雪泥诸道兄无一不在我之上。徐先生说我能领五百年画坛的风骚,我哪里担当得起啊!”张大千一口气能说出二十多个画家的名字和他们的艺术特点、风格,一连都说“我不及”,想必一定是对自己、对他人有了深刻认识才能做到,而绝非虚情假意的自谦。

因此,儒家认为,能够客观地了解自己、认识自己,不看低自我,更不看高自我,发挥自己之能又不强己之难,便是一种明白、一种聪明、一种精明。

一日一心得

人贵有自知之明。一个人只有清楚地知道自己、清醒地认识自己,才能看清自己的不足,然后去改变、完善自己,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强大。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自知之明是修身养性的前提和基础。

可以有傲骨,不可以有傲气

曾国藩语录:傲为凶德,凡当大任者,皆于此字致于颠覆。

咸丰十年(1860)九月二十三日曾国藩写给弟弟曾国荃的信中说道:

“弟军中诸将有骄气否?弟日内默省,傲气少平得几分否?天下古今之庸人,皆以一惰字致败;天下古今之才人,皆以一傲字致败。吾因军事而推之,凡事皆然,愿与交勉之。”

写这封信的背景是:他的弟弟曾国潢和曾国荃时常有骄傲的姿态,特别是曾国荃,他在为朝廷建立功勋之后,几乎是目中无人了。这样的处事态度让曾国藩十分担心,于是多次借由书信训勉告诫曾国荃,期望他能有所省悟改进。

关于懒惰、骄傲的告诫,在曾国藩的整部家书中俯拾即是。曾国藩曾说:“吾人为学最要虚心。尝见朋友中有美材者,往往恃才傲物,动谓人不如己……傲气既长,终不进功,所以潦倒一生而无寸进也。”又说:“京师子弟之坏,未有不由于‘骄’、‘奢’二字者。”更多的则是自我检讨:“余在军多年,岂无一节可取?只因傲之一字,百无一成。”

孔子曾说:“君子泰而不骄,小人骄而不泰。”更把“骄乐”归于损者三乐之一。因为傲慢会使人自以为是,处理不好周围的关系,使自己陷入孤家寡人的境地。因此,无论是什么时候,做人都要谦虚谨慎,戒骄戒躁永远是一个不败的法宝。

我国著名画家徐悲鸿先生的座右铭是--“人不可有傲气,但不可无傲骨”。“傲气”和“傲骨”虽一字之差,实际上却相去千万里。傲骨,是不动声色,“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的真实写照;傲气,则是哗众取宠、盛气凌人的绝妙表演,是“不可一世、趾高气扬”的最好注释。傲气是人心浮气躁的表现,而傲骨则是人品性顽强坚毅的反映。

“介子推傲骨拒晋公”、“张良傲骨归山隐”传为美谈;“项羽傲气失江山”、“罗成傲气命不长”让人惋惜。人应该有傲骨,而不应该有傲气,因傲而致败的例子,真实不胜枚举,很多事情都坏在“傲气”上。

张说是唐玄宗时的宰相,既有智谋,又有政绩,很得唐玄宗的信任,他也就恃宠而骄,目中无人,朝中百官奏事,凡有不合他的意的,他便当面斥责,甚至加以辱骂。他不喜欢御史中丞宇文融,凡是宇文融有什么建议,他都加以反驳。中书舍人张九龄对他说:

“宇文融很得陛下恩宠,人又有口才、心计,不能不加以提防!”张说轻蔑地说:“鼠辈,能有什么作为!”

偏偏张说自己也不是无懈可击的人,他贪财受贿,终于被宇文融抓住了把柄,向皇帝奏了他一本,朝廷派人核查,果然如宇文融所说。这一来张说神气不起来了,吓得在家待罪。当唐玄宗派宦官高力士去看望他时,他蓬头垢面,坐在一块草垫子上,一只粗劣的瓦罐中,盛的是盐水拌的杂粮,算是他的饭食,等待着朝廷给他的处分。唐玄宗知道了这个情况,倒颇同情他,想起他毕竟是有功之臣,便只撤掉了他的宰相职务,并没有另加惩处。

一个最得宠的大臣,他的傲慢在人际关系中主要体现为三点:对上司越发恭顺,以保其宠;对同僚排斥倾轧,以防争宠;对下属盛气凌人,以显其宠。曾国藩认为,这是一种非常不明智的作法,这样一来势必树敌太多,使自己陷于孤立。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任何一位权势者都有自己薄弱的环节,不要因为一时的恩宠而忘乎所以,以为自己是一尊打不倒的金刚。

