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考古学家2007年1月30日发布报告称,他们在距离巨石阵3.2公里的地方发现了一个新石器时代的村落遗址,它坐落在著名的杜灵顿垣墙附近。这个村落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2600年,这正是巨石阵修建的时间。当时居住在那里的村民很有可能就是巨石阵的修建者。人类许多神秘的建筑物都建于这一时期,其中包括埃及的金字塔。研究人员推测,杜灵顿垣墙是村民生活的地方,而巨石阵则是他们举行葬礼及死者长眠的地方。
据考察,索尔兹伯里平原近处,不能为巨石阵提供必需的石材。总重量约2400吨的砂岩石,产于30公里外的威尔顿夏北部;而总重量约为400吨的青色巨石,则产于南威尔士的甘布利亚山地。运送石料需得横渡布里斯托海峡,再从艾波河逆流而上运来,直线距离在200公里以上。
在5000年前的原始社会,工具简陋,人口稀少,要完成这样繁重的采石、搬运、竖立、上梁等等艰巨任务,在人力上、工具上、技术上,都会遇到多大的困难啊!
研究结果还表明,这座巨大石柱群并不是一次完成的,它经过三次重建,多次整修,前后历经1000多年,体现了目标的一致性和一惯性。然而,对于那个鼓舞人们不断完善它的直接动机,我们却无法了解。
巨石阵为何而修?
有的认为它是战争纪念物,有的认为它是国王的陵墓,有的认为它是宗教活动的场所,有的认为它是太阳神庙……但是,这些解说与这一群硕大无比的石柱到底有什么联系呢?谁也不能明白地解答。
200多年前,有人注意到它的天文意义。巨石阵的主轴线指向夏至日出的方位,而其中两块(94号、93号)的联线,又指向冬至日落的方位。
20世纪初,英国天文学家洛基尔研究后宣布:站在巨石阵中心望去,93号石正指向5月6日(立夏日)和8月8日(立秋日)日落的位置;而91号石则正指向2月5日(立春日)和11月8日(立冬日)日出的位置。他推论:巨石阵标明了一种一年分八个节气的历法。
20世纪60年代初,科学家纽汉告诉人们,他找到了石块中指向春分日(每年3月21日左右)和秋分日(每年9月23日左右)日出方位的标志。他还提出,91、92、93、94号四块石头构成一个大矩形,矩形的长边指向月亮的最南升起点和最北下落点的位置。
随后不久,牛津大学的霍金斯教授用计算机推演了全部石头所连的20700根直线的意义,最后认定,这群巨石竟然是一台推演天文历法的“计算机”,它以日月的光照作为流动的原件,与石柱的投影搭配,恰好组成一组极其简便而且极其可靠的历法推演程序,柱与柱之间的连线与穿过石门的月光,构成了历法上某一时刻的标记,而透过石窗与石门的日月之光,又能准确无误地表示日食、月食。
使人们迷惑不解的是:5000年前英伦三岛的原始人类,怎么知道用这样粗陋的石块,来完成现代天文台用精密的计算机才能发现、才能完成的天文任务呢?即便如此,一个掌握了如此高科技的民族,为什么在天文学以外的其他领域里,全然看不到与之相匹配的智能的痕迹呢?
石头无言。这些历经历史长河的冷漠的见证物,横亘在我们和远古文明之间,永远是那样傲岸,那样地深不可测啊!
哥斯达黎加:石球之谜
1930年盛夏的一天,哥斯达黎加的迪卡维斯河畔,美国联合果品公司的砍伐队正在这里开辟一个香蕉园。突然,行进在前面的几个人惊叫起来。其他人闻声赶去,定睛一看,也不觉呆了: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有几十个一人多高的巨型石球静静地蹲在那里。
经继续搜索,石球总计有数百个之多。直径从几厘米到一二米不等,其中最大的直径达2.4米,重达16吨之多,最小的重量仅有几磅。球面圆整光滑,曲率处处一样,上面还镂刻着三角形、圆形、长方形、梯形等纵横交错的几何图案,疏密有致,宛如夜空的星星,又像是某种神秘的巨人弃置的玩具。
消息一传出,立即引起世界各国考古学家们的重视。不久,发现石球的消息也越来越多:美国哈佛大学博物馆的著名考古学家穆维勒·罗斯卢卜教授一行走遍了迪卡维斯河畔,在其上游农业区马尔苏尔城,也发现了许多这样的石球。一些巨大的石球甚至被当地居民移到自己的家门口,当作装饰品。至于这些石球本来是做什么用的,他们也不知道。
女考古学家多丽斯·斯通在考察科迪勒拉布伦克拉山的森林和沼泽时,也发现了许多这样的石球。
还有,在酷热的迪奎斯平原上,在杜尔塞海湾笔直的大路旁,在埃斯基纳斯的淤泥河床里……它们是谁制作的?制作的目的是什么?人们迷惑,不安,百思不得其解。
一般认为,它们是远古时期的人类遗留下来的。然而远古时期,生活在这里的只有印第安人。他们有加工如此坚硬的花岗岩的工具吗?没有。
他们有把如此坚硬的花岗岩加工成标准球体的技术吗?
