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西方,1582年制定的颇负盛名的“格里高利历”,计算的地球年为365.25天,误差率是玛雅历的39倍。同样,他们也计算出了月亮绕地球一周的时间,这个周期是29.528395天,现在的准确计算是29.530588天,相差仅0.002183天。据此,玛雅祭司能准确地推算出日食和月食。最令人感到惊奇的是,他们竟测出了金星年的时间,每年为584天,和现代的测算相比,50年内的误差只有7秒。
他们还保留着一种特殊的宗教纪年法,每年13个月,每月20天,称为“卓尔金年”。这种纪年法不是以地球上所观察到的天体运行情况为根据测算出来的。敏感的人们有理由怀疑,这种纪年法来自他们的祖先,而他们的祖先则有可能来自另一个星球—卓尔金星。
玛雅人还准确地推演出这几种历法的神秘关系,地球年365天,金星年584天,这两者之间隐藏着一个公约数:73。365除以73等于5,584除以73等于8。而卓尔金年、地球年、金星年,又隐藏着一个神秘的公倍数。从而推导出这一有名的“金星公式”:
卓尔金年260天×146=37960天
地球年365天×104=37960天
金星年584天×65=37960天
这就是说,所有的周期将在第37960天重合。玛雅人的神话认为,那时,“神”将回到他们中间来。
有趣的数系和文字
玛雅人至少在公元前4世纪就运用了,“0”这个数字概念,这比中国和欧洲要早800~1000年;他们还使用了颇为先进的“位计数法”。这两者已成为人类文化传统的一部分。然而,拥有伟大数学家的古代希腊和古代罗马,对此:二者都一无所知,用罗马数字书写“1848”,竟需要11个字母。
在玛雅人的“线条与点”这一计数体系中,其数字的表现方法是很简单的。例如:1用一个点表示,2在旁边再加一个点,3是并列的三个点,4是并排四个点,5则为一条直线,6为一条线上方加一点,7为一条线上方加两个点,依此类推,到10,就用两条上下平列的线条表示,又依此类推下去,20则是表示0的符号加上一点。
玛雅人的另外一种计数体系是“头部变化”体系,它比“点线”体系要神圣得多,因而也繁复得多。他们用来表示0~12这13个数字的,是上界13位天神的头像。再通过头部变化来表示更大的数字。例如“0”,是一只手放在一尊神的下巴上,这个象形文字缺少下颌,表示不能说话,既然不能说话,当然就没有数字了。这种思维方式是形象的,很有趣。
玛雅数系的特点是20进位。以计算时间为例,其单位是:
20金(天)=1鸟纳(月);
18鸟纳(月)=1盾(年);
20盾=1卡盾;
20卡盾=1伯克盾;
20伯克盾=1皮克盾;
20皮克盾=1卡拉盾;
20卡拉盾=1金奇盾;
20金奇盾=1阿托盾。反过来,则:
1阿托盾=64000000盾(年)=23040000000金(天)。这一演算可沿用到6400万年。这样庞大的数字通常被称为天文数字,因为,只有在星际航行和测算星空距离时才用得上。令人迷惑不解的是,玛雅人数学书写手段繁杂而落后,并且,他们过的还是刀耕火种,用可可豆做交换的媒介物的原始生活。
他们有自己的文字,那是用800个符号和图形组成的象形文字,词汇多达3万。他们蘸着染料,把他们的宗教、历史、诗歌、传说……记在无花果树皮纸上。
1966年,有人试译了奎瑞瓜山顶上的一块石碑,发现它竟是一部编年史,记载着发生在9000万年前,甚至4亿年前的事情,而这4亿年来大部分时间的地球,还是恐龙“****”的时代。
他们的历史有好几个纪元,每个纪元都是以地球毁灭性的破坏为起点。他们最后一个纪元开始于公元前3111年,这正是他们在中美洲定居下来的日子。玛雅人的上一个世纪开始于公元前11000年,那时正好是地球上冰河期结束的时候。
迁徙之谜
玛雅人的迁徙也是个不解之谜。公元前,玛雅人就在尤卡坦半岛的南部创造了辉煌的文化:坚固壮丽的城市,气象庄严的寺庙,精巧宏伟的金字塔,以及整齐的街道,洁净的居室,过着和平和繁荣的生活。大约在公元6世纪末,发生了一件绝对令人无法相信的事情,没有任何明显的原因,他们所有的人都突然离去了,抛弃了他们辛辛苦苦营建的一切,迁徙到了北方荒芜的丛林,披荆斩棘,又重新营建他们曾经创造过而又舍弃了的生活。
难道是外族入侵?但遗址中没有发现任何战斗的痕迹。难道是一场内部纠纷?那么胜利者为何没留在原址?难道是气候异常变化?迁移仅350公里的距离,又不足以逃避如此范围广阔的灾难。难道是瘟疫、饥荒、“神”的启示……总之,他们坚决地、莫名其妙地迁走了,留下了一片空荡荡的宏伟的基业。
他们居留地的选择也令人迷惑不解。一切古老的民族都沿着河流和海岸发展,尼罗河、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印度河以及地中海的岛、岸,还有炎黄子孙的母亲河—黄河和长江,都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古代文明的发祥地。尽管玛雅人生活的尤卡坦半岛三面临海,而又背靠太平洋,他们却把新的城镇建筑在深深的丛林和高高的山巅。据考察,玛雅人的120座城镇之间没有一条相连的道路。他们怎样交往?怎样运来巨大的岩石,重新建造城市、寺庙和金字塔?在蒂卡尔,他们建造了13座大水库,总容量为164000立方米,工程浩大。他们为什么舍近求远,舍易就难,宁可修建水库,也不愿靠近水域定居?