谦逊是医治“傲慢”的良药。曾国藩不仅自己“谦逊”,还常常以此来告诫、约束部下。有一次,手下大将鲍超因功晋职时,曾国藩告诫说:“阁下当威望极隆之际,沐朝廷稠叠之恩,务当小心谨慎,谦而又谦,方是载福之道。前次曾以‘花未全开月未圆’七字相劝,务望牢记在心。”他还经常以“谦逊”二字教导鲍超说:“观古今以来成大功享全名者,非必才盖一世。大抵能下人,斯能上人;能忍人,斯能胜人。若径情一往,则所向动成荆棘,何能有济于事?来示所谓尽心竭力,做得一分算一分,此是安心妙法。”又说:“勤而不自言其劳,廉而不觉其介、谦而出之以真朴之气,乃不犯人之忌,亦即保身之道”,“臬署专以刑幕为重,公事繁琐,不如专心论兵。阅历较实,名望亦隆。文移体制,外任与京秩不同,自宜以谦。”

此外,曾国藩晚年在总结为人之道时,把“傲慢”与多言看作是前世卿大夫兴衰及近日官场所以致祸之由,认为为官傲慢轻则会导致自己的职位不保,重则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因此,他一再要求为官必须戒傲,只有这样才是保全自己之道。

谦逊并非自我贬低、自我否定,而是一种不显山不露水的自我肯定。只有那些肤浅而又短见的人,才喜欢在大家面前粉饰、吹嘘自己。他们总是陶醉在自我营造的一种浅薄、自命不凡的感觉中。这样的人即使得势也不会长久的。

如果说傲骨是一种气质,一种风度,一种人格、一种素养、一种知识和道德综合后的存在,是人格的至高境界;那么傲气就是一种浅薄、一种庸俗、一种偏狭、一种夜郎自大的心态,是人性中极为低劣的恶习。

让我们记住老子的话:“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唯不居,是以不去。”

一日一心得

“骄傲使人落后”,当一个人被傲气支使的时候,那这个人的处境是很危险的,他失去的不光是已经拥有的名誉、地位,还可能是生命。只有彻底放弃这种庸俗、浅薄的恶习,才能放低姿态,放平心态,以谦逊的态度来督促自己学习,才会以不知为耻。

管住自己的嘴巴

曾国藩语录:凶德致败者约有二端:曰长傲,曰多言。多言生厌,多言招祸,多言致败,多言无益。

《朱子家训》有言:居家戒争讼,讼则终凶;处世戒多言,言多必失。意思是说:居家过日子,禁止争斗诉讼,一旦争斗诉讼,无论胜败,结果都不吉祥。处世不可多说话,言多必失。《曾国藩家书》中说:“观人之法:以有操守而无官气,多条理而少大言为主。”满口大道理的人,不一定是亲身证得的。一个人做事要有头脑,而不是夸夸其谈。人,一口二手,所以,要少说多做。

言多必失,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古人尚且对此有如此深刻的认识,在交流渠道众多的今天,我们更应该多加注意了。现时社会中言论虽然较之古时有较多自由了,但谨言依然是不可忽视的。

认识来源于实践,这是至真的道理。多言,被曾国藩列为三戒之一。这是因为曾国藩年轻时候也是个多嘴多舌的人,经常因为言语刻薄而得罪人。有几次,他在席上取笑别人,不但自己遭到了别人的讥讽,还让他很是尴尬。还有一次,上早朝时,他随口说了几句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引起了同僚们的纷纷猜忌,结果搞得大家都疏远他,让他很孤立,也很狼狈。遭遇过多次这样的情况后,他决心戒除自己多言的毛病。

道光二十二年(1842年)十一月七日,曾国藩决定从谨言着手,加强修养。他说:“除谨言静坐,无下手处。”习惯一旦养成,戒除不是那么容易的。第三天,好友冯卓怀来访,他们于是一同到陈源兖家为其母拜寿。席间曾国藩和友人交谈甚欢,忘记了谨言的决心,又犯了多言的毛病。据他自己说:“席间一语,使人不能答,知其不能无怨。言之不慎,尤悔丛集,可不戒哉!”事后他感到非常的后悔,同时也对自己愤恨不已,他在日记中写道:凡往日游戏随和之处,不能遽立崖岸,唯当往还渐稀,相见必敬,渐改征逐之习;平日辩论夸诞之人,不能遽变聋哑,唯当谈话渐低卑,开口必诚,力去狂妄之习。此二习痼弊于吾心已深。(要紧!要紧!)前日云,除谨言静坐,无下手处,今忘之耶?以后戒多言如戒吃烟。如再妄语,明神殛之!并求不弃我者,时时以此相责。