没有。而且,附近没有花岗岩,他们有从遥远的地方把这样笨重的石球运送到这里来的能力吗?显然也没有!
对大、小石球做过周密调查的考古学家们都确认,这些石球的直径误差小于1%,准确度接近于球体的真圆度。从石球精确的曲率可以知道,制作这些石球的人必须具备相当丰富的几何学知识,具有高超的雕凿加工技术,还要有坚硬无比的加工工具,以及精密的测量仪器。否则,便无法想象,他们怎么能够完成这些杰作。
还有,琢磨如此硕大的石球必须付出艰巨的劳动,从采石、切割到打磨,每一道工序都要求不断地转动石块。要知道,大的石球重达十数吨,任意转动它,无论如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难道,它们竟是这些印第安人的祖先,在缺乏任何测量仪器的情况下,运用原始简陋的操作工具,一刀一刀雕凿而成的?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但是,除了他们,这里还有谁呢?其次,这些谜一样的石球,差不多都是用坚固美观的花岗岩制作而成的。令科学家和考古工作者迷惑不解的是,这些石球所在地附近,并没有可以提供制作它们的花岗岩石料,只有在距离148公里处的提其斯河口才有。那些硕大的石球是怎样爬坡、渡河,运到这遥远的丛林来的?
有的石球,甚至被搬运到了600米高的山顶!至于这些石球的用途,更是难以解释。有人认为,远古时代的当地人,可能信奉着一种原始宗教,大大小小的石球,可能是他们所信奉的星神的象征物;有的认为,石球是远古时代人们坟墓的标志,石球摆在坟墓两侧,用来表示太阳和月亮;还有人认为,它可能是古代印第安人的一种玩具,就像我们现代人玩的篮球、足球一样,玩腻了,就把它抛置在那里……有趣的是,1976年,我国考古学家在马家窑文化遗址中,也发掘出了许多这样的石球。数量达1500个之多,但体积却较小。重的有2000克,轻的则仅90克,总计重量有10多吨。据考古学家鉴定,这些石球均为10万年前的人类打制,用作狩猎和保卫自身安全的武器。特别是陕西西安半坡村母系氏族公社遗址中发现了三个石球,在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墓穴之中,很显然,对于小孩来说,它仅仅只是一种游戏的工具。
谁能证实哥斯达黎加石球也是一种工具和玩具呢?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虚无缥缈的“美洲巨人族”传说,也就变得有迹可寻了。
但是,自从有“飞碟”一说以后,便有人把这些石球同尚未得到证实的“外星人”联系起来。他们认为,这些天外来客降临这里后,在较短的时间内制作了这些大石球,并将它们按照一定的位置和距离进行了排列,布置成模拟某种天体的“星球模型”,以便向地球上的人类传递某种信息。
但是,原始的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古代人类,有什么必要去了解这些遥远的、浩渺无凭而且与己无关的天体信息呢?