16世纪初,西班牙殖民主义者荷枪实弹,踏上尤卡坦半岛的时候,玛雅人曾把他们当作“神”的使者欢迎,然而厄运也就从此降临到了他们头上。
西班牙第一任主教叠戈·德·兰达在他们辉煌的文化面前目瞪口呆,竟然宣称那是“魔鬼干的活儿”,“魔鬼的作品”,下令全部销毁。可怜,这样辉煌灿烂的文化竟然就此付之一炬,使得我们直到现在,面对着他们的遗物和遗址,仍然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不可思议的是,玛雅人似乎有天才的预见,趁侵略者的屠刀还没有来得及挥向他们脖子的时候,突然间销声匿迹了。这不只使当时的殖民主义者震惊,尤其使今日的考古者百思不解!
难道他们怀着愤恨,集体告别了人世?那也会在一定的场合发现他们的遗骸。
难道他们怀着恐惧,遁入了深山老林?那也会在殖民扩张和追捕斩杀中发现他们的踪迹。
难道他们果真是“神”的后裔?宇宙中的“神”—外星人知道他们的处境,在一个没有星光的黑夜,用一艘巨大的宇宙飞船,把他们运送到了茫茫的太空?
现在散居于各地的零星的玛雅人,是不是当年逃逸者的后裔?
真不可思议!玛雅人神秘地失踪,给世界又留下了一个永恒的疑团!
飞向宇宙的帕伦克飞船
1952年6月15日,在墨西哥的帕伦克发现了一座壮观的金字塔形的纪念碑,这是一个隐秘的墓穴,下面安放着一个人的遗骸。此人身高1.70米,而当地人的身高从来没有超过154米,这本身就是一个谜。最激动人心的时刻是掀开石棺上的浮雕石板。这块石板长3.80米,宽2.20米,厚25厘米,在掀开石板的一刹那,一幅精彩绝伦的浮雕便显现了出来。
除了那些装饰图案之外,我们可以一眼看出,浮雕的主体内容是一个人正驾驶着一个奇特的飞行器在向前疾驰。
浮雕上的人上半身前倾,骑坐在一个像火箭一样的飞行座舱里,双手握着某种把手或旋钮,表情执著地凝视着前方。飞行器前尖后凹,有许多管道连通前面的控制室和后面的推进装置。这个推进装置的尾端,似乎还在喷着熊熊的火焰。
有人考证出这是公元638年去世的玛雅王巴卡尔,这也无改于他死后仍然向往某种遥远目标的坚毅形象。有人把画面竖着,让巴卡尔呈臀部落地的倒下姿势,解释说:巴卡尔正在同一个怪物一起走向死亡。只要读者把画面横着和竖着加以比较,就会发现这种解释多么牵强和可笑。
当然,我们也不能肯定,他乘坐的就是火箭,就是宇宙飞船;但可以肯定是,它是一个高速行驶的机械装置。
令人迷惑不解的是,古代美洲根本没有任何种类的飞行器或者机械装置,我们至今也没有发现,玛雅人使用过任何车辆,哪怕是一辆简单的马车。
他到底要飞向哪里?有的人说,它要飞向天空;有的人说,它正在走向地狱。但更多人相信,这的确是一个飞行器,他向往的是遥远天际中的某个天体。
夏娃猜想:人类最早祖先之谜
人类最早的祖先是谁?这是一个引人注目而又饶有兴趣的问题。
广义地说,我们需要回答:“人”从什么时候开始,才被看成是真正意义上的人类?
狭义地说,我们需要回答:我们这些现代人的“根”在哪里?在欧洲,在亚洲,抑或非洲?或者,换句话说,我们现代人类是否有一个共同的祖先?