在不断的修炼中,曾国藩认识总结出了多言的害处:

1.多言生厌。话太多了就容易让人讨厌,有事没事总在不停地说,好像自己什么都懂,别人都是傻瓜一样。

2.多言招祸。俗话说“祸从口出”,说得多了难免就有不该说的说了,不能说的说了,或者主观臆断,说出的话就好像挑拨离间一样。

3.多言致败。所谓“守口如瓶”,一个多言的人必然是缺乏警惕性,没有保密意识的人,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能说,全图一时口舌之快,导致给自己埋下失败的伏笔。

4.多言无益。话多了伤气,说话太多,对身体是没有好处的。

由此可见,多言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处的。与其多言,还不如多行。我们常说“少说多做”,实干才能出成效,夸夸其谈永远是不可能有成绩的。

孔子曰:“君子讷于言而敏于行。”“讷”,是言语迟钝,结结巴巴,不善表达。“敏于行”则正好相反,敏是敏捷,手脚勤快,反应迅速。意思就是告诉人们,要谨慎地想问题,办事情,要善于把思想化为行动,切忌空想,说空话,或说了,想了,却又不去做,不去行动。聪明的人知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所以,他们在说话前都会深思熟虑,才不至于流于胡言乱语而招惹是非。相反,他们做事却从来不会拖泥带水的,以养成雷厉风行的性格。所以,《曾子·修身》曰:“行欲先人,言欲后人。”

曾国藩谨言的效果是显著的,他多言的毛病也确实改掉了。他从中认识到了慎言给自己带来的好处,他不但自己这样做,还告诫身边的人也要慎言。

曾国藩经常告诫兄弟和手下要戒多言。曾国华为人刚烈,说话苛刻。曾国藩特地给他取字为温甫,让他说话温和些,少得罪些人。后来曾国华性情果然大为改观。

曾国华战死,曾国荃成了曾国藩的左膀右臂。一开始,不懂得官场规律,总是多嘴多舌,言出无状。曾国藩看到这些后,接连数次给他写信,甚至当面加以责备。咸丰十年(1860)九月,为了是否北上援解北京之围一事,曾国藩一直以“缓”字应付。而曾国荃不明其中道理,说了很多的话。曾国藩斥责道:“弟只管安庆战守事宜,外间之事,不可放言高论,毫无忌惮。”经过几番苛责,曾国荃收敛了很多,曾国藩很是高兴,在给两个兄弟的信中说:“沅弟以我切责之缄,痛自引咎,惧蹈危机而思自进于谨言谨行之路,能如是,是弟终身载福之道,而吾家之幸也。”

曾国藩对幕僚和部下也以谨言相要求。他在给叶光岳的批牍中教导说:“第一说话要谨慎,不可随口编凑谎话。”吴汝纶是桐城派古文家,做文章之高手,1866年入曾国藩门下,与黎庶昌、张裕钊、薛福成并称四大弟子。他刚入曾门,曾国藩就告诫他要谨言。吴汝纶在日记中写道:

《三代世表序》中“盖其慎也”,“慎”为立言至要之义。余初见曾文正公,公告以立言宜慎,因自举其箴戒之询,有云:“慎尔毁誉,神人共鉴。”《史记》全部皆以慎为主,班氏亦能守其遗法,后之史书所以为秽者,由其不能慎也。

很多时候,一个人说得越多,错误和漏洞就会越多。在我们身边,经常会有这样的人,他们喜欢多说话,好像他们博古通今似的。这样的人,以为别人会很佩服自己,其实,只要有点社会阅历的人,都会不以为然。古希腊有一句谚语:“聪明的人,借助经验说话;而更聪明的人,根据经验不说话。”西方还有一句著名的话叫:雄辩是银,倾听是金。

一日一心得

言多必失,祸从口出。说得多自然出问题的几率也就高,错误和漏洞也就多,给自己、他人带来的祸患也就更多。一个人只有一张嘴,却有两只耳朵、两只手,所以,我们要少说、多听、多做。成绩来自于实干,而不是夸夸其谈。

有先见之明才能抓得先机

曾国藩语录:人不概之,天概之,天不概之,自概之。

做事有先见之明是很重要的,先见之明能够对事情的发展有预见性,能够提前判断事情发展的方向,从而即使采取应对措施。这样就可以减轻危害的程度,甚至避免危害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