可惜的是,石球的原始排列形式已经破坏,石球之阵已经不成其为“阵”了。正如乔治·舒马克在最近发表的评论中所说的那样:“哥斯达黎加石球名扬四海,但人们对它了解甚少;除非能找到按原样排列不遭破坏的石球群,否则,这些圆圆的石头,对我们将永远是一个不解之谜。”
布列塔尼:石列之谜
布列塔尼是法国的西北部的一大半岛,突出于英吉利海峡和比斯开湾之间,面积约34000平方公里。早在公元6世纪之前,不列颠人逃避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入侵,把这里建成了他们的避难地,人们叫它“布列塔尼”,意思是不列颠人的居住之所。
展开世界地图,无论是从亚洲还是欧洲来看,布列塔尼都是位于大陆的最西边。所以,人们又把它称作“世界的终点”。
在法国3500公里的海岸线中,布列塔尼就占了2500公里。这里山海相间,风光绮丽:绿树,平野,悬崖,浅滩,白墙,红宇,古堡,幽居,把这里点缀得分外妖娆。
这里是法国的旅游胜地,除了旖旎多姿的自然风貌之外,这里还有着目前欧洲最大的,也是保存得最完整的史前人文景观,这就是著名的“布列塔尼石列”。
“布列塔尼石列”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4000~前7000年。史前人类把无数块巨大的石头,埋置在这块神秘的土地上,它们翘拔挺立,成列成行,绵延起伏,络绎不绝,组成了欧洲大地上最为壮观的石柱群。
如果你从岛上的卡尔纳克镇开始,由西向东,迎面见到的,是散立于沼泽、森林间的石柱,它们以12根一排的规模,无穷无尽地向东方延伸。这些石柱之间的距离不怎么规则,但经过时间的洗礼,石面大都光滑亮洁。
再向东走不远,在一个叫做卡迈里欧的小镇,又可以看到另一组巨石,仅有7排,也是成行成列地向东延伸。
过了这个镇,进入卡勒斯肯,放眼望去,又是一支13排的石柱群,不过长度稍短,但也有360米。
1880年,法国的一位古物收藏家统计了所有当时在法国土地上的立石,总数是6192块,其中有4747块在卡尔纳克地区。
石柱群中的立石,高1~9米不等,它们平行排列,而又纵向延伸,就像一队呈多路纵队行进着的士兵,浩浩荡荡,队列长达3公里之遥,其中最高的石块高达9米,就像军阵中挺立的高大旗手。
石列中的石柱大多是一些未经雕琢的浑厚巨石,既无字,也无画。少数石柱上有一些线条状纹理,还有的刻着十字,但这显然是后来的布列塔尼人加刻上去的,而不是远古时代人类的原创。
布列塔尼半岛并不偏僻,令人深感纳闷的是,这么大规模的石柱群,为什么在18世纪以前的历史记录中只字未提?
这一列巨石阵的性质是什么?为什么要建造它?是谁建造的?至今也没有令人满意的解释。
长期从事石列研究的英国考古学家欧文·海丁霍姆教授认为,它“比金字塔更加神秘”,是远古文明史上永恒的不解之谜。
当地有一个有趣的传说:在公元前1世纪罗马人统治时期,一个名叫高耐依的基督教圣徒被一支罗马军团追赶,他逃到海边,却没有找到渡海的船只。追兵迫近,眼看就要被抓住了,圣徒转过身来,对着追捕者划了一个十字。
奇迹就这样发生了,这些士兵原地不动,统统变成了石头。从此,他们永远站立在那里。
这个典型的宗教故事,很富于传奇色彩,但肯定不是事实。
另一个类似的传说则是,使追兵变成石头的并不是那位被追的圣人,而是卡尔纳克镇的守护神可内利。公元前5.6年,为抗拒恺撒大帝的罗马大兵入侵,他亲自登上镇北的山丘。他不允许他的臣民遭受罗马入侵者的凌辱,便把一个个追赶而来的罗马人封死在原地,变成了憨态可掬的石柱。
有的传说恰巧相反,石柱是罗马人竖立的。那时候这里民居不多,他们竖立石柱的目的是为了牵挂帐篷,以便他们庞大的军团露宿。
还有人认为,18世纪之前,这些石柱并不存在。19世纪早期,蛇崇拜之风曾在岛内盛行,石头之所以呈蜿蜒状逶迤而行,就是这种社会风气的遗迹。
此外,还有人认为,这个石阵很可能是早期居民的晒鱼场、市场、旅馆、妓院的遗址,或许它与太阳崇拜有关,但都没有充分的证据。
考古学家在这里发掘出了许多石镞、石斧、石容器等,还发现了更早时期的立石遗址及石室墓穴,由此推测,这些奇妙的石列遗址,大概是新石器时代晚期或者金属时代初期的遗迹。经过碳14的测试,这些石柱群早于公元前4650年便已经存在了。至于那些遥远的古人把这数以千计的巨石,整整齐齐地埋成行,埋成列,到底用来干什么,至今还没有人能够说个明白。
此外,在爱尔兰东岸,还有著名的纽格兰吉石棚,长约19米,内高约6米,下为墓室,约建于公元前4世纪,冬至时,初升的太阳光穿过石棚走廊,可直射到石棚尽头。
在埃塞俄比亚的古代首都阿克苏姆遗址上,屹立着十几根四棱形的巨大石柱,每根高达35米,重量达200~300吨,都是用整块花岗岩雕凿而成的。
在美国怀俄明州北部海拔2816米的高原上,有一组用小石块在平地上砌成的双重圆形堆砌物,被称为“印第安人的魔轮”,魔轮圆周直径约26米,中间有一锥形石堆,直径4米,高约60厘米,外层还有6个石堆环绕,从魔轮中心沿着石堆向外延伸,有28条可供种种解说的指示线。