尼安德特人
1856年夏天,在德国的尼安德特河谷的一个石灰采石场的洞穴里,发现了一种与现代人类很接近的骨骼化石:一个头盖骨和一些残骨,头盖骨的显著特点是眉骨隆起。后来,在西班牙、葡萄牙及欧洲其他地方也有类似的发现。考古学家们把这种化石的原型叫做“尼安德特人”。
据研究,尼安德特人生活在约3万~10万年前。他们能制造简单的骨制工具,还会举行葬墓仪式,在尸体上撒红色的赤铁矿粉末。科学家们推测,尼安德特人的体型比现代人约大30%,男子身高约2米,脸宽鼻大,眉脊突出,脑容量可达1390毫升,与现代人相当。不过他们不喜欢用脑子,也许不会说话,因此逐步被淘汰,约在3万年前基本消失。
为了搞清楚他们与我们的关系,德国慕尼黑大学动物研究所的科学家首先仔细地清除7,尼安德特人骨骼外的脏东西。这些骨头至少保存了几万年,在漫长的岁月中,它很可能被一些生物、发霉的霉菌、腐烂过程中的细菌或病毒污染过,也可能被现代人类接触过的树根、小草及它们的种子污染过。经过艰苦的清除工作之后,从他们的骨头中分离出了DNA,然后把这一点点DNA 用PCR 技术放大,再与986个不同地区的现代人的DNA 逐一比较。
结果终于出来了。这些古代人类的DNA 与现代人类及猿类相似,在这段DNA 序列中,尼安德特人与现代人有25~26个位置不同,但大部分相同;而猩猩等猿类与现代人之间的差异则约为55个位置。可以肯定地说,尼安德特人也许是现代人类的亲戚,但他们不是现代人类的直接祖先。
寻找现代人的祖先
19世纪末期,有一位名叫E·杜布瓦的荷兰解剖学家,当时在印度尼西亚的一所医院里工作。他相信,人类祖先的化石一定可以在亚洲找到。他整天倒腾,把业余时间都花在挖掘洞穴上。1891年,他在东爪哇梭罗河地区找到了一个头盖骨化石,次年,又找到了一根股骨化石。这是在亚洲发现的最早的直立人类。据分析,他的脑量900毫升左右,低于稍后发现的北京人。它的股骨与现代人类极为相似,骨干直,这表明,他已经具有了直立行走的能力。是介于人和猿之间的过渡形态,距今70万~50万年。
他被命名为“爪哇人”。杜布瓦先生认为,爪哇人就是人类最早的祖先。
由于没有文物共存,这个结论当时没有被科学界承认。
1929年,我国青年学者裴文中在北京周口店龙骨山的洞穴里发掘出了一具完整的猿人头骨,后来又陆续发掘出了5具完整的头盖骨,6块面骨,15块下颌骨,150枚牙齿,以及部分肢骨残件,这就是著名的“北京猿人”。与此同时,还先后发现了不下10万件石制品,以及骨器、角器和用火遗迹,为研究旧石器时代的早期人类及其文化,提供了可贵的资料。
据研究,北京人头盖骨低平,额部前倾,最宽处在耳孔稍上处,这与现代人头骨最宽处移到脑颅中部有所不同。他们的眉脊粗壮突出,吻部前伸,门牙呈铲形,有宽鼻子和低而扁平的脸,和现代蒙古人种的特征相近。
他们的脑量平均为1034毫升,介于猿和现代人之间。他们的身高约150~160厘米,四肢的大小、形状、比例,同现代人十分相似。他们使用粗糙的石器,能建造简易的住所,已经懂得用火,并且能保存天然火种。
他们大约生活在50万年以前,当时被认为是人类最早的祖先。
遗憾的是,这些化石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的转移过程中遗失,只有石膏模型保留下来。好在是20世纪六七十年代,我们又在周口店发掘出了更多的化石,弥补了这个损失。
尽管体质人类学家认为,他们的一些遗传特征在现代东亚人群中有所传承,但现代分子生物学家通过大量地DNA 鉴定后断言:现代东亚人群中没有他们的后代。
星光闪烁的天空中有一个露西
1871年,伟人的达尔文在撰写《人类起源及性的选择》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似一块化石来支持他的理论,但现在,我们发现的早期人类化石,几乎可以为人类进程编排出一个完整的系列。达尔文在该书中推测说:
非洲有可能是和大猩猩、黑猩猩有密切亲缘关系的已灭绝猿类生活过的地方……由于它们是目前最接近于人类的动物,所以,我们的远古祖先生活在非洲的可能性要大于其他各洲。
现在看来,这真是一段天才的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